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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他們兩個互相還看對方不順眼,相互下絆子,朕給他們半年時間,他們也處理不完”真的不是朕小看那兩個,他們先只有十五歲,雖然從小接觸朝政,可是實踐卻是第一遭,兩人齊心協(xié)力還好,可是一旦心不齊,亂子只會更多,這次也就讓這兩人買一個教訓。大皇子不說話了,他看了自家父皇一眼,想了想,還是開口道:“對二皇弟和三皇弟來說,是不是有些不太公平?”。“事情是他們自己爭取的,自己選擇的事情就要自己負責,朕教過你們,不管是做出怎樣的決定,都不能后悔,因為你們最后必須為自己的選擇負責”朕道。“諾”大皇子嘆了口氣,其實他對誰當皇帝都沒有什么意見,都是他的弟弟,即使讓他當一個逍遙王他也是樂意的,可是父皇卻不這樣看,他隱隱有些感覺,父皇對自己和四皇弟,是最特別的。趙韞玉聳了聳肩,這件事他早已經(jīng)知道了,不過想想當時父皇的話,心里在給二皇子和三皇子點蠟,這算不算賠了夫人又折兵?御書房的氣氛很和諧,但是皇后宮中和賢妃宮中可就沒那么和諧了。“母后,你是不知道,今日趙純玉是有多么過分,明明是兒臣先向父皇求了,可是他偏偏和兒臣去爭,所以,現(xiàn)在這個差事得我和他一起負責”趙良玉不滿道。“我兒是嫡皇子,葉蓁蓁不識相,她生的兒子也不識相”,皇后也覺得來火,現(xiàn)在皇子的年紀都小,還沒真正到爭儲的白熱化階段,可是這個階段也重要,只要這個階段把握好,他的兒子成為皇子中的領頭人,到時候陛下即使想立太子,也只能先考慮自家兒子,可是這一切都被葉蓁蓁和她生的兒子給打破了。皇后不想想,賢妃自然也是這樣考慮的,現(xiàn)在下面的幾個皇子都還沒參與朝政,大皇子明擺著,并沒有奪嫡之心,四皇子現(xiàn)在還看不出來,但是平日做事也不冒頭,二皇子和三皇子現(xiàn)在正得其實。“母后,你可得給兒臣出出氣”二皇子撒嬌道。皇后嘆了口氣,道:“你也知道,你父皇許久不來后宮,即使是來了,也只是去后宮妃嬪宮中坐坐,沒有再留宿過了,想想當年寵冠六宮的貴妃娘娘,近些年來,宮中也是冷清得不行,本宮依舊穩(wěn)坐中宮之位,也是陛下看著本宮管理后宮諸事,還算是恰當,如若今日母后隨意找借口懲罰了賢妃,被三皇子告訴了你父皇,后果那才不好”。以前皇帝來后宮之中,她稍微犯些小錯,為自己謀劃些小事,陛下不會說什么,現(xiàn)在陛下已經(jīng)不來后宮,她如若還不識相,保證后宮的公允,那后果才是最糟糕的。“母后……”二皇子雖然明白自己母后的難處,可是到底年輕,心氣難平。“罷了,既然本宮后宮不能動賢妃,可是別忘了,你外祖父還在前朝呢,讓他給你出出氣,找找太常少卿的麻煩”皇后嘆了口氣,到底依著二皇子的性子來,畢竟當年陛下那一手確實厲害,皇子和生母都不親,她想籠絡自己的親兒子,還需要凡事依著他,好在這孩子也還算是爭氣,這么小就知道為自己謀劃了。“多謝母后”二皇子開心了。“好了,既然你父皇點了你負責伍家的事,你就跟著刑部的方大人好好學,萬萬不可讓三皇子壓過你去”皇后叮囑道。“母后放心,兒臣明白”趙良玉笑瞇瞇的。“那本宮現(xiàn)在就去給你外祖父寫信,最近你太外祖父身體不太康健,也把陛下重用你的消息告訴他,讓他樂呵一下,現(xiàn)在張家還需要你太外祖父支撐,你若有空,替母妃回張家看看你太外祖父”皇后叮囑道。“母妃放心,兒臣會去的”二皇子點頭,他已經(jīng)進入朝堂,知道外祖家支持的重要性了。“去吧,路上小心一些”皇后關切道。“諾”趙良玉說完,就離開了皇后宮中,去往刑部。在刑部門口,他又和三皇子遇到了,兩人相互哼了一聲,到底一同進了刑部大門。張倩把信讓人交給中書令,中書令到底年紀大了些,從過年開始,身體就已經(jīng)不太康健,可是張家年輕一輩,還沒有一個能拿得出手的人,即使大兒子因為皇后得到了榮恩侯的爵位,可是在朝廷之中并未太大的建樹,即使是孫兒輩,建樹也不大,中書令憂心家族未來,只希望自己多支撐一會兒,讓二皇子能獨當一面后再去世,他也能瞑目了。“父親,娘娘送信回來了,說陛下愈發(fā)器重二皇子了,現(xiàn)在還給他好大一個差事,如若這個差事辦得好,陛下一定會更看重二皇子”對于中書令的病,榮恩侯是最擔憂的,這個家還需要父親掌舵。中書令因為榮恩侯的報信,整個人都喜慶了起來,連聲說道:“好、好、好”。“父親,這是皇后遞過來的信件,兒子給你念”中書令的眼睛基本看不起什么字了,平日都是由榮恩侯幫他念文件,然后中書令聽完,想寫些什么,都是榮恩侯代勞。中書令聽著榮恩侯慢慢念著皇后的信,眉頭愈皺愈深,道:“皇后說,二皇子主動向陛下討了審問伍家的差事,結(jié)果被三皇子插了一腳,讓我們想辦法給二皇子出出氣?”。“皇后娘娘也是沒有辦法了,因為小時候陛下的那一招,讓皇子全部去皇子所,所以二皇子和皇后娘娘根本不親,有時候即使是二皇子一些荒唐的主意,皇后娘娘也只能依著他”榮恩侯嘆了口氣。中書令看著榮恩侯,眼睛里閃過精光,道:“你確定為父想問的是這個?”。榮恩侯不說話,即使他這把年紀,依舊無法和自己的父親一樣。“為父曾無數(shù)次的問你,陛下是什么樣的人,今日為父再問你,陛下是什么樣的人”中書令道。“陛下……”榮恩侯把自己對皇帝的所有認知都講了出來。中書令看向榮恩侯,道:“你什么都知道,知道陛下的性格,知道陛下的城府,二皇子這次錯在哪里,你還沒想明白嗎?”中書令嘆氣,他走了之后,張家如何放心交給這個兒子,即使這個兒子已經(jīng)到知天命的年紀。榮恩侯想了想,確實沒想出來,抱拳,給中書令鞠了一躬,道:“還望父親指教”。中書令嘆了口氣,早先他覺得自己兒子的性格挺好的,現(xiàn)在看來,卻是致命的,一個家族的掌權(quán)者,無法自己獨立思考問題,遇事只知道向別人請教,如若指教的這個人,心存壞心,又該如何。“你忘了,伍家是什么樣的家族,先帝在時,即使是我們張家也不敢與之匹敵,早先陛下也不過是試探一下四位皇子,可是試探的結(jié)果,顯然大皇子和四皇子合格了,二皇子和三皇子只給自己找麻煩,伍家當初那樣枝繁葉茂,現(xiàn)在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