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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宮添些新面孔了”。江阮一下火了,怒視張倩,她很想反駁,可是皇后身為陛下的正妻,要為陛下選些秀女,她還真無法阻攔。張倩完全不介意江阮的怒火,江阮的軟肋嘛,不是很好知道,就是陛下啊。不過張倩還是有些憂心,陛下確實不太來后宮了,可是她派人去查,又沒查到勾引陛下的小妖精,實在是讓她有些不安。作者有話要說: 好火大啊,今天蠢作者點的美團外賣,那個送外賣的人極其不負責(zé),不確認拿外賣的人,直接把蠢作者的外賣給了別人,還找不回來,超級郁悶,寶寶們以后要是點外賣,一定叮囑外賣小哥讓拿的人報一下自己的手機號/(ㄒoㄒ)/~~☆、第76章時光荏苒,白駒過隙,滄溟太子當(dāng)時推遲來大夏,一轉(zhuǎn)眼就推遲了十年,十年,他變成了滄溟國王,國內(nèi)局勢已經(jīng)被他牢牢的掌控在自己手中,而這時候,大夏的水泥路已經(jīng)初步完成,甚至大夏出現(xiàn)了第一條,從江南到京城的鐵軌,大夏的商業(yè)空前繁榮起來。“父皇,您找我?”趙韞玉來到自家父皇的御書房,滿臉好奇。“恩”朕點了點頭,看向韞玉,十五歲的他已經(jīng)很有風(fēng)華了。“過來坐”朕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趙韞玉狠狠的翻了個白眼,還是如父皇的意思,坐在他的大腿上,自家父皇還真是,他都已經(jīng)十五歲了,不是只有五歲,可是自家父皇還是喜歡抱著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如若傳出去,指不定會被非議成什么樣子,他也無數(shù)次抗議,可是都被自家父皇駁回了。“父皇,兒臣十五歲了”趙韞玉坐在自家父皇腿上,再次提醒。“朕知道啊,上個月才滿的,朕的記憶力還不錯”朕見韞玉一臉的別扭,好笑道。“兒臣滿十五歲了,已經(jīng)是大孩子了”,不能再坐父皇腿上了。“你五十五歲的時候都是父皇的兒子”,坐在父皇腿上,有什么關(guān)系,看來以后還是要少讓韞玉和那些酸腐接觸,朕摸了摸韞玉的腦袋,頭發(fā)和五歲時一樣,還是這么的軟,性子也軟,即使再不樂意,只要朕堅持,還不是坐在朕腿上。“可是,大皇兄他們也滿十五歲了,你怎么不讓他們坐你腿上……”趙韞玉小聲嘟囔道。“如若朕真的讓他們坐在朕腿上,韞玉開心嗎?”朕直勾勾的看向韞玉的眼睛,這個幾乎由朕帶大的孩子。被自家父皇這么看,趙韞玉心虛的撇過頭,沉默不肯吭聲。朕笑了笑,真是一個膽小的孩子,到底還是太小了?!敖袢战心銇硎窍敫嬖V你,滄溟國現(xiàn)任國王要來大夏了,朕準(zhǔn)備讓你和大皇子去接待,你覺得如何?”朕轉(zhuǎn)移話題,有些事情不宜逼迫得太緊。“兒臣是沒什么問題,可是二皇兄和三皇兄那里……”趙韞玉正色道。“那兩個孩子小聰明還是有一些,但是對付滄溟國的國王還差了一些,讓他們管理那幾天京城的守衛(wèi)吧,想必他們兩個會很樂意”朕笑了笑,兩人小聰明一大堆,但是大的格局還欠缺得緊,如若真讓他們?nèi)ソ哟郎驿閲钩迹€不知要被套去多少話,而且兩人還很貪婪,現(xiàn)在年紀還小,才進朝堂沒多久,再過些年,恐怕胃口將會愈發(fā)大。趙韞玉眼睛一轉(zhuǎn),就明白自家父皇的意思,滄溟國使者來京城也不過是一兩個月的事,而且滄溟國使者離去了,接待使者這項差事就完成了,可是守衛(wèi)京城可不一樣,這一兩個月中,他們完全可以將京城的巡防營給收歸麾下,他們初步碰到了兵權(quán)。即使即使碰到兵權(quán)又能如何,除非和父皇當(dāng)年登基一樣,發(fā)動政變,可是父皇不是先帝,且不說父皇自己掌管的御林軍,就說守衛(wèi)宮城的禁軍,就這點巡防營那點人,也沒辦法和禁軍抗衡,更別提,巡防營的那個統(tǒng)領(lǐng),就是人精一樣的,二皇子和三皇子想對付他,把巡防營的兵權(quán)拿到手,真是癡心妄想。可是接待使臣就不一樣了,現(xiàn)在國家是以文治國,接待使臣,他們就大幅度的在百官面前露臉,日后他們得到大臣的支持也就愈多。“父皇還真是jian詐”趙韞玉嘟著嘴,他是想明白了,可是就是不知道皇后和賢妃想明白沒有。“這叫陽謀,怎么能說是jian詐呢”朕調(diào)整了一下韞玉坐的姿勢,讓他靠在朕的懷中,這孩子這么大了,身上的奶香味還沒消褪呢,聞著倒是舒心。“呵,父皇以天下為棋,這點不好”趙韞玉眷戀的靠在自家父皇懷中,和小奶貓一樣。“呵呵,這世間也只有韞玉懂朕”朕拍了拍他的背。趙韞玉將頭,靠在皇帝的肩上,看著皇帝的脖子,因為說話上下跳動的喉結(jié),眼睛里閃過哀傷,他是父皇的兒子啊,什么時候他對父皇有了不可告人的感情呢?是從知道方繡瑩和暗一的感情之后,還是在更早之前呢?“困了?”朕看韞玉半天沒動靜,問道。“恩”趙韞玉直勾勾的盯著皇帝的脖子,點了點頭。“那先去偏殿休息一會兒,等晚點,朕再叫你起來,不過也不能多睡,不然,晚上該睡不著了”朕一手放在韞玉背后,一手放在他的退下,將人抱了起來,向偏殿走去。“大皇兄,你在這里干嘛呢?”五皇子趙奇玉下了課,就看到大皇子在亭子里,連忙走過去打招呼,現(xiàn)在上書房的皇子只有他和六皇子在,可是六皇子比他小了五歲,平日也說不到一起,其他四位皇兄都已經(jīng)離開上書房,開始參議朝政了。“吩咐下人收集些花瓣,制成花茶,五皇弟下課了?”趙溫玉看著五皇子,關(guān)心道。“恩”趙奇玉點了點頭,整個人都耷拉了下來,委屈道:“你們都去六部中學(xué)習(xí)了,徒留我一個在上書房念書,真是無趣”。“可是父皇說你還小呢,才十三歲,而且長公主的遺腹子不是在嗎?他還比你大一歲,你可以和他一起玩啊”趙溫玉安慰道。“那個小王爺,被皇祖母寵得太過了,在上書房就是一個小霸王,見你們走了,他現(xiàn)在是上書房最大的,整個人都變了,前兩日居然還欺負小六,我氣不過,就給小六出頭,結(jié)果太后娘娘晚上就找了我母妃過去,說了母妃一頓,母妃回來又說了我,讓我以后讓著他些,憑什么啊,我和小六可都是皇子”趙奇玉從被自己母妃說了,心里一肚子火,現(xiàn)在見到平日性子最好的皇長兄,實在沒忍住,倒豆子一樣倒了出來。趙溫玉嘆了口氣,摸了摸趙奇玉的腦袋,皇祖母確實對那位小王爺寵愛得緊,特別是這幾年,皇祖母的身體愈發(fā)不好了,對那位小王爺也更加寵愛,也不知道皇祖母和那位小王爺說了什么,只知道那位小王爺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