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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有十多個人,我們這兒的戰(zhàn)斗力只有三個,司機還在拼命地發(fā)動車子,霍秀秀縮在我們后頭,倒也不慌亂在撥電話,但是看她也幫不了什么忙。我在初中的時候參與過打群架,但是那時候的打架太小兒科了,基本靠聲勢嚇人。剛才面對保安我還能保持鎮(zhèn)定,現(xiàn)在看到呼呼作響的鋼管一下就身體僵硬,不由往后退了一步。一邊看到兩個人朝悶油瓶去了,其中一個卯足了勁掄起鋼管就朝悶油瓶的腦袋砸去,那一下要是砸到肯定顱骨爆裂,但是幾乎是一瞬間,那鋼管就被悶油瓶捏住了,而且沒有任何的緩沖,鋼管高速落下直接被捏住后就完全靜止,那家伙一定感覺自己砸在一根鋼筋上。接著悶油瓶順勢把鋼管往下一拉,那人給他拉了一個趔趄,同時悶油瓶的肘部往前一翻,那人的腦袋就撞在悶油瓶肘上,摔翻了出去。另一人的鋼管從邊上砸他的腰,悶油瓶抽出前一個人的鋼管,直接擋了過去,鋼管交擊火星都打出來了,那人直接被震了出去,鋼管落地。場面混亂,要是平時的情況,看到這陣仗肯定沒人敢再上去,但是一切發(fā)生得太快,后面的人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又有三個人沖了上來。其中一個就直接沖到了我的面前,二話沒說,鋼管就砸了過來。幾乎是條件反射地作出反應(yīng),竟然躲了過去,那鋼管幾乎貼著我的鼻子,刮過去,但是腳下一下踢到了隔離帶里的灌木,整個人翻進了灌木叢里。立即翻起來,就見那人竟然沖向了霍秀秀,心中一驚,要是這丫頭被我們連累了,在霍老太面前我實在說不過去,大吼一聲就沖過去。剛吼完,背后就中了一棍,也不知道是誰打的,胸腔一蕩,幾乎就痛暈了過去。一邊就聽到霍秀秀的驚叫,我立即抱頭,知道下一棍肯定是我的后腦,媽的,這批是亡命之徒。沒想到就聽到一聲慘叫從我后面?zhèn)鱽?,回頭一看,胖子兩手兩根鐵棍,臉上已經(jīng)掛彩,對著剛才打我那家伙的腦袋打鼓一樣地亂敲。一邊敲一邊對著悶油瓶大叫:“小哥,擒禽賊先擒王,我頂著,你殺過去。亂軍之中取上將人頭!”悶油瓶身邊至少圍了六個人,被胖子一說就直接看向遠處觀戰(zhàn)的琉璃孫。我以為我會看到悶油瓶殺開一條血路沖過去制止琉璃孫,沒想到,他做了一件我們瞠目結(jié)舌的事情。第十四章樣式雷(上)琉璃孫也許永遠也想不明白,那根鋼管是如何從四十米外飛出準確地打到他的腦袋上的。我以為我能看到悶油瓶一路快殺過去,一路沖倒攔截者,然后猶如幽靈一樣出現(xiàn)在那老頭面前,但是他沒有,他選擇了最經(jīng)濟和省時的辦法。距離很遠,我不知道打得怎么樣,但是這種鋼管,這種打擊程度,我看是好不了,還好是在腦門,如果是在后腦可能就直接打爆了。最開始那些人還不知道,一直到后面琉璃孫身邊的人大叫,所有人才慢慢停了下來,一看自己的老板趴在地上,立即就不知道怎么辦了,后面那人扶著琉璃孫就吼了一聲,他們才全退了回去,紛紛上車離開。一分鐘內(nèi),所有人都跑得精光,只剩下一邊圍觀的群眾和我們幾個。胖子滿頭是血,一邊的車子撞得前扁后凹,上面全是被鋼管砸的凹坑。地上甚至還有好幾只鞋。我看著面包車和皇冠車絕塵離去,感覺好像做夢一樣,此時背上的劇痛才開始發(fā)作,幾乎要趴下。胖子解開自己的襯衫捂著自己的腦門,拍了拍我,讓我往車邊靠?!拔覀円膊荒艽谶@兒,丫頭,問問你家馬夫車還能開嗎?不開我們得攔的士,這兒看的人里,肯定還有不少琉璃張,琉璃趙。”“開是能開,但是過路口肯定被交警攔下來?!彼緳C道。他也掛了彩,眼角破得很厲害。“打的,公交,隨便什么。你胖爺我不想和雷子打交道?!迸肿釉谶@時候顯得格外的靠譜。霍秀秀還在那邊打電話,此時把電話一掛,就對那司機道:“小黎,你在這兒處理車。”又對我們道:“跟我來。”胖子把鋼管夾到西裝里,從車的座位下拉出那只玉璽,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藏進去的,我們跟著秀秀沖入圍觀的人群,那些人紛紛讓開,我們跑入輔路,順著一條小道穿過一個街區(qū),來到另一條路上。零零散散有幾個人跟在我們后面,連掩飾都不做了,我感覺有點像動物世界里,一只垂死的斑馬看著在它身邊徘徊的禿鷲的感覺。好在一到另外一條路上,就有另一輛紅旗車停在了路邊。這一次,前后都有兩輛JEEP,漆著讓人非常有安全感的顏色。我們急急地上車,胖子就道:“丫頭,怎么早不找開道的?!?/br>“我沒想到他們那么猴急,連看看形勢的欲望都沒有?!毙⊙绢^坐在前座,此時才開始有點小小的發(fā)抖。不過我看得出她克制著,抽出很多的餐巾紙遞給胖子,“我和我奶奶也不可能隨時帶一隊兵出來?!?/br>“琉璃孫認識你奶奶嗎?”胖子就問。小丫頭點頭。胖子被我擦傷口的動作刺得縮了一下脖子,道:“這老小子敢冒這種風險和老九門作對,看樣子他真的很需需要這玩意兒?!?/br>“也許他只是想把這東西搶回去送回給飯店的老板?!?/br>“琉璃孫是有錢人,有錢到不知道錢的概念,他要得到一個東西一定會是想買,搶劫不是他的強項,他現(xiàn)在來搶應(yīng)該是迫不得已,一定是怕這東西如果給你們帶走了,他再有錢也弄不到了。”霍秀秀看著胖子塞在衣服里的玉璽,“這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他這種人也會這么想要?!?/br>二十分鐘之后,我們進入到了一處神秘的大院小區(qū)內(nèi),小區(qū)里停著不少紅旗車,最里面竟然還有幾幢四合院,我們下車,先到社區(qū)里的一個衛(wèi)生院做了簡單的包扎。我背上一大塊烏青,鋼管頭砸到的地方最嚴重,胖子頭破了,不過倒是還好,看上去很嚇人但是其實只是擦傷,被鋼管的螺紋劃了道口子,消毒之后貼了塊膏藥。搞完之后,霍秀秀就帶我們走,我們在小區(qū)里穿行,發(fā)現(xiàn)這片真是大,走了半天進了一胡同,一直往里走,里面竟然有曲徑通幽的感覺,各種參天古樹從邊上的四合院里長出來,好像是進了什么寺廟一樣,真沒想到北京城的某個小區(qū)里還藏著這么牛的風景,真是大隱隱于市。直至走到胡同的盡頭,從一個很不起眼的小門進去,里面就是一個大院子,我們一眼就看到老太太坐在院子里喝茶,顯然她比我們先回來,已經(jīng)等了好一會兒了。院子里有一棵柿子樹,下面有一口井,一邊還有一些一看就很名貴的植物,感覺以前是小康之家的宅院,我們?nèi)齻€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