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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說,我不能在自己騙自己了。何沁遠(yuǎn)也抬起頭看了看,又環(huán)顧四周良久,點(diǎn)頭道:“嗯,是有些像,但是人造痕跡太重,沒有咱們那兒自然,不過城市里尋得這么一處也不容易。”“是的,這些年回國次數(shù)不多,只要回來我都會到這里來,聽著熟悉的蟲鳴,聞著潮濕的空氣,我就會覺得回到了小鎮(zhèn)?!?/br>“家承,不要活在記憶里?!?/br>“那就活在當(dāng)下?!蔽杭页型蝗蛔鄙眢w,看著何沁遠(yuǎn),目光嚴(yán)肅而認(rèn)真,“來的路上我擔(dān)驚受怕的心臟都要炸了,我還以為你被三叔綁架了去,我怕你會受委屈。來了之后看見王雨我就明白怎么回事,苦rou計虧你們想得出來。本來我一肚子火氣,想質(zhì)問你們憑什么替我決定我的人生?你們兩個自以為是的認(rèn)為我叫你們一聲叔,一聲哥,你們就能干預(yù)我,為我做媒?我有滿肚子憤怒想要發(fā)泄,可是……在電梯里我還氣憤難耐,卻在看見你的那一瞬間,突然什么火氣都沒了,你知道為什么嗎?哥?”魏家承的眼睛突然傾瀉出nongnong的感情,壓抑許久的感情鋪天蓋地,毫無掩飾的撲向何沁遠(yuǎn)。何沁遠(yuǎn)心臟抽跳了一下,他根本招架不住這過于濃烈的感情,趕忙低下眼眸。魏家承看著他濃密的睫毛下掩飾不住的閃爍的眼眸,他想:我嚇著他了?我是不是不該如此著急?我應(yīng)該循序漸進(jìn)讓他接受,畢竟男人和男人之間說起來有些難以啟齒。可是,他等不了了,他受不了任何人插足在他們兩人之間。“哥,你是聰明人,我不相信你沒有察覺,我對你……”“別說了!”何沁遠(yuǎn)突然道:“不要說,不要打破這個平衡,算我求你?!?/br>“我喜歡你!”很顯然魏家承已經(jīng)忍到了極限,他不想再這樣模棱兩可的相處下去,不論死活他都要一個答案?!拔蚁矚g你,哥。你不要說你毫無察覺,也不要回避這個問題,我們需要直接面對,需要一個了解?!?/br>何沁遠(yuǎn)哆嗦了一下,許久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緩慢吐出來?!拔沂悄愀缪??!?/br>“那又如何?我們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牽絆。你若喜歡,點(diǎn)個頭,不論前方艱難險阻,我們攜手共度。你若不喜歡,我不強(qiáng)求,你依舊是我的哥哥。”魏家承凝望著他,眼中有一種堅(jiān)定,他堅(jiān)信何沁遠(yuǎn)對他也是有感情的。醫(yī)院那晚,何沁遠(yuǎn)偷偷的吻他,其實(shí)他是醒著的,醒著的人卻比喝醉了酒還要飄忽,他想了很久那個吻的含義?親情的吻?感恩的吻?莫名其妙的吻?也許是愛著的吻……他很久之前就想問個明白,又怕自作多情嚇了何沁遠(yuǎn),于是他慢慢來,慢慢等,卻等到何沁遠(yuǎn)開始張羅他的感情,打得他措手不及。誰都不可以cao縱他的人生,傀儡他的愛情,尤其是這個人。讓自己喜歡的人去給自己尋找一個對象,那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我們都是成年人了,說的話做的事都是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今天,我要說的話也是想了很久,無需回避,坦然就好……你說過,之所以選擇山清水秀的地方表白,一是浪漫,二是被拒絕之后也不會覺得過于狼狽,看看天空,看看遠(yuǎn)山,就會覺得天地之大,何必拘泥在情感之中。就這么喜歡上了,毫無理由,我只能坦然接受,那么哥呢?”何沁遠(yuǎn)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沉默許久才緩緩道:“也許以前動心過,如今只有一個愿望,看你結(jié)婚生子,你可滿意?”曾經(jīng)動心過……有什么不敢承認(rèn)的?魏家承一把抓住他的手,剛巧是受傷的手腕,何沁遠(yuǎn)疼的“嘶”了一聲。“抱歉,我有點(diǎn)激動,我……若是沒理解錯,你是喜歡我的對嗎?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魏家承許久沒有如此激動過,竟然有些語無倫次,像個愣頭青年毛手毛腳的喜悅。若是十年前,也許何沁遠(yuǎn)會驚喜若狂,可是如今,他心如死水。“那是過去……現(xiàn)在我不會喜歡任何人,以后也是一樣?!焙吻哌h(yuǎn)迎著魏家承的目光看過去,那目光就像垂暮之人,生無可戀,看的魏家承心口一滯。“為什么?”幾乎是脫口而出。“因?yàn)槲沂悄愀纾蚁肽氵^得比誰都好?!?/br>“呵!”魏家承冷笑:“你是不是覺得這么說挺偉大的?”何沁遠(yuǎn)沒有說話,面上風(fēng)平浪靜,心里卻是翻江倒海。他不覺得偉大,只覺得難受,真正體會了一把什么叫心如刀絞。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松口,心軟并不是慈悲,而是傷害。他能活幾年?他自己都不知道。去年開始,他明顯感覺活著很累,身體心里皆是,去年的肺炎差點(diǎn)要了他的命,好不容易緩過來一口氣,可是這一年總覺得心慌氣短,也不知哪天再生場大病,他就撒手人寰了。他都不知道能陪伴魏家承多久?他悲觀的想也許三五年,也許就這么一兩年,也許……所以,他的幸福不是愛一個人白首不離,而是在生命最后的時刻,看著那人幸福,就算是幸福。“你若當(dāng)我是你哥,你就聽我的話……王雨挺好的……唔……”魏家承也不知道怎么了,他氣何沁遠(yuǎn)的自作主張,氣他沒有回應(yīng),他看著那人血?dú)獠蛔闵n白的臉,蒼白的唇,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低頭吻了上去。微涼,柔軟,和多少個夢中的感觸重疊在一起,他沉寂了二十六年的感情一觸即發(fā),熔漿般炙熱的吻霸道又深長。魏家承骨子里的征服欲爆發(fā)了出來,他含住那人的嘴巴,用舌頭撬開緊抿的兩片唇。上一次是什么時候?他是不是禁/欲太久了,以至于瘋狂的執(zhí)著于這rou體上的接觸,好像百八十年沒有做過//愛似的。他的□□不太多,但不代表沒有。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會有需求。在國外的時候,他喜歡去書吧,一杯咖啡坐一下午。人家泡妞去酒吧,他去書吧,可想而知約會□□的次數(shù)并不多。他不需要艷遇,只想在寧靜的氛圍中尋找另一份安寧。究竟為什么迷戀愛看書的人?他百思不得其解,他覺得自己有毛病。有天下午,他提早回家,就看見何沁遠(yuǎn)靠在窗戶低頭看書,柔軟的留海齊眉落下,半垂的鳳眼獨(dú)具風(fēng)情,看不見眉目也能隔空傳情,一眼瞬間他就覺得自己有了反應(yīng)。那一刻他才明白,這么多年能影響他情緒的哪一件不是和何沁遠(yuǎn)有關(guān)聯(lián)。他嗅著那人的味道,口齒碰撞,哪里是親吻,簡直是恨不得把懷里的人吞入腹中,合二為一。懷里的人開始掙扎,他只需要用一只手就輕易鉗制住。唯一健康的左手被按在頭頂,嘴巴被堵上只能發(fā)出含糊的嗚咽。何沁遠(yuǎn)一瞬間全身僵硬,止不住發(fā)抖,他試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