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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韞玉,朕沒和你說過吧,朕是重活一世的,朕剛剛?cè)ナ?,醒來,發(fā)現(xiàn)朕又活了,原本覺得這一世沒什么意義了,不過是重復(fù)上輩子的生活,處理朝政,和上輩子一樣,可是后來,發(fā)現(xiàn)了這些后世之人,知道了朕所不了解的世界,朕忽然覺得,或許朕重活一世,有了新的意義,朕開始網(wǎng)絡(luò)人才,發(fā)展大夏的經(jīng)濟,直到今日的局面,可是現(xiàn)在,這些后世之人的金手指都沒了,朕接下來要如何去做”朕有些迷茫。趙韞玉溫柔的笑了笑,道:“父皇,你可是又鉆牛角尖了?即使是沒有后世之人的金手指,可是大夏的發(fā)展是實實在在的,會那些知識的人才也是實實在在的,只不過再沒了以前的便捷,一切需要自己研究罷了,可是兒臣覺得這樣才是好事,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固然好,可是一旦到了和前人一樣的高度,就將沒有指引了,前路又將如何,這一切都需要我們自己摸索,也許出現(xiàn)的結(jié)局可能是對的,也許是錯的,但是不管怎么樣,都是新的收獲”。“看看王昭容給我們后世的近代歷史書,大夏后世的發(fā)展,難不成不比現(xiàn)在更艱難,后世我們都成了那么強大的一個國家,現(xiàn)在的大夏還有父皇坐鎮(zhèn),這些又怕得了什么呢?只是需要多付出一些時間,金錢,精力罷了”趙韞玉抱著父皇的頭,細聲安慰,這個男人太累了,為了大夏,殫精竭慮,該休息了。良久,朕從韞玉懷中直立甚至,面對面,眼對眼的看著他?!澳阏f的對,是朕怕了,等大夏的鐵路初步完成修建時,你陪朕四處走走,看看吧,朕兩輩子都困在紫禁城,現(xiàn)在想出去看看紫禁城外面的天空了”。趙韞玉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不勝榮幸”。朕笑了笑,摸了摸韞玉的腦袋。“不過在此之前”趙韞玉收斂笑容,換成生氣的表情。“父皇,兒臣的一切你都知道,為何你也是重活一世的這件事沒告訴兒臣?”。“朕沒告訴你嗎?”朕的笑意不減,并未因為韞玉生氣的表情而忐忑。“自然,從來沒有,今日你不說,兒臣還被埋在鼓里”趙韞玉怒道。“可是,韞玉從來沒有問過朕啊,朕自以為表現(xiàn)得很明顯了,可是韞玉從來沒問過朕,可見還是太過粗心,如若換成朕,早就發(fā)現(xiàn)了,比如說韞玉,在韞玉還是嬰兒狀態(tài),朕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你的不尋常了”朕攤了攤手,表示無奈,自己沒發(fā)現(xiàn),怪朕咯。趙韞玉臉色一陣白,一陣紅,仔細回想往日和父皇的相處,確實,他根本就沒瞞著自己,可是,都怪父皇,平時太過老jian巨猾,所以他才沒發(fā)現(xiàn)的,趙韞玉很不客氣的把鍋甩給了自家父皇。“好了,朕不是和你坦白了嗎?”朕將韞玉抱在自己腿上,安慰道。趙韞玉表示,他根本就沒有被安慰到,直接開口問:“上輩子,為何,你把皇位傳給我,要知道,兒臣上輩子根本就不出眾,二皇兄,三皇兄爭斗得如火如荼,下面的皇弟們也不甘示弱,而且我也不是你的兒子,為何你要把皇位傳給我”趙韞玉忐忑的看著父皇,這個問題困擾了他許多年。朕笑了笑,這個問題并不難答?!澳闶亲詈线m的,不是嗎?”。“什么意思?”趙韞玉不懂。“你把朕傳給你的江山打理得很好,但是其他人不行”朕道。“您為什么知道他們不行呢?等他們坐上龍椅,他們的想法自然會變了,關(guān)鍵,他們還是你的血脈”趙韞玉窮追不舍。“他們都不是朕的血脈,朕想把皇位傳給誰,自然不是依靠血脈來做的,而是看誰最合適,上輩子,你實在是能忍,才華和手段也不遜色其他人,朕晚年,各個皇子的勢力分庭抗禮,不管是誰坐上,對其他人都不會手軟,到時,大夏將會癱瘓一般,只有你,能忍常人不能忍,等自己自己的勢力足矣掌握朝堂再動手,或許還有朕的一點私心,讓一個誰都想不到的皇子登上皇位,不也挺好的嗎?”朕笑瞇瞇的,最后一點,是朕的真心話。后面父皇的評價確實很對,那些皇子對彼此都已經(jīng)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一旦其中某人登上皇位,首先開刀的,就是幾個皇子及其身后的勢力,大夏確實將癱瘓一半,而自己登上皇位,因為背后的勢力不多,能掌握朝堂,還是依靠父皇留給他的勢力,他登上皇位后,為了整頓幾個皇兄,皇弟的勢力,不知用了多少年的時間,他也忍了那些人那么多年,不過,等等,什么叫說所有的皇子都不是他的血脈?什么叫誰都想不到皇子登上皇位,也挺好的?“父皇,什么叫所有的皇子都不是您的血脈?”趙韞玉瞪大眼睛,問道。“哎呀,發(fā)現(xiàn)了”朕摸了摸韞玉的腦袋?!半拊缒暝趹?zhàn)場上傷到小腹,以后再不能有孩子,所以后宮中的那些皇子,都不是朕的血脈”。“云太醫(yī)也不能治好?”趙韞玉有些不能接受。“當(dāng)年傷到朕小腹的那支箭上涂滿了毒藥,撿回一條命,實屬僥幸,還是云太醫(yī)費勁心力,才撿回來一條命,只是,朕傷好了之后,那玩意雖然功能雖然不受影響,可是再不能讓女子受孕”事過這么多年,朕還死過一次,一切都看得淡了。趙韞玉有些心疼,忽然想到什么,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家父皇,“父皇,您頭上的帽子見狀綠得要變成墨色了”。“小東西,現(xiàn)在開心了,打趣朕是嗎?”朕摸了摸韞玉的頭,既然朕看淡了,也不在意韞玉的這點打趣。“沒有,不過,父皇,你真讓大皇兄接替你的位子???”趙韞玉再次問道。“自然,那孩子在朝政上的敏感度比你不知強多少倍,雖然性格有些溫柔,可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自己他需要承擔(dān)的責(zé)任,只要他不改出現(xiàn)初心,朕會讓他接替朕的位子”朕道。“可是,您就不怕貴妃那邊的人把大皇兄的身世泄露出去嗎?”“朕當(dāng)然不怕,朕還特別希望他們這么做,為此,朕還幫了他們一把”。趙韞玉有些不解。“沒事兒,且等以后吧,如若溫玉這一關(guān)過了,那么他能接任朕的皇位就已經(jīng)成功了一大半”。趙韞玉到底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皇帝,轉(zhuǎn)眼想了想,就明白了自家父皇的用意,父皇已經(jīng)把路給大皇兄鋪好,就看大皇兄敢不敢踏上這條路,走下去,如若這條路大皇兄不敢走,父皇怕會另外考慮人選,畢竟,當(dāng)上皇帝后,有太多的未知之路等著他,如若退縮,便是萬丈深淵。臘月到正月,是大夏最熱鬧繁華的兩個月,可是外頭新年的喜氣洋洋對將軍府來說,實在是兩個世界,將軍府這正月的氣氛,實在是太過壓抑,不僅下人都收斂了,甚至是有些主子,也縮著尾巴做人。“夫君,陛下他真的好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