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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推嗎?她才發(fā)出了一句“好的”。聶鈞珩一路上講解著,時而有其他的一些參觀者也附耳來聽。一路走過去,身后竟然不多不少地跟了一堆的人。聶鈞珩有些自得又有些好笑,對聶鈞平道:“哥哥,他們跟著我可要不敢講了?!?/br>何姐一聽便想將身邊人趕走,聶鈞珩急忙去拉她道:“何姐你……”聶鈞平于是才道:“何湘你看著別讓人走太近就好?!?/br>聶鈞珩卻突然喊了一聲:“常堯哥哥?……”兩人抬頭去看那位年輕男子,頭發(fā)半長不短,戴著一頂畫家帽,面上高鼻深目,有些西方人種的味道。來人向聶鈞珩問了聲好,然后很快把視線鎖在了聶鈞平與孟涼身上。聶鈞平道:“常堯?!?/br>常堯道:“聶鈞平,你居然有閑情來看畫?”聶鈞平道:“偶爾得閑?!?/br>常堯又看向孟涼,略抬了抬下巴,問道:“這位是?”聶鈞平道:“聶鈞珩的調(diào)酒老師。”常堯笑了聲:“你們這個組合也太怪異了吧?”聶鈞平?jīng)]有接他的話,只道:“你怎么突然回國了。”常堯道:“我老師在巡展,這個館有他的展,我怎么就不能回國了?!?/br>孟涼倒是從這句話里聽出了一絲挑釁。常堯很快向孟涼伸出手道:“常堯?!?/br>孟涼感受到對方對他有點敵意,但還是伸了手去:“孟涼?!?/br>也許是學藝術(shù)的人的喜好,孟涼從常堯身上聞到一股很淡的香水味,味道倒是說不上討厭。但是孟涼并不喜歡這個人整體給他的感覺。常堯隨即給了他一張名片,上面寫著他的工作室和電話,然后對在場的幾位道:“前面就是我老師的展,阿珩可以歇一歇,我來講。”聶鈞珩愉快地道一聲好。聶鈞平的面色卻算不上好。常堯便很自然地想接過聶鈞珩的輪椅,孟涼往聶鈞平看一眼,聶鈞平卻道:“我來吧。”常堯有點尷尬,清了清嗓子,于是說起了他老師的畫來。結(jié)束的時候果然常堯開始向聶鈞平發(fā)出邀約。聶鈞平只說了改日,說今次要送聶鈞珩安全回家。常堯也并沒有勉強,沖著幾個人笑了笑,甚至還脫下帽子示意了一下,目送他們上車回去。于是這一周末,孟涼在聶鈞珩那里遇到了的意外而又不意外的人。孟涼那時給聶鈞珩調(diào)制的是波斯貓漫步。雖然教聶鈞平一些經(jīng)典的雞尾酒必不可少,但是這類無酒精的雞尾酒其實更適合小姑娘邊做邊喝。常堯是忽然造訪的。聶鈞珩見著他也有些驚訝,道:“常堯哥哥你不是說晚上過來嗎?”常堯道:“事情忙完啦,所以我就早一點過來了。”聶鈞珩道:“那你來喝我做的酒嗎?”常堯道:“好啊?!苯舆^了聶鈞珩遞過來的酒,也沖孟涼示意了一下。孟涼沖他點點頭。常堯嘗完一口,用一種美式的夸張的口吻道:“棒透了阿珩!味道很好?!?/br>常堯開始說起他和聶鈞平在美國認識:“雖然和阿珩挺熟悉,但其實一直沒有怎么見過你哥哥。說來也奇怪,我們倒是在美國第一次見面的?!?/br>聶鈞珩應和兩聲,道:“所以那個時候你們都不知道對方是誰嗎?”常堯道:“也容易認出來啊,沒見過也知道名字。算得上半個他鄉(xiāng)遇故知?!?/br>聶鈞珩道:“噢……”孟涼總有錯覺,覺得常堯的話可能并不完全是對聶鈞珩說的。聶鈞珩坐在桌前搗鼓,也不會一直回頭來看他們。常堯說的時候就看著孟涼。孟涼敏銳的gay達在畫展那天就探測到了同一波長,今天更加肯定。而且,常堯明顯把自己假想成了情敵。從沒有弄臟過衣服的聶鈞珩,今天把果汁弄到了衣服上去。她“啊”地叫了聲,何姐就過來把她推到房間內(nèi)打理。孟涼看了常堯一眼,決定去清洗工具。不料常堯跟了上來,一面和他聊起來,問他:“孟涼,我問你,你覺得聶鈞平是個什么樣的人?”孟涼道:“一個好老板?!?/br>常堯道:“僅僅是這樣?”孟涼繼續(xù)道:“也是個挺好的人?!?/br>常堯忍不住笑得側(cè)開頭去,道:“我不是瞎吧?所以聶鈞平看上了一個直男?”孟涼給他了一個完美的微露驚愕的表情,然后道:“我尊重同性戀。不過我對老板了解得不多,他meimei聶鈞珩應該挺喜歡我?!?/br>常堯拍了拍他的肩道:“如果你不打算彎的話,可以選擇離聶鈞平遠一點。很高興我們不是情敵?!庇窒蛩斐隽耸謥怼?/br>孟涼握了握這只革命友誼之手。孟涼回去的時候聶鈞平在書房不知道看什么東西。聽到孟涼回來倒是走出來,問他道:“常堯去老宅了?”孟涼道:“恩?!?/br>聶鈞平道:“他和你說什么?”孟涼道:“也沒說什么……”聶鈞平道:“沒說什么?”孟涼道:“常堯向我表達了對聶老板的愛慕之情?!?/br>聶鈞平道:“那你呢?!?/br>孟涼道:“我表達了對您的贊賞之情?!?/br>聶鈞平嗤了聲,道:“你和常堯說你是直的?”孟涼閉了嘴。這個謊以前的時候惹惱過聶鈞平。他心道,我還能和他說你包了我嗎?不過他忍住了。這話說出來聶鈞平一定會發(fā)火。人在屋檐下,最好不說話。然而沉默往往也是一種反抗,聶鈞平睨了他一眼道:“行了。反正不管你說什么常堯都會來找我的?!?/br>法式長棍-23孟涼在一個很普通的晚上接到調(diào)酒師小徐的電話。徐長河開口就是:“孟涼,陳溪在魑魅魍魎這兒,喝多了,而且他好像被人打了,臉上有傷。”孟涼一聽陳溪就有點坐不住了,道:“怎么回事?”徐長河說:“你要不要管他?老板今天還不在。我和他也不熟。”孟涼說:“你等著,我過去?!?/br>匆匆和顧叔打了招呼,就出去了。顧叔只答應一聲,他在熨燙衣裳,便沒有出房間來。完成了工作出來時,發(fā)現(xiàn)桌面上撒了不少金酒。大概孟涼走得急。正拾起量酒器,就聽身后有門鈴聲。聶鈞平今晚有約,回來得遲。他見顧叔站在桌前收拾,問他道:“孟涼人呢?”顧叔道:“孟涼去醫(yī)院看母親?!?/br>聶鈞平皺了皺眉,道:“什么時候出去的?”顧叔道:“沒有多久?!?/br>聶鈞平心下起疑。孟涼雖然時常去看他媽,但多在白天去,不會挑晚上。孟涼還是有眼色的,知道不在聶鈞平在家的時候出去。“走得那么急?”顧叔將桌上的酒漬擦了,道:“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