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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第六章來自地獄的請柬我看著那地址和鑰匙,就在那里發(fā)愣。胖子說得對,我剛才也在想這個事情,看樣子寄錄像帶的人真的是想讓我找過去,這鑰匙應該就是紙上地址所在的門鑰匙。那這樣看來,我過去對方可能也不會在家,他是想讓我自己參觀?我突然有了一個奇怪的念頭,難道那房子是那小哥的家?他知道自己可能回不來,所以托人把他家的鑰匙寄給我?算是留遺產(chǎn)給我?如果真是這樣,那也許到他家里去,還能知道他的過去呢,不過,這怎么想也不太可能……另外,這樣的話,阿寧那兩盤帶子里,難道也有東西?當天晚上,我輾轉(zhuǎn)難眠,靠在床沿上,一根一根地抽煙,我平時只有郁悶的時候才會抽一根兒,但是現(xiàn)在怎么抽都是沒用,心里還是難受。回想這整件事情,從我最初收到錄像帶開始,到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錄像帶里的東西,不過幾個月時間,然而每多一次的發(fā)現(xiàn),就讓事情變得更加撲朔迷離,更加復雜。事實上,錄像帶的秘密雖然被我發(fā)現(xiàn)了,但是,真正讓我心煩意亂的,還是錄像帶的內(nèi)容,不管對方是想其中的內(nèi)容來作掩護,還是只不過隨手拿了兩盤,其里面的內(nèi)容,絕對會吸引觀看者的所有注意力。而這些內(nèi)容是無法偽造的,他這樣的人也不可能會熟悉錄像帶的錄制方式,那么,他是從哪里搞到的帶子?這樣的錄像帶,我可以肯定不止這幾盤,按照錄像帶的記錄時間,記錄滿一天就需要八盤左右,寄給我一盤是空的,一盤是有內(nèi)容的,這說明對方在拿錄像帶的時候,有很多的選擇,那至少說明那個地方可能還有其他錄像帶。里面“霍玲”和“我”,監(jiān)視著自己的行動,顯然有不得已的目的,不會是為了好玩。當然,最讓我在意的還是阿寧的那兩盤。我一直自詡為一個局外人,一直自認為自己是一個添頭,自己跟著三叔,第一次是自己率性而為,第二次是為形勢所逼,第三次是莫名其妙地聽從安排,每一次,只要說一個“不”字,就沒有我的事,所以事情突然一下子發(fā)展到似乎連我也牽涉了進去,就有點找不著北了。不過,胖子這一次的提示,讓我猶如醍醐灌頂,我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考慮問題的方式似乎太過復雜了,也許正是因為有這樣自己困擾自己的習慣,真的使得原本十分簡單的事情變得很復雜。或許事情本身就如這件事情一樣,一點曲折都沒有。我想了很多,此時又想到當日李沉舟和我說的,這件事情也許和我有莫大的關系,想想三叔處心積慮地騙我,他既然不想讓我參與這件事,又為什么要讓我跟著上雪山?李沉舟的話其實非常的有道理。我又回憶了我的過去,我記憶中任何有可能使得自己和這件事情沾上關系的,真的是一件都沒有。小時候,我的父親平平淡淡,凡事都以家庭為己任;我的爺爺叱咤風云,是家里的主心骨;二叔吝嗇言語,一本正經(jīng);三叔游戲人間,頑劣不化。所有的所有,構(gòu)成了我童年的記憶。他們雖然秉性都不同,但是都對我很好,連二叔也只有看著我的時候,會和我笑笑。可以說我的童年雖然不是非常的幸福,但是,應該和我這個年紀的人的童年一樣,毫無特別之處。再到這幾年,所謂的大學,更是平淡到了極點,記憶也更加清晰,實在是沒有在一個黑暗的屋子里,穿得像個死人一樣爬來爬去的經(jīng)歷。我一個晚上沒睡著,一直看天花板看到了天亮,胡思亂想,越想就越郁悶。整件事情,仿佛是一張?zhí)炝_地網(wǎng),將我罩在里面,我無論從哪里走,都只能看到無數(shù)的窟窿,卻給網(wǎng)繩擋著過不去。造成這樣的局面,也是我的性格決定的,我那種猶豫不決又不死心的性格,導致事情越搞越復雜?;蛟S我考慮問題不應該如此的被動,有時候不要等別人給你線索了,你再去琢磨,這樣別人給你的線索一來不知道是真是假,二來,總是不太及時且有很多干擾的。想到這里,我忽然皺了皺眉頭,想起我那幾個朋友在臨走的時候給我的建議,他說:“事情變得如此錯綜復雜的原因,就是因為你老是執(zhí)著于從你三叔那里得到答案。你想既然三叔騙過你了,就肯定不希望你知道一些事情,那么你三叔就不可能和你說實話,謊言生謊言,你再問只會讓自己覺得世界上任何的東西都變得不可信,亂七八糟的信息越來越多,你要了解事情的真相,不如自己去尋找答案,比如你說探險隊是十個人還是十一個人,你去查查當年相關的資料,總比分辨你三叔說的是真是假要可行得多吧?!?/br>現(xiàn)在想想,確實他說得沒錯。好吧!我心里對自己說,他媽的,既然這事情和我還有了關系,那我就真誰也不信了,這次我就誰也不告訴,自己一個人去格爾木查查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第七章鬼樓要么不做,要么就別磨蹭,第二天,我就確定了去格爾木的行程。我從來沒有去過那一帶,找了我在旅行社的朋友詢問了路線。那朋友告訴我,因為去格爾木沒有直達的航班,所以我只有先飛到成都的雙流,然后再轉(zhuǎn)機。機票讓他去搞,連當?shù)氐木频甓伎梢愿愣?。我就讓他幫我處理,因為這里也不能說走就走,我訂了兩天后的航班。這一次不是去盜斗,只是去格爾木的市區(qū)逛一逛,而且時間也不會很長,所以只帶了幾件貼身的衣服和一些現(xiàn)金,總共就一個背包還是扁扁的。胖子當天就回北京了,我也沒和他說起這個事情,既然決定誰也不說,那么胖子也不例外。這兩天時間里,我跟王盟打了招呼,讓他處理鋪子里的事情,家里含糊地交代了一下,又把一些關系理了理,兩天后,我就上了飛機。一路睡覺,到了成都雙流之后已經(jīng)睡得很舒服了,飛格爾木的幾個小時,就在飛機上想事情。當天晚上八點多,我就到達了被譽為“高原客?!钡母駹柲臼?。這是一座傳奇的城市,格爾木在藏語意思是“河流密集的地方”,雖然一路飛過來全是戈壁,但是也可以想象當時城市命名時候的樣貌。我在飛機上看的資料是說,這座城市是當年“青藏公路之父”慕生忠將軍把青藏公路修路兵的帳篷扎在了這里,扎出來的一個城市。城市只有五十多年的歷史,早年繁華無比,現(xiàn)在,地位逐漸給拉薩代替了,整個城市處在一個比較尷尬的位置上。下了飛機之后,非常丟臉的我發(fā)作高原反應,在機場出口的地方就直接暈了兩三秒,那種感覺不像以前在秦嶺的時候是那種力竭的昏迷,而是一種世界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