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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看剛才情況這么險惡,估計我們是進了死門了?!?/br>胖子就納悶了,問道:“會不會是那個女人發(fā)現(xiàn)我們沒死,又來暗算我們?”我搖搖頭,要說她狠毒那我是承認,但我不認為她有這個能力去改動幾百年前的古墓機關(guān),這實在離譜,但是這里又沒有第五個人了,我想了一下,不由有點懷疑,難道是三叔?(前面情節(jié)修改后,三叔是在這個古墓里失蹤的。)悶油瓶看出了我的憂慮,拍了拍我,說:“其實我對于這個事情也有一個假設(shè),你如果這么介懷的話,不妨聽我分析一下?!?/br>他是這件事情的參與者,而且可以說親身經(jīng)歷了最主要的部分,他能提供點意見給我,我當然不會拒絕,于是點點頭,請他說下去,悶油瓶說道:“先假設(shè),二十年前,三叔和解連環(huán)是認識的,甚至關(guān)系非常好,但是他們沒有表現(xiàn)出來,在我們第一次拖尋的時候,解連環(huán)可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海底墓的存在,但是他沒有對任何人說,只告訴了吳三省?!?/br>他們兩個都是倒斗出身,這個時候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于是他們趁別人不注意,找了一個時間,偷偷潛入了這個古墓,他們兩個人都是高手,這應(yīng)該一點也不難。然而他們進入了古墓之后,發(fā)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變故,導致三叔起了殺心,想設(shè)計殺掉解連環(huán)。具體過程我們無法知道,但是可以確定解連環(huán)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在這走道的磚頂上留下了血書,卻突然發(fā)現(xiàn)這面磚頂是空心的,他隨身必然還有一些工具,就極快地打了一個盜洞,保住了性命。我點點頭,分析到這里可以說是天衣無縫,他繼續(xù)說道。解連環(huán)脫身之后,想借這個盜洞脫身,他憑借自己的經(jīng)驗,在幾次失敗后,終于逃出了這個古墓,之后他當然馬上想去找吳三省算帳,沒想到碰到吳三省后,卻反被他殺死。將他的尸體偽裝成被珊瑚礁卡住意外死亡的樣子。我聽到他這樣分析,心里有點不舒服,可是我找不出理由來反駁他,而且他也說了是假設(shè),我定了定,繼續(xù)聽下去。之后,吳三省為了某一個目的,或者真的是為了躲避風暴,將我們?nèi)繋нM了海底墓xue,然后自己假裝睡覺,這個時候,我發(fā)現(xiàn)了瓷器的秘密,將所有人都帶到那個水池的底下,這可能是他沒有想到的,他沒有辦法,只好裝成被女鬼附身,將我們引進了放置模型的房間,然后在那個鏡子后面的通道里,把我們?nèi)棵缘埂?/br>他在我們昏迷之后,應(yīng)該對我們做了一些事情,之后我是出么出來的,其他人怎么樣了,我都無法判斷,但是我肯定其他人也應(yīng)該像我一樣,失去了記憶,在過去的二十年里,就算見到對方,也只會覺得眼熟而已。我聽到這里,反問他道:“為什么三叔當時不干脆殺了你們,這樣不是一了百了?”悶油瓶說道:“我也想不通,不過,也許他當時認為沒有殺我們的必要,因為畢竟我們什么都不知道?!?/br>他這樣的假設(shè),幾乎是把三叔想象成一個處心積慮,早有預(yù)謀的大魔頭,我實在無法接受,在我的印象里,三叔不會也絕對不是這樣的人。胖子聽到這里,好像有所頓悟,對我說道:“小吳,我倒想起個事情,可能能解釋這個事情,不過我說了你們可別笑我?!?/br>我一聽,現(xiàn)在真是集思廣益的時候,胖子腦子直,說不定能想到啥我想不到的事情,忙叫他快說,他故作神秘,輕聲說道:“我看,這事情其實很簡單,你三叔到了這個地方以后,也許碰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就中了招了,小哥剛才不是說你三叔學女人梳頭嗎?你想啊,他這不是提示你們找天門的辦法嗎?這事情誰知道的最清楚?那就是這墓里的老鬼啊,我看,你三叔肯定給這墓主人的冤魂給控制住了,要是找到你三叔,你直接一盆狗血澆上去,把那鬼逼出來就沒事情了?!?/br>我看他說的越說越懸乎,說道:“你這解釋他娘的都趕上聊齋了,我和我三叔生活了二十幾年,從來沒覺得他像個女人過,你這個不算。”胖子說道:“我可沒說這鬼也一定是女人啊,這神經(jīng)病還分發(fā)作和不發(fā)作的時候呢,說不定你三叔人前的時候很正常,人后就涂著個胭脂在做刺繡呢。”胖子說了就翹起個蘭花指頭,我看著好笑,說道:“你以為是東方不敗啊,還刺繡,你這個說不通?!?/br>悶油瓶聽著胖子說話,說道:“不,他說這個,我看的確有可能,在古墓里,的確有過這種事情發(fā)生?!?/br>胖子見有人還同意他的意見,馬上牛起來,說道:“你看,我胖子絕對不會瞎掰,我估計著,這和這墓在海底很有關(guān)系,風水風水,所謂風聲水起,遇水而止,你知道為啥水鬼要找替身嗎,因為他的魂魄出不去,這古墓建在水里,風水雖然好,但是對墓主人就大大的不利。”我聽他說得一套一套,也不由地不相信,說道:“要不,咱們先記著,要真能找到三叔,我搞個開個光的佛印往腦門上一印,看看有沒有效果?!?/br>我們又各自提了一些想法,這時候我們都緩過勁來了,胖子看了看表,說道:“咱們也別在這里開代表大會了,要真像我說的這樣,我們要是在這里餓死,魂魄也肯定出不去,到時連胎都投不了,那就虧大了。”胖子說到這里,撓了撓后背,又問我:“小吳,你有沒有覺得,進了這個古墓之后,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身上癢得厲害?”第三十七章盜洞我正準備開爬,聽到他問,不由也縮了縮脖子,剛才實在太緊張了,也沒有注意,其實在甬道的時候,我已經(jīng)感覺被蓮花箭割破的傷口,有點發(fā)炎的跡象,但是癢著癢著,又似乎好了點起來,我撩開衣服,看了一下傷口,發(fā)現(xiàn)傷口上的紅腫已經(jīng)消退了下去,也沒有什么異樣的感覺。說道:“有感覺,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癢了,這里濕氣這么重,可能是過敏吧?!?/br>胖子癢得厲害,說道:“那這過敏有什么辦法可以暫時治一下,我剛才出了一身冷汗,現(xiàn)在癢起來沒完了?!闭f著還不停地往墻上蹭,我看他后面都有血條給他蹭出來,覺得有點不對勁,忙讓他給我看看,他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轉(zhuǎn)過來,手還不停的撓,我拍開他的手,用手電一照,看見他背部的被蓮花箭刮破的傷口上竟然長出了很多白毛,惡心得要命,隨口就說道:“胖子,你多久沒洗澡了?”胖子啊了一聲:“洗澡?問這個干嘛,這屬于個人隱私,我不方便回答。”我說道:“你他娘的有日子沒洗了吧,我告訴你,你也別害怕,你背上好像發(fā)霉了,白霉,天下奇觀啊,估計你再堅持個幾個月還能種個靈芝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