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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不知道我不在意,我的意思是,應(yīng)家出名出錢出人脈都行,具體的事就不經(jīng)手了?!?/br>溫婉明白了,就是要做個甩手掌柜。這沒什么,她要的就是名。兩人相視一笑,算是達成了協(xié)議。吃完飯到樓下分手的時候,溫婉忽然道了句對不起。應(yīng)時雋大概知道她所為何事,但情況也不是她能控制的,明哲保身當然是最好的選擇。所以這時候再說這句話實在不恰當,明明心照不宣的就此別過才是最好的做法。“沒事?!彼徽f了倆字,然后就徑直驅(qū)車離開。他直到下車上階梯都沒察覺有什么不對勁。他確實有些心不在焉,想那些資料的事,想他就算去C市還是找不到人怎么辦,想如果這回找不到,他出國了那人要是想通了找他又找不到怎么辦。想的太多,就沒一件理清楚。然后他看到自己房子里透出的微弱的光。他有點急,密碼都輸錯兩次,等輸對了門卡塔一聲響他又不敢開門了。客廳里的年輕人叼著一只棒棒糖拿手機打游戲,察覺到聲響,對門口的人愉快的打了一聲招呼,然后又低頭繼續(xù)廝殺。應(yīng)時雋斂下失望的心情,開了客廳大燈,打游戲的人一時沒適應(yīng)過于明亮的光線,瞇著眼睛適應(yīng)了一會。應(yīng)時雋去廚房弄了兩杯飲料過來,坐在另一邊的沙發(fā)上看他打游戲,不急不躁,像是一點也不奇怪他半夜出現(xiàn)在自家一樣。伊贏了這一把,把手機揣兜里,不客氣的拿起放在茶幾上的飲料一口喝凈。“嘖,不好喝?!?/br>他泡的速溶咖啡,方便省事。“有事嗎?”“你猜。”他搖搖頭,“猜不到?!?/br>“沒意思,喬夠沒意思了,你們倆平常難道就眼瞪眼?”應(yīng)時雋笑了,喬平常根本沒怎么拿正眼看他,就惦記著今天睡醒吃什么。“算了,上次走的時候跟你說的,現(xiàn)在也差不多了,你要去找他就找吧?!?/br>應(yīng)時雋心想還用你說,他已經(jīng)訂好機票了。在船上的時候,喬并沒有多說,但他不是傻子,知道他做的什么行當之后就明白想走沒那么容易。他們那一行,估計是真的只有死才能解脫了。第四十六章應(yīng)時雋的短靴沾上了不少泥點,黑色休閑褲也沒能幸免,明明是一身公子哥打扮,現(xiàn)在弄的倒洋不土,一身衣裳白瞎了。到這地方不容易,九曲十八彎的山路,沒有通達他目的地的客車,他只有下車徒步而行。山里剛下過雨,又是冬天,不窄的山路還是石子鋪成的,路走的多了黃泥從地下翻起來,滑溜溜的走起來頗費勁。身后有小三輪發(fā)出突突的聲音,應(yīng)時雋站到邊上的枯草上,免得車一經(jīng)過再濺他一身泥。但這小三輪車卻停在他前面,從側(cè)面小窗戶冒出個腦袋往回看,是個頭發(fā)花白的老漢。“小伙子,你不是這兒人吧,到我們這地方干啥呢?你走著去咱們村怕還要半個來小時?!?/br>小村子里家家戶戶誰都認識,來了個生人一看就知,那師傅說完干脆下了小三輪,從棉大衣里摸了包皺巴巴的煙,抽出一支遞給應(yīng)時雋。應(yīng)時雋也沒推拒,道了句多謝接過來。他就跟老師傅解釋,說是來找個朋友,老師傅又問姓什么,倒是熱心。應(yīng)時雋就跟人聊起來,但他知道的其實也不多,只知道姓楊,家里估計是挺窮的,不然也不至于賣了家里小孩。不過這地方也說不好,看起來普遍貧窮落后了些,挺窮的這信息也沒能把范圍縮小多少。老師傅別了支煙在耳朵上面,說不好整,他們這一灣子姓楊的最多。后面還說了啥應(yīng)時雋也沒聽懂。其實這師傅說的話口音特別重,應(yīng)時雋這一席話都聽的一知半解。老師傅說完不好整也沒再說別的了,指了指三輪是要讓他搭個順風車,他就上了老師傅的小三輪,突突的往村里去了。其實也不遠,在山上都能看到山下的建筑,就是看著不遠吧,彎彎曲曲的山道不走個把小時絕對走不到。應(yīng)時雋覺得老師傅高估他了,這路走下去,他哪是個把小時能到。老師傅把他帶去找村長,村長看起來年輕些,四十來歲的樣子,看他穿著打扮不是本地人,熱情的把人請進自家坐。他不太想耽擱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了,村子里他肯定沒有落腳的地方,如果找不到人,晚上勢必還得回縣城。其實他心里也知道這地方找到人機會不大,但他還是想來看看。應(yīng)時雋架不住村長的熱情,進了屋子,這地方冬天濕冷,屋里跟外面溫度沒啥差,應(yīng)時雋下了飛機手腳就沒暖過,到底低估了這邊的天氣,他穿的衣服實在不足以抵擋這里的濕冷。村長招呼自家媳婦泡了茶,他捧著杯茶,手才暖和過來點。真冷。堂屋門口有倆小孩扒著門看他,估計也是沒見過生人,好奇又膽小,一發(fā)現(xiàn)他看他們,趕緊跑了。“聽劉老爹說你是來找人的,咱們這姓楊的可多,你還有點啥信息不?”村長的口音比劉老爹弱很多,一口夾著方言的普通話,聽懂不成問題。應(yīng)時雋沉吟半響,道,“我那朋友被賣出去的,你看,能找到是哪家嗎?”他看到村長一臉驚疑不定,喝了口濃茶,不一會沉默著帶他出去了。現(xiàn)在村子里生活已經(jīng)好太多,他一路走來家家戶戶都是二層小洋房,所以村長帶他到一泥墻瓦房面前的時候,他還真有些吃驚。而且這房子看起來有些時候沒人住了,門窗破爛,也沒人打理。“你說的賣小孩,這事也有些年了,算起來有十一二年了吧,”村長看起來有些感慨,“當年這事全村都知道,他媽哭的要死要活,回去找,哪還有小孩,一手交錢一手交人的,連個字據(jù)都沒有。他爸是個沒人性的,自家孩子也舍得賣,轉(zhuǎn)手就去鎮(zhèn)上輸了個精光。”應(yīng)時雋沒說話,心里發(fā)疼,知道自己是沒找錯地方,時間姓氏和人都對得上。村長說這家孩子多,老大老二老三都是女孩子,前些年陸續(xù)嫁人了,老四,就是被賣的那小孩,還有個最小的后來夭折了,一家五個小孩,本來就窮,供不起,爹又不爭氣是個敗家的,娘雖然是個能干的,cao持家里家外,但后來老四丟了,老幺又夭折了,沒兩年就去了。幾個女孩長大了,他爹卻不知道惹了什么事,跑了再沒有回來過,是死是活也沒人管了。一番話說的唏噓,應(yīng)時雋卻沒什么表情。他謝過村長,自己在這破瓦房面前待了會才走,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看頭。他想,喬還記著自己的姓,大抵也是想回來看看。也許他早就回來過,只是這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