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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在,他便未曾將她記在心中。卻不曉得自家兒子啥時候?qū)⑦@個不知名的小公主給記在了心里。 歲方帝君忙與鳳帝解釋道:“是我這憨兒子未與我說清言明,他心儀的應(yīng)該是另一位小公主?!?/br> 鳳帝一聽,也只是干干回以一笑。 下方的赤殷卻是挑著眉打量對面正靦腆傻笑的歲明珵。剛剛還覺得這小子頭腦簡單、眼光忒差,卻不想看中的是容絮...... 他又若有所思地看向鳳帝,只見他正與帝君談笑風(fēng)聲,二人已經(jīng)開始琢磨起聯(lián)姻事宜。 * 卻說此時的曉月居內(nèi),容絮正在書齋教風(fēng)無懷變化術(shù)。 這幾年她教了些簡單的法術(shù),譬如起風(fēng)、捻火、御物飛行。見他越發(fā)熟練,她便開始教他稍微復(fù)雜的法術(shù)。 風(fēng)無懷對這些法術(shù)自然信手拈來,只是見容絮教得饒有興致,他也就佯裝不懂,默然坐在旁邊聽她仔細(xì)講解和演示。 容絮教的是仙家法訣,他修煉的是魔功,兩者雖功法不同,但都需凝氣聚神??谠E只需默念于心,手上結(jié)印也僅作個形式給她看。 所以每次在容絮面前演示學(xué)習(xí)成果,他只做做樣子,都無需結(jié)印。 “都看清楚了嗎?”容絮問道:“還有什么不懂的地方?” “懂了?!憋L(fēng)無懷回道。 容絮知道他聰明,卻沒想連變化術(shù)也能迅速讀懂,心中欣喜,便讓他試著練習(xí)個簡單的變化。 她指著案幾上的杯盞:“我背過身去,若是猜不到哪只是你變的,便算你成功?!?/br> 風(fēng)無懷道:“這有何難。” 容絮對他自信得近乎狂妄的語氣早已習(xí)以為常,而他屢屢都令她驚喜。 果不其然,當(dāng)容絮轉(zhuǎn)回身看著桌上兩只一模一樣的茶色瓷杯,拿在手上仔細(xì)觀察,卻看不出哪只是他變化的。 她放棄地?fù)u搖頭,欲要他現(xiàn)身。 “容絮!”一道高聲叫喚突然響起。 容絮聞聲扭頭,只見來人一身紫青海波裳,腰束錦革帶,行步帶風(fēng),氣宇軒昂。 他眉骨如峰、奕奕神采;雙目如星、昭昭寶光。 容絮驚喜喚道:“明珵哥哥!”她放下茶杯,即刻起身奔去。 被晾在桌上的風(fēng)無懷,第一次見到了容絮曾提過的‘明珵哥哥’。 他順勢當(dāng)個杯子,便可明晃晃地做一番打量。 麒麟族的身形較其他神族魁梧許多,七尺均高,肩寬胸闊。粗略目測,歲明珵的一只臂膀能粗過容絮的兩只胳膊,嬌小的容絮不過他胸口高度,頗像個孩童。 風(fēng)無懷見容絮笑嘻嘻的眉眼能跳起舞來。 傻里傻氣!他心中暗嘲。 轉(zhuǎn)而一看,歲明珵的目光自打進(jìn)門就定在容絮臉上,憨憨地笑出兩排大白牙,更傻! 風(fēng)無懷收回視線,沒興趣看他們你情我濃,不如閉目養(yǎng)神,做一只安靜的茶杯。 “明珵哥哥怎么來了?!比菪踉谒巴W∧_步,兩手背在身后,俏皮地偏著腦袋。 歲明珵打趣道:“我也不知你何時愿意去南虞山看我,倒不如我自己過來了。” 容絮哼了哼:“你離開南虞山百余年,以為我不知道嗎!” 他失笑道:“我隨師父去了北方歷練,這一回山就趕緊過來看你,夠不夠誠意?” “這還差不多!”容絮一拳打在他胸膛。 她這小小的拳頭打來,對他來說跟棉花似的軟,卻打入他心口,怦怦亂跳。 歲明珵攥緊身側(cè)的手掌,險些要抬起手握住她的軟乎乎小手。 兩人笑語敘闊,落坐案幾兩旁。 容絮目光不經(jīng)意落在案幾上的三只茶杯上,卻才想起某人還在變化中...... 此時若要他變出來,難免冒犯客人。 她正為難躊躇間,歲明珵不見外地提起茶壺往一只干凈的杯中斟茶。他放下茶壺,正要端起茶杯。 容絮一驚,連忙從他手里搶過茶杯,仰頭飲下,舒服地哈了一口氣:“好渴??!” 歲明珵倒沒多疑她的奪杯之舉,遂又斟茶一杯,伸出的手還未觸到茶杯邊緣,又被容絮迅速搶了去。 一次有理說,兩次可有些蹊蹺。 歲明珵不解地看著她將兩只一模一樣的茶杯據(jù)在身前。 “這兩只茶杯是我專用的,你用這只吧,這只也是干凈的。”容絮將旁邊一只倒放未用過的茶杯遞過去。 歲明珵點點頭,也覺在理,單身男女飲同一茶杯實在不妥,只有夫妻才會如此親密。 他瞄了眼她手邊的茶杯,若是方才動作快些,只怕已經(jīng)飲在口中了。 這般臆想,也不知是不是腹中殘余的酒發(fā)了后勁,他耳根頓時紅了些。 兩人閑談間,容絮抬臂撥發(fā),無意露出手腕戴著的伏靈鐲。 雖只露出一角,歲明珵眼尖地瞧見了,甚是驚奇:“你素來不喜戴珠寶首飾,就連發(fā)簪都是千年前我送你的,怎有興致戴起鐲子?誰贈你的么?”他話中隱含幾分試探。 容絮摸了摸手上的鐲子,隨意回道:“在外頭撿的,覺得有緣,便戴上了。” “好看嗎?”她朝他揚了揚手腕,露出伏靈鐲的全貌,卻不想廣袖垂落,一截瑩潤玉白的藕臂就這么大大方方落入歲明珵的眼中。 他眼里哪還有什么鐲子,全然被她的手臂吸引。 忽覺目光太過放肆,他忙別開視線,端著茶杯,佯裝鎮(zhèn)定:“好、好看?!?/br> “唉?”容絮放下手臂,兩手撐在桌上,瞅著他:“你的臉好紅???” 歲明珵抬眼,猝然撞上她清亮的眸子,將自己的羞意瞧得清清楚楚。 忒沒出息!他暗暗自罵:不可再畏畏縮縮! 歲明珵迎著她關(guān)切的目光,“容絮......我、我......” 他愣是卡了半晌沒下文。 他酒量一向好,就算連飲十壇酒也都神思清明。未免酒氣熏著她,他來之前刻意施法將身體的酒味凈化。 可此刻,與她目光短接,竟有微醺之感——心跳忽快,熱意襲面。 “嗯?你要說什么?”容絮見他支支吾吾不成整句,好生費解。 歲明珵深提一口氣,就要脫口而出。 “絮絮!” 這聲叫喚宛若石破天驚,嚇得歲明珵將欲出口的話連著方才好不容易提著的一口氣,如數(shù)咽了回去,徹底泄氣。 抬頭一看,赤殷過來了。 歲明珵鼓不起勇氣再來一次,遂找個借口先行告退。 瞧著歲明珵紅臉逃似的離開,赤殷狐疑地扭頭看向容絮。 容絮起身:“舅舅今日不是有事嗎?怎有空來找我?!?/br> 赤殷面色驀地幾分凝重:“父王有事與你談。” 容絮笑臉即刻塌了下來,舅舅的臉色這般難看,定不是什么好事。 * 直到容絮隨赤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