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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成熟,太早做那事不好,否則為何父皇要把成親的年紀改成十八歲,二皇子覺得有道理,先把身體養(yǎng)好,等成親之后,爭取第一個生下皇孫,這才是上策。“二皇兄還是管好自己吧”三皇子翻了一個白眼,前面的仇,他可還急著呢。“你……”二皇子頓時就怒了,他明明就是好心提醒。“兩位皇弟,注意場合,又想父皇罰你們嗎?”大皇子連忙開口阻攔,這兩個,實在是不像話,現(xiàn)在可是國宴,文武百官都看著呢,還有滄溟的皇帝在,兩個真不顧一切的鬧起來了,不僅他們兩個遭殃,還丟了大夏的臉。兩人別過臉去,不去看對方。這兩人又差點對起來了,趙韞玉也嚇了一跳,連忙道:“三皇兄,你和我換張位子唄,二皇兄也和大皇兄換,我正好和大皇兄說說話”。皇子是分了兩張桌子,已經進入朝堂的四個在一個桌子,五皇子和六皇子以及趙旻,在另外一張桌子,兩張桌子相隔也挺遠的。三皇子也知道四皇弟是為了他和二皇兄不在這種場合對起來,特意把他們分開,他也懶得瞧二皇兄的那張臉,就順從了四皇弟的話,起身換了位置。二皇子見三皇子換了,他也換了。大皇子和四皇子看了彼此一眼,眼睛里充滿了無奈,這是還沒長記性呢。四個皇子已經進入朝堂,在場關注他們的文武大臣也很多,幾個人的動作,自然被許多人瞧了去,特別是那些言官,都說長幼有序,這樣一換,可不簡單的座位的改變,而是不符合國法,特別是那些那古板,眉頭都皺了起來。朕也看到了幾個皇子的行為,瞬間明白,怕是二皇子又和三皇子對上了,只能把兩人先分開,還好,四人的表情都挺正常的。“溫玉,你們幾個怎么把座位給換了”為了明日,朕的案板上,少幾本奏折,只能開口。大皇子站了起來,道:“啟稟父皇,平日都是二皇弟和三皇弟在中間坐著,今日換我們在中間,都說離得近感情才深,所以,兒臣也想和四弟親近一些”。“恩,你們很好,知道兄友弟恭,楊勇,把這道金玉滿堂賞給四個皇子,希望他們以后也能一如既往的兄友弟恭”朕指了指桌上的一道菜,道。“諾”楊勇笑瞇瞇的把菜端了起來,給四個皇子送去。☆、第91章接下來的晚宴上,金正熙便不怎么開口了,他正憂心怎樣得到大夏技術的事,他為什么會在宮宴上使出美人計,又擺上了三個問題,就是想占占上風,等之后討論引進大夏技術,少付出一些代價,現(xiàn)在的情況,倒是有些不好辦了。朕雖然不明白滄溟國王現(xiàn)在在想什么,可是他今日在宮宴上的做法,朕差不多也明白他的心思,不過是想借力罷了,如若朕輸了那三道題,惱羞成怒,不肯給他大夏的技術,他就能放出消息,說大夏根本就輸不起,這樣就會導致大夏在周邊各國的聲譽不好,最終的結果,并不符合朕的野望。滄溟國王不使什么幺蛾子,晚宴也就順利的到尾聲,對滄溟國王來說,今日的晚宴,唯一的收貨就是獲得待在大夏的許可證,使團得到皇帝的接見和沒有得到,是完全兩種不同的概念,否則滄溟國王也不用花費代價,賄賂大夏的官員,甚至是皇子,就是想得到皇帝接見他們的消息。“陛下,沒想到大夏皇帝還真是了不得,不僅舞姬的美人計沒有奏效,而且他還親自給出了那三個問題的答案,這位大夏皇帝,怕是不好對付”跟著金正熙一起去的官員道。“如若他真普通,就不會是大夏的帝王,你應該了解過這位大夏的皇帝,登上皇位之路的兇險,還有對付和他爭奪皇位那些人的手段之黑辣,這些年,他大力發(fā)展大夏,一力湊成如今的大夏,他怎么是一個好對付的人”金正熙閉了閉眼睛,即使他身為現(xiàn)代人,對于圣祖,也只有欽佩的份。滄溟其他的官員也皺著眉頭,大夏皇帝,還真是一塊難啃的骨頭。“陛下打算如何?”滄溟官員問道。金正熙睜開眼睛,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道:“都說龍生龍,蟲生蟲,可是也有人說過,虎父犬子,就今日,那四個成年的皇子中,看上去,關系也不怎么和睦,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在這些個皇子身上著手”金正熙又想起宮宴上,四皇子明媚張揚的笑容,他的心狠狠一抽,如若、如若…….。滄溟官員笑了,紛紛道是,然后其中一個官位最高的開口,道:“陛下說的極是,而且這些皇子的年紀也不小了,而且還都已經進入朝堂,身為皇子,他們自然都想得到那個至高之位,爭儲是多么兇險的事,那些皇子肯定到時候會有求于我們,到時候他們需要我們的支持,自然也會滿足我們的需求,雙贏的局面”。“明日,就派人去查查大夏皇帝成年的幾個皇子,看哪一個是比較合適的”金正熙心里還是比較偏向四皇子,他是后世之人,自然知道,接替圣祖皇位的是四皇子,可是這件事不能告訴其他人,還是要派人去查,再說,金正熙再次想到宮宴上那張臉。“諾”滄溟官員點頭贊同。宮宴結束后,朕將四個皇子給叫去了御書房,橫豎他們還沒開府建衙,宮門落鎖和他們也沒什么關系,到時候他們直接回皇子所就是。四個皇子規(guī)矩的坐在御書房中,自家父皇還沒到,御書房的火龍燒的很旺,原本喝酒之后,有些寒冷的身體,立馬回暖了。“大皇兄,你說說,這么晚了,父皇叫我們來有什么事?”三皇子到底忍不住了,問道。“這我哪里知道,等下父皇來了,他自然會告訴我們的”趙溫玉柔聲道。“四皇弟呢?”三皇子不死心,又轉向趙韞玉。“大約是問我們滄溟國王的事”趙韞玉想了想,道。三皇子點了點頭,他也覺得是因為這事兒,今日滄溟國王出了那幾道難題,在父皇還沒回答的時候,他也想過,可是卻一道題都無法回答,想到這里,三皇子忽然打了一個寒顫,道:“你們說,父皇會不會和滄溟國王一樣,讓我們回答那種超級難回答的問題?”。剩下的三個皇子因為三皇子的話愣了愣,腦海里閃現(xiàn)的第一想法是怎么可能,父皇怎么可能做這么無聊的事,第一想法閃過之后,腦海里浮現(xiàn)的另外一個想法,還真有可能,父皇的行為,一向都那樣特立獨行,比如讓他們十八歲之后才許出宮建府,再比如,寫策論之事。因為各自的腦補,御書房出現(xiàn)的詭異的安靜,大皇子回過神來,開口道:“咱們還是不要瞎猜了,等父皇來了,一切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