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書迷正在閱讀:開著外掛去扯淡、被帽子君腦補后又原諒了、成舟之木、我在貝克街開甜品店那些年、我家竹馬太傻氣、The Guide Finds A Sentinel、盜墓筆記、八竿子打著你、她超有錢、六零年代養(yǎng)兒記
三叔一直看表,這都幾點了,魏家承也該知道消息了吧,怎么還不來?何沁遠那家伙不會是玩她吧,魏家承怎么會是任人擺布的?好不容易把魏家承盼了過來,齊愛民心里的大石頭才落地,揮舞著藕節(jié)子招呼道:“家承,過來。”魏家承瞟了一眼王氏夫婦,壓住了火氣,走過去得體的打了招呼。魏國笑著介紹:“王總,這是我的三兒子,今年剛從美國回來。家承,過來,這是王總,論親戚還該叫一聲叔呢。”王靜咬牙掛著笑,心里暗罵:□□生的果然是□□,真會選時機出風頭。魏家豪靠近魏家杰小聲耳語:“你不是說這小子與你一樣不喜歡這種場合?看到了吧,家杰,人心隔肚皮,你還是太嫩了。你不努把力,讓魏家承搶了王家女兒,可有我們頭疼的呢。”魏家杰鄙夷的瞥了一眼魏家承,心里冷哼,我他媽還不如一個□□生的?開玩笑。魏家承骨子里雖然直率但是不魯莽,知道什么場合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他談吐舉止沉穩(wěn),時不時回答著長輩的問題,然后移動到了齊愛民的身旁。“你小子不是不來嗎?”齊愛民笑得老jian巨猾。魏家承壓低了嗓音,費盡全力才能保持臉上僵硬的笑:“我哥呢?”齊愛民裝傻充愣,道:“你哥?你的兩個哥哥不是在這嗎?”魏家承暗暗咬了咬牙,道:“你知道我說的誰?”齊愛民抿了一口手中藍色的雞尾酒,笑瞇瞇的說:“那個人呀……這會兒正在四樓和……”話還沒說完,魏家承轉(zhuǎn)身匆匆離去。大不了武力搶人,魏家承心里做了最壞的打算。四樓餐廳的裝修是中西結(jié)合偏西式,柔和的燈光點綴著一絲浪漫。何沁遠正坐在靠窗的席位,去了凳子,方便他的輪椅進出。對面坐了一個漂亮的女孩,捧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何沁遠抬頭看見匆匆而來的魏家承,招了招手喊道:“家承,我在這里。”魏家承疾步走過去,俯身檢查何沁遠的身體,急道:“沒事吧?”何沁遠笑道:“三叔請我來吃好的,能有什么事?”“我來介紹一下,王雨?!彼聪蛲跤晷Φ溃骸斑@是我剛才說的我那沒有血緣的弟弟?!?/br>王雨看向魏家承,心里感嘆:長得真帥。她本來是被母親強拉著過來,心里頭正煩著呢,趁著父母應酬她本想出去透透氣,哪知道拐角的時候撞上一個輪椅,她沒覺得用了多少力氣,結(jié)果輪椅上的人直接摔倒在了地上,把她嚇了一跳。那人只有一條腿,一看還有毛病,右手虛握拳頭,用另一只手爬了半天都沒把自己撐起來。相撞的地方是一個隱蔽的拐角,沒什么人。那人也沒責怪她,只是說:“請把我扶到輪椅上我受不得涼?!?/br>王雨穿著晚宴的禮服,卷著裙擺蹲下來,把男人扶著坐在地上。她這才注意到男人長得很帥氣,甚至可以用漂亮形容。女人都是花癡的生物,沒有別的想法,但多少都開始注意自己言談舉止。那人雖然少條腿,重量也相應減少很多,但是等她把他撐起來,才發(fā)現(xiàn)那人個頭不矮,全身只有左手能撐著輪椅用力。她幾乎是把那人摔進了輪椅里,自己的裙擺也被撕裂了一個大口子。可能是摔跤時用手撐地姿勢不對,那人的左手腕扭了一下,一推輪椅就疼的吸涼氣。“我和人約在了四樓。如果可以,請送我過去?!蹦侨丝涂蜌鈿獍萃?,反倒讓她不好意思起來。談吐中,她認識了這個身殘卻幽默的青年,何沁遠。何沁遠非常健談,知識淵博,不論她拋出什么話題,那人都能穩(wěn)穩(wěn)接住,談得非常愉快。她不禁好奇道:“何哥知識真淵博,就讀什么大學?!?/br>何沁遠笑道:“我這樣子怎么讀書?不過是閑來時間多,看書打發(fā)時間罷了。我這還不算什么,我有一個弟弟,人家是過目不忘,他是聽過不忘?!?/br>繞一個大圈子,終于把魏家承給拋出來,還不能拋的太明顯。接下來何沁遠非常聰明的挑了一些陳年往事說故事一樣講出來,王雨聽的津津有味,正好奇當年的小瞎子長什么模樣,突然看見本人,著實把她驚艷了一把。王雨不好意思對魏家承道:“把你哥哥撞倒了真是不好意思,轉(zhuǎn)彎處雖然是個死角,但是我走得太急了?!?/br>她遞過去一張名片,米色系帶著暗紋,發(fā)出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何哥摔得時候好像傷到手了,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么問題,請及時聯(lián)系我。”魏家承接過名片一看,“王雨”,他心里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齊愛民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提起過這個女孩,魏國和王靜都相中了王家的獨女,想要撮合給老二。齊愛民祥林嫂附體般滾動式抱怨:“你要是能有點心就去追追這個女孩,如果能和她好了,你還愁在魏家沒有地位?”只可惜魏家承志不在此。魏家承本來還勉強嘴角揚了些弧度,一聽何沁遠受傷,臉色瞬間就變得陰沉起來。他眉目深邃,板著臉顯得特別嚴肅,仿佛全身罩著一個盾牌,上書生人勿近。這種與生俱來的霸道和戾氣對于同性而言簡直就是一種挑釁,但是對于女性就是不折不扣的征服。王雨不小心和魏家承對視了一眼,心臟瞬間抖了一下,她暗暗咬舌:又不是沒見過男人,這是什么德行?還犯了花癡不成?魏家承一聽何沁遠受傷了,一把抓住了那人垂在膝上的右手,支架讓手指虛軟的伸直,指尖微微內(nèi)扣。檢查了一遍沒發(fā)現(xiàn)紅腫,又去抓另一只手。何沁遠側(cè)了側(cè)身子躲開,道:“王雨的父母都在樓下呢,你送她下去吧,剛巧三叔也在找你?!?/br>魏家承瞇了瞇眼睛,盯著何沁遠看了許久,看的何沁遠都有些心虛。這么算計這小子,他會不會揍我?十年的空窗期,何沁遠其實拿不定這小子的性格,不自覺就往最壞的方向去想了。魏家承看了許久,才勾起嘴角,皮笑rou不笑:“大哥都安排好了,那我就送送王小姐?!彼鹕頃r,壓低嗓子在何沁遠耳旁道:“等著,這筆帳等會和你慢慢算。”何沁遠咽了口口水,繼續(xù)發(fā)揚大無畏精神,觸雷道:“剛巧你父母不也在樓下宴會廳,要不你們兩個年輕人玩玩,我一個人沒事的?!?/br>王雨有些期盼的看了魏家承一眼,心里合計這是誰家公子,怎么沒見過?“王小姐裙子破了……”何沁遠本來還想繼續(xù)當當紅娘,結(jié)果魏家承的眼刀子咻咻的飛過來,他明白適可而止,趕忙低頭裝作看菜譜。魏家承側(cè)頭掃了一眼,果然裙擺撕開都快到大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