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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護甲,笑得親熱極了,“勞你累跑一趟,等你回來封賞少不了?!?/br> 丹砂這東西是個絕物兒,大多數(shù)情況下,它和黃金相依而生,淮安府若真有丹砂礦,那極大可能金礦也長在此,這樣的肥差落誰頭上都是幸事,但讓魏濂去,那就不應當了,他執(zhí)掌朝政,貿(mào)然離都就空缺了一塊,那這一塊得有人去填,所以孫太后就是要借此打壓他,噱頭找的好,他都不能反對。 魏濂扯一下唇,“即是此等重事,臣自然要前往?!?/br> 孫太后歡欣,難得分出一點目光給傅晚凝,“你這小婦人若是怕悶,等你走后,哀家把她接到宮里,倒也可陪陪哀家?!?/br> 傅晚凝頹喪著臉,若魏濂答應讓她入宮,那她可能一個月都活不過。 “她娘家剛好在淮安府,臣順便陪她回門倒省事,”魏濂嘴角漾起一片笑,“今年淮安府澇災,她一家子逃難來的鄴都,索性臣出差,帶她回去看看?!?/br> 孫太后眼里含著憎惡,轉(zhuǎn)腳坐到上座,“你倒癡情?!?/br> 魏濂笑意不減,“娘娘,昨兒底下人尋到個合眼的,要送進來嗎?” 他可真是蔫壞,孫太后才和江寒英勾搭到一起,他卻裝傻要送人進鳳璋殿,站遠處看好戲,臟水撒不到身上,生怕惡心不到人。 孫太后氣的臉都要扭曲,“你當哀家這什么地方?宮外的人也敢往鳳璋殿送,是平日哀家待你太溫和了,讓你輕狂到這種程度!” 魏濂露出譏誚,伏倒身體道,“臣胡言亂語了,娘娘大度饒臣這一次?!?/br> 不饒怎么辦?不饒他手里捏著她找野男人的證據(jù),除非她想滿天下人都瘋傳她的風流事,要不然她就只能大度。 “哀家饒你這次,可不能再有下次,”孫太后道。 魏濂謙恭道,“臣記在心里?!?/br> 孫太后自座上下來,扭身回東暖閣,“跪安吧?!?/br> 魏濂和傅晚凝做一拜,離了殿。 出宮后,傅晚凝腹痛的走不動路,那臉也慘白的沒了血絲。 魏濂伸臂攬她進懷里,“疼的厲害?” 傅晚凝沒勁的擰他手,想推開他。 魏濂抱著人先進馬車,靠案幾邊放了食盒,他打開來端出排骨湯,還冒著熱,便放案幾上道,“氣我?” 傅晚凝捧碗喝湯,并不回他話。 魏濂將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溫熱慢慢渡過來,中緩了腹痛。 傅晚凝放下碗,苦著聲道,“要不你放我走吧?!?/br> 她覺得自己很不正常,她的情緒圍著魏濂轉(zhuǎn),甚至不排斥他的觸摸,這是錯誤的,從一開始就不對,他們的關(guān)系亂了,她想避開。 魏濂歪頭看她,“太后娘娘盯著你,你一離開我她可能就會來殺你。” 傅晚凝轉(zhuǎn)過臉不讓他看,“我走了她會放過我的,我不該插到你們當中。” 魏濂扳過她的下巴,黑著眼望她,“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我和她之間沒關(guān)聯(lián),你覺得我會看得上一個人老珠黃風sao入骨的爛貨?” 傅晚凝急促的顫身,往后仰著頭欲脫離他的手掌,“……我不知道。” 魏濂箍住她,陰厲著聲道,“你若敢跑,她定會遣人來捉你,你想怎么死?” 傅晚凝愕然地搖頭,眼中已潤出水,“我是無辜的……” 魏濂劃出一絲陰笑,“你入了我府上就不無辜?!?/br> 傅晚凝去抓他的衣袖,求著道,“我不想呆了,我真的不想呆了?!?/br> 魏濂拭去她臉邊的淚,托住她的頭抱穩(wěn)了,“再等等。” 傅晚凝雙手扣到他的后頸上,柔聲跟他商量道,“我以后不想進宮了……” 魏濂低頭和她鼻尖相對,“就這一次,往后都不讓你進宮?!?/br> 傅晚凝竊笑一聲,身子依在他胸前,自我厭棄道,“我不喜歡你抱我?!?/br> 魏濂瞇住眼,長睫撲下,將將與她的交錯疊加,蝕骨曖昧盈滿了馬車,他微呼一下氣,唇近她唇邊起開道,“那你抱我。” 傅晚凝呆愣著看他唇邊笑,臉紅透了,“……我也不喜歡抱你?!?/br> 魏濂又近一些,玉潤的臉現(xiàn)出惱,“可我喜歡。” 傅晚凝圓睜著眼,目光里他的唇淺淺勾起,挑出的弧度勾人心弦,她咽一下口水道,“……你,你可以抱別人?!?/br> 魏濂逗著她,“你想我抱誰?” 傅晚凝當真思索起來,魏濂身邊的人她認識的不多,熟的就連德喜和汪袁,她斟酌著道,“……連公公?!?/br> 魏濂沉長的嗯著,“明兒把他宰了?!?/br> 傅晚凝便雙手做拜,“你當我沒說。” 魏濂捏兩下她的耳朵,放她躺到小榻上,“睡一會兒?!?/br> 傅晚凝便合了眼。 天快黑時,魏濂送她回府,他囑咐香閣服侍她吃過,他便又出了府,一路直奔汪府。 太監(jiān)也愛養(yǎng)女人,雖說不能行魚水之歡,但玩女人的花樣卻還是不少的,這上面汪袁頗精此道。 魏濂過去時,他正脫了衣裳要和小老婆共浴,被魏濂直接揪去了書房。 “我說你急著出司禮監(jiān),原來惦記著這事,”魏濂拿著帕子擦手,“你膽子不小啊,先帝后宮的女人都敢從帝陵里偷出來,不怕被人逮著參你一本?” 汪袁一臉臊,“那殉葬制度本就殘忍,她才十九歲又沒破過身,奴才瞧她實在可憐才動了心將她調(diào)包了?!?/br> 魏濂哼一聲,“我懶得跟你啰嗦這個,我不日就要出鄴都,有幾件事你給我辦好了。” “您說,”汪袁沏開一壺茶,給他倒茶水。 魏濂往他肩上一按,“我一走,太后娘娘定會提拔人,不管是誰,朝政這一塊你給我守死了,蒼蠅都不能飛進來,我回頭提連德喜做提督,有他幫著你,你不必擔心守不住?!?/br> 汪袁立時跪地,“廠督信任奴才,奴才赴湯蹈火也愿意?!?/br> 魏濂拉他起來,“咱們是一條船上的,我不信你信誰?!?/br> 汪袁蹙一下眉,“您為何聽太后娘娘的吩咐出鄴都?” 魏濂拿手指點點他,“問到點子上了,我出鄴都雖是順太后娘娘的話,但我確實要下地方縣府去做事,至于做的什么事,等我回來你就知道了?!?/br> 汪袁連連點頭。 魏濂搓一把手,捻起茶杯喝著,“還有兩樁事?!?/br> 汪袁哈著腰做聆聽狀。 “抽出一批番子我要帶出鄴都,”魏濂喝掉茶水,將茶杯轉(zhuǎn)著玩,“從東廠提出幾個番子給我看緊了劉太醫(yī)和王太醫(yī),他們給鳳璋殿的用藥都給我記下來,最好能拿到藥方子?!?/br> 汪袁給他續(xù)一杯茶,“您和太后娘娘……” “人家找著新歡了,就想一腳把我踢開,”魏濂憂愁上臉,“我這手里一點把柄都沒有,她若卸磨殺驢,咱們都得死。” 司禮監(jiān)合鍋端很容易,只要她沒污點,隨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