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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宮的哪位了,那可就不好了”朕瞇著眼睛,笑了一下,江阮啊江阮,呵……。楊勇頓了頓,陛下的意思是將貴妃永遠的關(guān)在承乾宮,那承乾宮和冷宮有什么區(qū)別,楊勇悄悄看了陛下一眼,發(fā)現(xiàn)他并未有什么其他的表情,便道:“承乾宮還有六皇子呢?現(xiàn)在貴妃得了失心瘋,是不是要把六皇子移出來,比較六皇子也是皇嗣,到時候貴妃傷到皇嗣,是不是不太妥”。“自然是要把六皇子移出來的,想想當(dāng)初,溫玉被江阮責(zé)罰,如若沒有趙成玉在其中作梗,貴妃有那個膽子,此次江阮失心瘋,想必就是這位六皇子出的注意,畢竟江阮瘋了,朕于情于理,都不能再把他給關(guān)在承乾宮了,倒是好算計,只不過可惜了江阮,對老六一片慈母之情,就這樣被老六給利用了”朕真心笑了,因果輪回,報應(yīng)不爽,也不知江阮知道真相,會不會真的瘋了。“就這樣把六皇子放出來了,大皇子心里……”楊勇欲言又止。“溫玉性格豁達,溫順平和,并不太記仇,即使記仇,也不會主動去禍害別人,只是不再理別人,他的性格挺像他生父的,當(dāng)年在塞外,他的生父和塞外格格不入,卻和塞外那些耿直漢子的關(guān)系極好,雖然不善于喝酒吃rou,他當(dāng)時在塞外,也算是別人眼中的如意郎君”朕笑了笑,回憶起塞外的日子,或許是朕兩輩子以來,最放松的日子。“那人一定十分優(yōu)秀”楊勇也有些神往。“可惜啊,優(yōu)秀的人,遭遇的,不一定是順風(fēng)順?biāo)热涣首映鰜砹?,也?yīng)該知道,后宮之中,沒有母妃的庇佑的日子,他的好日子過得太久了,久到都忘記了后宮之中的黑暗”朕笑了笑,朕的后宮雖然不比先帝的后宮,可是后宮之中的那些小動作卻從來沒有斷過。楊勇聳了聳肩,心里在默默的給六皇子點蠟,被關(guān)在承乾宮或許不太好,可是一個人出了承乾宮,迎接他的,可不是蜜糖,而是狂風(fēng)暴雨了。“楊勇,擺駕大皇子所”朕站了起來,有些事情,還是要先說明比較好。“諾”楊勇連忙將陛下的大氅拿上,跟著陛下,向大皇子的院子走去。“參見父皇”。“給陛下請安”。王昭容原本來看大皇子,說了幾句話,送了幾個自己最新得的玩意兒,就準(zhǔn)備離去的,這么多年過去,她也懂了一些禮儀,明白大皇子雖然記在她名下,到底男女有別,她并不適合在大皇子的院子里多待,剛準(zhǔn)備離去的,陛下就來了,只能和大皇子一起,給皇帝請安。“都起來吧”朕坐上主位,示意兩人起身。“多謝父皇”。“多謝陛下”。“溫玉身體怎么樣?恢復(fù)得還好嗎?”朕問道。“原本身上的傷就不重,都養(yǎng)了這么久了,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大皇子笑了笑,心里感覺很受用,關(guān)心他的可是他最敬愛的父皇。“云太醫(yī)也和朕說,你的身體恢復(fù)得不錯,在過半個月就徹底好了,到時候你再上朝,倒也妥帖”朕點了點頭。趙溫玉笑了笑,并不說話。“你呢?這大冷天的,怎么沒在宮中取暖,你不是最怕冷的么?”朕向王昭容看去。王昭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這么多年過去,她現(xiàn)在可不怕這位圣祖陛下了,神氣的說道:“臣妾不是新得了好東西嗎?所以就給大皇子送過來,原本想著派丫頭過來的,可是臣妾覺得丫頭不能表達臣妾的心意,就自己過來走一趟,再說,這幾日都出太陽了,臣妾也該出來走走了”。“你倒是精怪,那滄溟國的人,朕讓你看了,感想如何?”朕取笑道。王若華狠狠翻了好大一個白眼,“陛下,您坑臣妾呢?就滄溟國那個長相,真的快閃瞎臣妾的眼睛了,說好的美人呢?”。“上次滄溟國來覲見的時候還打扮了一下,如若沒有打扮過的,你的眼睛更要閃瞎了”朕想起下面上報的滄溟國的衣服,如若王昭容見了,不知道還有什么更夸張的說法。王昭容眨了眨眼,一副求告訴的表情。“自己找人去查,朕可不想說,污了朕的嘴”。“諾”王昭容泄氣。趙溫玉站在一旁,嘴角含著笑,他承認,他很享受現(xiàn)在的時候,父皇和母妃斗著嘴,他站在一旁看著,感覺真的很好。“好了,你先回去吧,朕和溫玉要說說話”朕開始趕人。王昭容沒有得到準(zhǔn)確的說法,心里有些不情愿,到底胳膊拗不過大腿,只能告退。☆、第101章等王昭容走了,朕向大皇子看去,這孩子雖然長相依舊稚嫩,但是已經(jīng)能夠看到長大之后的風(fēng)華,而且長相和他生父,也愈發(fā)相像了。“父皇,今日朝政不忙嗎?怎的有空過來了”大皇子的眼中帶著些許濡目之情。“你倒是學(xué)會打趣朕了”朕對院子里伺候的其他下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都退下。楊勇了解,帶著所有的下人走了出去。趙溫玉看著這個情況,立馬坐穩(wěn)身子,明白,父皇此次怕真的有話和他說?!案富剩靠捎惺裁词乱淮齼撼肌?。“今日承乾宮的下人傳來消息,貴妃得了失心瘋”朕端起一旁放著的茶水,喝了一口,這孩子心軟,但是,朕不想隱瞞他。大皇子端茶杯的手抖了一下,差點把手上的茶杯給打破了,他連忙將茶杯擱在一旁的桌子上,用充滿擔(dān)憂的目光看向皇帝。“且不論是不是真得了失心瘋,但是有一點,六皇子是一定要接出來的,他是皇子,再被關(guān)在承乾宮不合適”朕裝作沒看到溫玉的失態(tài),道。大皇子何等通透,從自己父皇的三言兩語中就得知了此事的前應(yīng)后果,不管貴妃娘娘是裝瘋還是真瘋,一定要把六皇子接出來,否者會傷害到皇嗣,而,他受的傷,也得一筆勾銷,貴妃娘娘倒是真疼愛六皇弟,居然為他做這樣的事情。朕看著溫玉眼中閃過哀傷,也有些心疼,有些事情,朕無法替他承受,“溫玉,你是朕的皇長子,心性平和,與人為善,朕只想問問你,你是否真的沒有野心?你是否真的想看到大夏的大好江山落到二皇子、三皇子、五皇子甚至是六皇子身上去?”。“父皇……”大皇子詫異的抬頭看向自己父皇。“溫玉,你很聰明,不管是二皇子、三皇子、五皇子還有六皇子,他們都擔(dān)負不起大夏的重擔(dān),二皇子和三皇子爭斗太過厲害,甚至忽略大局,五皇子的格局太小,即使有些小聰明,卻上不得臺面,至于六皇子,你更加明白,他心胸狹隘,真當(dāng)上的一國之君,那天下將會大亂,所有的皇子中,只有你,只有你才有這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