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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氣”楊勇說出自己的猜想,道。“被威脅的嬪妃是誰?”。“據(jù)說是德妃娘娘,聽太后宮中的人說,今日德妃娘娘去了太后宮中,整個人都不太精神,太后自然關(guān)心,德妃本來不肯說,結(jié)果她身邊的侍女倒是一個心直口快的,把今日德妃去皇后娘娘那里的事給說了,聽聞德妃本來今日不想去皇后那里,是皇后身邊的公公用四皇子的名義,強邀德妃去的,然后皇后又說,陛下今日早朝在朝廷上,命令工部整修皇子所,是想讓所有的皇子都住進去,皇后說二皇子倒是無事,可是四皇子容易受jian人挑撥,估計是想讓德妃來試探一下您”楊勇撇了撇嘴,皇后娘娘最擅長的就是拿別人當(dāng)槍使,這次德妃娘娘這桿槍不好使,還炸到自己了。“這叫什么?終日大雁終被雁啄,皇后當(dāng)后宮就她一個聰明人了,后世的書中怎么說的,成天到處拉仇恨,真以為別人說她是后宮之主,就真是后宮之主了,這個后宮之主頭上還壓著太后和朕呢,太后以前是給她臉,可是給臉不要臉,算了,讓太后出出氣也好,不過還是要有分寸,畢竟皇后還是皇后”太后給皇后沒臉,朕不是很介意,朕和母后如何鬧別扭,那也是朕與太后之間的事。“諾,奴婢會注意的,不過,奴婢覺得太后也不會給皇后太沒臉,而且太后身邊的秋菊姑姑就很有分寸的”楊勇道。“秋菊確實很有分寸,但是你也不能懈怠,多注意一點,沒錯的”萬一秋菊勸不動太后,還是得楊勇出面。皇后跪在慈安宮的院子里一個時辰后,秋菊就出來了,對依舊跪在太陽下的皇后道:“太后娘娘慈心,今日就算是小懲大誡,還望皇后娘娘記住今日之事,皇后娘娘雖然是后宮之主,但是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心里得有數(shù),皇后娘娘起來吧,可以回去了”。張倩壓抑心中的怒火,咬著壓根道:“多謝太后”。秋菊一笑,然后就又進去了,至于皇后怎樣回去,不是有清寧宮的下人么。“娘娘,小心”弄墨見皇后跪得腿都僵了,也顧不得自己,連忙起身,將皇后扶起來。“走,我們回宮”回宮之事,皇后回頭看了一下慈安宮的牌匾,眼神復(fù)雜。朕沒空關(guān)注后宮之事,而是前朝,鴻臚寺在伍謙的帶領(lǐng)下,鬧了起來,說實話,朕很早就想處理伍謙了,可是時機不成熟,當(dāng)時斷腕太快,而且朕登基,他還是支持了一方,如若朕對他下手了,會讓倒向朕的那些人寒心,所以這人就一直如同魚骨一般,扎在朕的喉嚨里,朕本來一直想忽略,可是這人卻一直上躥下跳,在朕眼前找存在感,先是送自己的女兒入宮,自己兒子的名字伍睿知也沒避諱朕的名字,現(xiàn)在又因為滄溟國之事,開始四處謀劃,不過讓朕欣慰的是,禮部尚書并未參與其中。“陛下,現(xiàn)在滄溟國的探子基本上都找到了,可是,要完全杜絕不太可能,我們兩國之間的邊防線,并不嚴實,經(jīng)常有他們的探子透過邊防,我們也無可奈何”暗一皺著眉頭,對于滄溟國的這種滲透探子的做法很不滿,雖然大夏也是通過這種手段,也向滄溟國輸入的探子。“滄溟國倒是好手段,火槍局不是把地&雷給弄出來了,在邊防埋上這個,有過幾次經(jīng)驗教訓(xùn),看他們還怎么滲透”方繡瑩嘟著嘴,滿是不滿,最近因為滄溟國的動作,暗一都沒時間查長公主府的事了,他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得到祖母的認可。朕看向方繡瑩,“你這個主意倒是不錯,不過還是要和我們這邊的民眾說清楚,不要隨意去那地方砍柴放牧,而且容易誤傷我們自己的人,這點也要注意”。方繡瑩露出一個笑容,滄溟國還真是討厭,只知道弄這種小動作,小家子氣。“陛下,滄溟國探子已經(jīng)和伍謙接觸了,您預(yù)備怎么做”暗一臉上顯示對伍謙的不恥,陛下這么多年寬宏大量的不計較他,他一直上躥下跳的找存在感,這次可是他自己作死。“先不要打草驚蛇,先讓他和滄溟國多接觸一下,等到最后,一擊而中”朕笑了笑,伍家算是完了,不過倒是要推一個新的鴻臚寺卿上來,這個人選倒是不太好找。“諾”暗一笑了笑,說起來,伍家還能算得上他的外祖家,當(dāng)初他的嫡母就是伍家的女兒,這么多年了,嫡母躲在伍家,也該付出代價了。對于暗一和伍家的恩怨,朕還是很了解的,可是伍家這些年,雖然小動作不斷,可是卻不足以讓朕動他,只有讓暗一忍耐,上輩子暗一忍耐的時間沒有這輩子長,因為上輩子沒有后世之人的出現(xiàn),朕能專心的梳理朝堂,可是這輩子,事情太多,反而讓伍家蹦跶至今,倒是有些對不起暗一。“阿旭,好消息,果然,孤就知道,大夏怎么可能上下一心,已經(jīng)和大夏的鴻臚寺卿接觸到了,聽探子說,因為大夏這些年因為和周邊國家簽署了條約,鴻臚寺算是整個大夏最清閑的衙門,果然,鴻臚寺的那些人沒忍住,所以,決定幫我們早入進入大夏”金正熙笑瞇瞇的,把探子傳來的消息給自己的謀士看。池旭看了消息,微微皺了皺眉,他總覺得有些不正常,覺得這件事沒這么簡單,但是看向太子興奮的心情,他也不能潑水,只能順著話道:“這還真是好消息,大夏這些年新出現(xiàn)的東西太多了,我們在不弄來他們的技術(shù),只能一步一步的落后,這個結(jié)果,可不是我們能承受的”。“阿旭放心,瞧瞧天&朝古代的皇帝,哪一個不是大方的,只要進供一些東西,在名義上的俯首稱臣,他們就能回給我們更多的東西,到時候我們表示想要技術(shù),想必他也不會過多的阻攔”金正熙笑了笑,拍馬屁嘛,誰還不會呢。池旭點了點頭,道:“不過還是要快一些,雖然曜日國和大夏與我們隔海相望,但是現(xiàn)在大夏有開放通商口岸,雖然要官方批文,可是一些大夏的消息還是能傳到曜日國的,到時候他們與我們也有同樣的目的,倒是不好辦了”。“恩,所以確實得多花費一些精力,探子現(xiàn)在在鴻臚寺卿身上取得初步的勝利,接下來,我們也只能等了”金正熙覺得有些心塞,他有一個保守的父皇,還有一群保守的世家,本來一件事,一年時間能弄完,結(jié)果就是這些人從中作梗,他必須花費三年或者更多的時間去弄,期間不僅花費過大,還要和父皇以及世家斗智斗勇,實在心塞。金正熙嘆了口氣,為什么這么多后世之人偏偏穿到圣祖時期,史書上對圣祖的評價,就是用人不拘一格,而且深謀遠慮,即使是圣祖后期,也沒見許多明君,因為年老而出現(xiàn)的昏聵,雖然他駕崩之時和當(dāng)時所有的人開了玩笑,把皇位傳給了四皇子,但是四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