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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得起這個代價”朕瞇了瞇眼,道。鴻臚寺卿伍謙心一抽,瞧著陛下是想要算計滄溟太子,可是滄溟太子是可是他的盟友,伍謙連忙問道:“陛下預備怎么做?”。朕似笑非笑的看了伍謙一眼,道:“技術我們大夏是肯定不會給的,如若滄溟國也想要水泥路,或者是鋼鐵,他可以出錢,請我們的技術人員過去給他們建造水泥路,至于鋼鐵,我們也不是很貪心,我們可以不要錢,但是用他們國家的鋼鐵礦冶煉出來的鋼鐵,不僅他們國家使用,還需要上供給我們國家使用”。伍謙心一抽,自家這位陛下還真是漫天要價,從他和那位滄溟國太子接觸的信件中能知,那位滄溟太子也是一個精明之人,肯定不會愿意的。“陛下,如若滄溟太子不樂意怎么辦?”伍謙心中所想,被戶部尚書陳敏給問了出來。“那可由不得他,滄溟太子不是想現(xiàn)在來大夏嗎?出使時間最快也得半年,滄溟國之中,想取代那位滄溟太子大有人在,也不知道那位滄溟太子受不受得住,否則,他還真以為我們大夏是他想來就來的地方”朕瞇著眼睛,看向鴻臚寺卿,果然見這老匹夫變了臉色。除了顏如玉和伍謙,其他人都覺得陛下這個方法挺好的,顏如玉不開心,是因為工部的壓力又大了,接了滄溟國的單,意味著要分一部分人手去滄溟,想想現(xiàn)在工部忙碌的模樣,顏如玉眼前就發(fā)黑,現(xiàn)在開始要多弄一些人進來了,所以,早些年科舉還真是時候,這批考生都得到了任職,但是再過一些年,朝廷官員飽滿后,想再分配官位,那可有得等了。伍謙不開心的原因,主要是因為滄溟國太子現(xiàn)在是唯一一個來訪大夏的,他還想借著滄溟國來大夏,帶動遠處的曜日國,還有西邊的一些國家,現(xiàn)在唯一一個滄溟國來了之后,就被陛下算計了,其他國家的使臣,還敢來么,到時候鴻臚寺不還是現(xiàn)在這樣,無人問津。從御書房回來,伍謙到底沒忍住,寫了一封信給了滄溟的探子,讓滄溟探子遞給滄溟太子,可惜這封信剛從伍家出來,就被暗一的人截胡了,暗一讓善于模仿字跡的能人重新寫了一封信,讓暗一安插在伍家的探子把信遞給了滄溟的探子,這封信的原件,自然是要留著,留著日后伍大人通敵賣國的罪證。暗一是最先知道里面的內容的,這位伍大人還真是不知死活,給滄溟國通風報信,這一手做得還真是蠢,滄溟太子完全可以接著這封信來要挾這位伍大人,這位伍大人投鼠忌器,還真的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來,還是陛下深謀遠慮,伍家,呵。朕看了信的內容,笑了笑,這位伍大人還真是急不可耐?!靶乓呀?jīng)傳遞出去了嗎?”。“已經(jīng)交給滄溟的探子了,想必不過多久,那位滄溟太子就能接到信了吧”暗一道。朕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陛下,屬下有一事不明,就是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伍家的罪證,已經(jīng)可以直接將伍謙緝拿下獄了,您再做這一番,何意?”暗一自問智商不差,直到現(xiàn)在都還看不懂陛下走這一步的用意。朕看向暗一,問道:“暗一,你急了嗎?”。暗一搖了搖頭,他都忍耐了這么多年了,不在乎這幾年,而且這些年來,替陛下辦的這些差事,看著大夏慢慢的變化,他覺得這樣有意義多了,至于對伍家那位的仇,只要在他有生之年能夠得報就是。朕笑了笑,為什么朕這么相信暗一,就是暗一一直都分得清輕重急緩,“你知道,大夏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可是滄溟已經(jīng)提出了要來拜訪大夏,周邊各國也是一直有關注的,可我們一直不接待,確實是會有損國威,所以,就只能讓滄溟先亂起來,只要拖過了今年,明年就差不多了”。暗一不笨,被皇帝這么一提醒,他馬上就領悟了,所以陛下在御書房說了那樣一番話,那位滄溟太子接到了伍謙的信件,要做的,不是馬上來大夏,而是先清理國內的勢力,可是要將滄溟國內勢力整肅干凈,何其困難,如果再有大夏的探子在滄溟鬧,滄溟太子更加沒空來大夏,等滄溟太子醒悟過來,大夏早已經(jīng)準備好了。“陛下英明”暗一折服。“好了,回去陪繡瑩吧,這些日子的,你也累了,還有尋找長公主府其他的繼承人,你這邊也抓緊些,繡瑩性子純良,早先被安平郡主養(yǎng)得天真了一些,他已經(jīng)成年了,要想把性子扭轉過來,基本上不太可能了,你多照顧他一些,你們若是鬧別扭,為難的也是朕”。“陛下放心,屬下會對繡瑩好的”暗一覺得心里暖暖的。朕揮了揮手手,示意暗一退下。金正熙接到伍謙的信件,又急又怒,心里隱隱又對圣祖非常欽佩,“果然,圣祖不愧是圣祖,是孤太過激進了,只看到了將大夏的技術引進后的成果,可是沒有看到背后的隱患,父皇和世家相互制約,這才便宜了孤坐穩(wěn)了太子之位,可是如若孤不在的半年多時間里,父皇和世家推選了另外的人上來,那等孤回來,滄溟是否還有孤的位子,孤苦心經(jīng)營的一切,也會為他人做嫁衣”。“太子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池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可是他又說不上來,金正熙在滄溟的地位,實在是太過特殊了一些,皇帝不寵,世家不捧,即使有民間百姓的支持,可是百姓多愚昧,jian人挑撥幾句,就導向其他的勢力了,所以太子才激進的想要借助大夏的技術,來給自己增加政&治資本,可是大夏圣祖說的沒錯,太子現(xiàn)在確實不宜去大夏。可是如若不是太子去,派其他的使臣去,先不說身份的問題,就說大夏的手段,怕是被人賣了還替別人數(shù)錢,大夏那些人,各個都是搞陰謀的能手,他們也無奈。“還是先等等,把國內先平息了,再去大夏吧”金正熙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想想自家父皇和把持國家命脈的幾個家族,他就頭痛,這些人目光短淺,只看到國內的利益,現(xiàn)在大夏開放了通商口岸,已經(jīng)和其他國家有貿易往來了,而他們滄溟,海岸線可比大夏要多,即使現(xiàn)在,還處于閉關鎖國狀態(tài),他有心改變,卻因為保守一派的父皇和世家,改革還遙遙無期,他有時候甚至都想和圣祖一樣,直接血洗了皇城,自己登基,可是自從圣祖這一手,其他國家的國王對自己的皇子都有了防范,想要得手,真的很難。“現(xiàn)在也只能如此了”池旭也無奈,太子現(xiàn)在只是太子,滄溟想要如大夏一般,必須太子登基才行。伍謙不出意外的接到滄溟太子的感謝信,信中的內容倒是寫得很誠懇,說他日來大夏,一定親自拜謝,伍謙心里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不由得對滄溟太子更加看不起了,小國就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