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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簽署了條約,他們已經(jīng)十年沒有進入到人們的眼睛里了,再加上海番院的異軍突起,鴻臚寺的地位收到了強烈的沖擊,早先他也想陛下提議,把海番院并入鴻臚寺,可是陛下拒絕了。想想海番院現(xiàn)在管理的事物,鴻臚寺卿伍謙就十分眼熱,先說說下西洋船隊獲得的收入,再說說并入海番院的海軍,兵權和資金應有盡有,可是陛下不許。其實伍謙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雖然海番院主要說的是西洋一塊的收入,海番院暗低下的收入?yún)s是非洲的那些稀有金屬,比如說金礦、銀礦,還有一些其他的礦產(chǎn),從王若華給的資料中,圣祖知道整個世界上,那些金屬是能被開采光的,為了不損耗自己國家的資源,圣祖將手伸入了非洲,那個礦產(chǎn)多,卻相繼比較落后的地方。現(xiàn)在西洋還處于文藝復興時期,并未對非洲有過多的接觸,大夏這時候派軍隊和船隊過去,和他們交易,幫助他們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不再茹毛飲血,還提供醫(yī)療和學堂,他們自然也樂意和大夏交易,自然,他們是更威懾于大夏先進的武器之下。所以,大夏大肆改革,資金的來源可不是每年兩次的稅收,而是從非洲源源不斷的流入的黃金,不過離大夏莊稼人徹底免稅,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至少在水泥路修建完成,以及鐵路鐵軌鋪設完成之前,估計還不可能。對于大夏已經(jīng)將手深入了非洲這點,鴻臚寺卿不知道,禮部尚書不知道,還有遠在滄溟國的太子也不知道,“鄧大人,感覺你并不是很開心啊”吏部尚書崔子鶴看到禮部尚書鄧遠一個人悶悶不樂的模樣,基本上明白鄧遠此時的想法,其實朝中,禮部和鴻臚寺是最尷尬的存在,禮部還好一些,至少每年年底,陛下都陛下阻止一次祭祀,可是鴻臚寺,因為條約的關系,簡直是徹底的清閑衙門,再加上海番院的橫空出世,鴻臚寺更加尷尬了。“崔大人……”鄧遠見是崔子鶴,勉強一笑,雙手抱拳放開,已示對吏部尚書的尊重。“鄧大人,一起走走吧”崔子鶴笑了笑,道。鄧遠停頓了一下,道:“本官倒是空閑,就是不知道崔大人,事務繁忙,有沒有這個時間”。崔子鶴笑了笑,道:“你我也算是同一輩的,何須這樣和氣,等下我們兩人一起去酒樓喝一杯,好久沒和鄧大人一起喝酒了,還真是有些懷念”。“恩”鄧遠點了點頭,然后帶頭向前走了。被落下的崔子鶴有些無奈,聳了聳肩,只能快步走上兩步,趕上鄧遠。“平日見你還好,今日從御書房出來就覺得你有些無精打采,剛剛在宮中,老夫不好說,日后在宮中還是驚醒一些,到底隔墻有耳,萬一被那個不長眼的人看了去,告訴陛下,這樣會讓陛下對你的印象不好”崔子鶴給禮部尚書到了一杯酒,道。“老夫現(xiàn)在還怕人告是么?老夫現(xiàn)在有什么值得別人算計的,你們這些部門一個個忙得熱火朝天的,禮部清閑的都快長毛了,如若不是每年年末還有一個年終祭禮,我看啊,禮部也和鴻臚寺差不多咯”鄧遠端起酒杯,一口將杯子里的酒給喝了。崔子鶴搖了搖頭,給鄧遠滿上,道:“咱們這個陛下和先帝不同,他不喜奢華,即使是自己的壽辰,也未成大肆鋪張,前兩年陛下身邊的內監(jiān)楊公公不是說了嗎?陛下的寢宮有一次都漏水了,可是陛下也只是讓工部把屋頂補好,并未大肆聲張,這位陛下和先帝比起來,真當是勤儉得過分”。“可不是嗎?如若換成先帝,必將寢宮推倒重建,那時候我們禮部自然要出面,對禮制規(guī)格進行規(guī)劃,然后再由工部動工修建,可是我們陛下倒好,只修補了屋頂,實在是太過小氣了,怎么體現(xiàn)我們大夏的繁榮”鄧遠說完,再一口,將杯中酒給一口喝了。崔子鶴見狀有些無奈,便不肯再給這人滿上了,道:“你少喝一些,喝得這樣急,即使你酒量不錯,也得醉了”。鄧遠嘆了口氣,道:“不瞞你說,崔大人,老夫多么希望我們陛下能稍稍學一點先帝的奢靡”。崔子鶴一下就被逗笑了,放下酒壺,道:“你想得倒好,陛下真當奢靡去了,我們大夏王朝的百姓怎么辦,說實話,你也不要怎樣悲觀,老夫覺得你們禮部日后有忙不完的事,只看你沉不沉的住氣”。鄧遠一下來了精神,看向崔子鶴,問道:“何出此言”。“你想想,我們陛下為何那樣節(jié)儉,再想想為何我們陛下不肯將寢宮推倒重建,甚至這次滄溟國太子來訪,也推遲”崔子鶴問道。鄧遠搖了搖頭,他猜不透這位陛下的心思。“滄溟國太子來訪,推遲時間,有一點是因為大夏還沒準備好,第二點就是因為大夏并不富裕,陛下不肯重建寢宮也是因為大夏沒錢的緣故”崔子鶴道。鄧遠有些驚訝,道:“陛下登基十年了,而且這樣節(jié)儉,對百姓的稅收也逐年降低,國庫怎么可能沒有銀子?”。“鄧大人,你想啊,國家現(xiàn)在最耗銀子的地方,一個是水泥路,還有一個就是制造火&槍以及冶煉鋼鐵的三處地方,這些都是工部去負責,戶部直接撥款的,為何今日戶部尚書陳敏那樣反對,也是因為戶部沒錢的緣故”崔子鶴到底是吏部尚書,對朝局看得還是很清楚的。“可是海番院下西洋,不是掙了挺多嗎?還有每年的稅收,應該也不少啊”鄧遠掌管禮部,與庶務上到底是有些不敏感。掙了不少,可是花銷更多啊,攤子鋪設得太大,你沒發(fā)現(xiàn)嗎?我們官員的俸祿提高了不少,如若節(jié)儉一些,即使家中沒有其他的產(chǎn)業(yè),基本上也能在京城生活下去,當日,這也只是陛下一個不許貪污受賄的手段罷了,如若發(fā)現(xiàn)有貪污受賄的,直接抄家,也是有這個原因在,所以官員也并不是很反對這個條例。還有就是莊稼人的稅收也減少了不少,生下的,國庫的收入,大頭就是商人的稅收以及西洋來的銀子了,可是西洋來的銀子,也不能每月都有,去西洋的船隊至少一年一個來回,你說說,國庫現(xiàn)在缺不缺錢。先帝在是,官員找戶部借銀子多么的方便,現(xiàn)在卻要寫報告,確實你有借這筆銀子的需求,還需來我這個吏部尚書這里審批,否者,戶部怎么可能會把銀子借出來,那些宗親借銀子,還需陛下審批,現(xiàn)在誰缺錢會去找戶部借銀子。“既然戶部缺銀子,那你為什么說,以后我們禮部有忙不完的事”鄧遠不解。“你說說,當水泥路鋪完,國庫的開銷只有冶煉鋼鐵和火&槍兩項開支,而且你要知道,鋼鐵可是耐損耗的東西,等這些都上正規(guī),你說說,戶部還缺銀子么?戶部不缺銀子,而我們大夏又如此強盛,你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