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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博頁面打開,許越懵了一下,賬號還沒看來得及切換,停在她的小號上。 她悄咪咪地側(cè)身,看著易言軒表情凝滯的臉,心里十二萬的悔恨。 易言軒扯著嘴角,“用‘陽陽我的寶貝’這個號發(fā)我的照片,不大合適吧?” 許越臉漲得通紅,“我會切號的嘛,這是小號,小號你知道吧,你們明星不是都有小號的嗎?大號上不敢說的話都在拿小號吐槽。” 易言軒坦然,“我沒有。” 許越:“……” 行吧,你大號都形同虛設(shè)。 易言軒按照許越想得文案也發(fā)了條微博,發(fā)完后,沒退出來,找到一個賬號,給她發(fā)私信。 最近這兩年,他都會這樣,在重大節(jié)日,和她說聲最簡單的問候,除此沒有其他。 可是沒有任何回復(fù)。 他有時也在想,這個從他出道之初就一直存在的賬號,在他無人問津的時候陪著他,給予他鼓勵,為什么會在他小有成就的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 要是脫粉、關(guān)閉賬號,也應(yīng)該說一聲吧? 他的手指停在私信界面,遲遲沒發(fā)出任何消息。 許越本著“你偷看我一次,我就要偷看你一眼”的和平、公正原則,也伸長脖子。 下一刻,心跳亂了節(jié)奏,心臟在胸腔里橫沖直撞,快的像要沖出來一樣。 長發(fā)悄然從耳邊滑落,她佯裝鎮(zhèn)定地問,“這個人是誰啊?” 易言軒的眼里還留著一絲惆帳,“她啊,是我之前的一個粉絲,在我剛出道的時候就陪著我,不夸張地說,現(xiàn)在我很多粉絲就是通過她才認識我的,我那時什么都不是,她就在給我應(yīng)援。” 許越咳了一下,掩飾著自己的不自然,“你和她有聯(lián)系?” 易言軒:“是我單方面的,我挺后悔的,當(dāng)初她在的時候我沒能和她說聲謝謝,現(xiàn)在她似乎消失了,我想謝又找不到人?!?/br> 許越驚訝,“所以你在找她?” 易言軒的手指敲出幾個字發(fā)了過去,而后鎖了屏,“沒有,就是想和她說聲謝謝,也想知道她現(xiàn)在過得好不好?!?/br> 許越略略放下心,“哎呀,這不說明人家脫粉了嗎?又或者是她回歸正常生活,遠離追星?人家一心想脫離,你還死皮賴臉的對人家說感謝,會給人增加心里負擔(dān)的,還不如相忘江湖呢?!?/br> 易言軒壓著嗓子,“你說的是?!?/br> 兩人在車里吃了點東西,吃完易言軒擰開水在喝,許越就比較狂野,從袋子里拿出了一罐啤酒,在易言軒略帶警告的目光中,熟視無睹地喝了大半。 喝完,神清氣爽,發(fā)現(xiàn)易言軒還在盯著自己,以為他是在覬覦自己的啤酒,忙說,“你在開車,不能喝酒!” 易言軒面色深沉,“你知道你喝多后有多難伺候嗎?不準(zhǔn)喝!” 不惦記她的酒,許越安心了一點,“放心啦,我的量可不止這些,我千杯不醉……” “萬杯不倒……”易言軒面無表情地補充,“上次你在我家也是這樣說的?!?/br> 許越干笑兩聲,不理他了。 可坐了一會兒,許越覺得來一趟不容易,大過年的就干坐在車上也不好,又求著易言軒帶她去爬山。 易言軒好脾氣地滿足了她。 在山腳下看到一排排墳?zāi)购?,許越害怕,就拉著易言軒的衣角,拉著拉著就被易言軒握住了手,很自然地一直握著,一直到爬上山頂。 在山頂上一切景色都變得不一樣,都變得渺小起來,眼前是炊煙,耳邊是風(fēng)聲,還有各自的喘息聲。 許越的腿有些軟,下山的時候基本上都靠易言軒牽,到最后,天快黑了,怕許越更害怕,易言軒直接兜著許越的大腿將人背了起來。 許越在易言軒的背上一顛一顛的,讓她有些晃神,再加上酒精微弱的作用,讓她自討苦吃地想起了以前。 以前,易言軒才不會這樣對自己,他很冷漠,對自己甚少有回應(yīng),可她就跟著了魔一樣,把暖烘烘的心貼著他,不厭其煩地。 想到這,許越有點委屈,在易言軒脖子間深深吸了一口氣,近乎呢喃,“你要是以前也這樣對我就好了?!?/br> 聲音小,但照樣鉆進了易言軒的耳朵里。 易言軒頓了一下,放下她,兩人已經(jīng)到了半山腰上,這四周正是墳?zāi)棺蠲芗牡胤?,許越瑟縮一抖,眼睛直勾勾地瞅著易言軒。 他不會是生氣了,要把我放在這里吧? 我腿軟,跑不動啊。 早知道就不那么嘴賤了。 易言軒眼底涌動,聲音略啞,“我以前、以前對你不好?” 許越挺直了背脊,“當(dāng)然?!?/br> 易言軒好奇,“哪方面?你說來聽聽?!?/br> 許越無奈,“說了又怎樣?” 易言軒:“我補償?!?/br> 許越心思幾番輪轉(zhuǎn),不知道他所謂的補償是什么目的,好半天才說,“補償完以后就互不拖欠?各走各路?” 易言軒沒說話,眼睫垂下,把所有的心緒都遮得密實。 許越分毫不讓,“你不說那就不補償了,反正我也不稀罕?!?/br> “行?!币籽攒幹匦罗D(zhuǎn)過身,彎下腰。 許越氣得要吐血三升,盯著他的背開始了吐槽,“你以前就是個大冰山,我對你那么好,每天買水給你喝,排隊給你打飯,怕你睡著了會熱,犧牲自己的睡眠時間替你扇風(fēng),想哄你開心,也在努力的學(xué)習(xí)跟上你的步伐。你呢?永遠像塊捂不熱的冰塊,跟我約會像完成任務(wù)一樣,牽手一定要在沒人的地方,和我在一起很丟人嗎?還有,你吻技很差,就會抱著我的嘴唇在啃,啃到我嘴唇都麻木了,一點感覺都沒有,還有還有……誒,你干嘛?” 易言軒忽然的轉(zhuǎn)身讓許越手足無措起來,往后退了退,踩到細砂石上,險些沒站住。 易言軒眉心微皺,“我沒想過你對我有這么多不滿?!?/br> 許越冷哼了一聲,“我還沒說完呢。” “一個一個的補償,別急?!币籽攒幱沂謴脑S越脖子后面繞過,停在她的后腦勺的位置,掌心用力,拉進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許越的眼睛越睜越大,直到嘴唇上如愿以償?shù)馗采弦黄瑴責(zé)?,才想起來?yīng)該要閉上眼睛。 她神思飄到九霄云外,沒有抗拒,倒是在他笨拙地試圖抵開自己牙關(guān)時,迎合了他,試著遞出自己的舌尖。 太過熟悉的感覺,讓她心底忽然涌動的暖流瞬間淌過四肢百骸,本能地渴望與他親近,讓她一直往他懷里縮。 直到兩人的呼吸越來越弱…… 兩人額頭抵著額頭,各自在調(diào)整呼吸,幾秒后,抬眸相視一笑,像是塊磁鐵,相互吸引著,又緊密地貼在了一起。 到最后,許越睜眼,看到一排排墳?zāi)购?,嚇得臉色煞白?/br> 所以,為什么要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