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影帝和他的傅先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7

分卷閱讀47

    品味獨特、走位風(fēng)sao的非常怕狗的已婚醋男。

大概也正因為如此,傅先生才一點都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甚至還想出了“關(guān)門放狗”這樣的損招。

不過最讓許白驚奇的是葫蘆娃竟然真的是他的粉絲,這讓許白在面對熊孩子粉的時候還不得不面對粉絲的爹媽,實在有點糟心。

祛黎說葫蘆娃隨母姓,就叫胡一二三四五六七。之所以會成為許白的粉絲,是因為許白曾經(jīng)拍過一部武俠電影,他在里面飾演一個武功蓋世、風(fēng)流倜儻的大俠,名叫胡八。

這讓葫蘆娃七兄弟堅信自己就是里面的主人公,總有一天會迎來華麗的蛻變。因為他們有個兄弟叫胡八??!他是一個頂頂厲害的大俠!

“噗……”正在喝湯的許白差點噴了祛黎一臉。

祛黎嫌棄地抽了一張紙巾擋在面前,說:“那段時間他們天天泡在電影院,舉著個牌子,逢妖就說胡八是他們兄弟,我都不知道我還生了你這么個兒子?!?/br>
許白:“……”

“我兒子要是看上了傅西棠,我哪怕死了都能氣活八百遍!”祛黎說著說著,又開始橫眉冷對,每個毛孔里都寫著嫌棄。

許白忍不住問:“為什么?就因為傅先生拿了你跟胡小姐的定情信物嗎?”

說起這個,祛黎便氣不打一出來。

“哼,你又知道什么?那天我在路上攔住他,那是因為他欠我的。當(dāng)年我約他一戰(zhàn),恩怨情仇一筆勾銷,結(jié)果他竟然放了本大爺?shù)镍澴印5任艺业剿臅r候你知道他在干嘛嗎?他在打麻將!”

“我在城樓上吹了半夜的冷風(fēng)!他竟然在打麻將!”

“神經(jīng)病啊!”

許白不知道祛黎這句“神經(jīng)病”是在罵誰,他現(xiàn)在只想笑,憋不住的想笑。

怎么那么好笑。

“傅先生……真的會打麻將?”許白多次聽到“麻將”兩字,但至今仍不敢相信傅先生那樣的清貴大老爺,會熱衷于打麻將。

“呵?!膘罾璞硎静恍?。

葫蘆娃則依舊熱情地在許白面前蹦來蹦去,瞅準(zhǔn)機會往他懷里一蹦,管自己老爹在做什么。

祛黎氣得不輕,單手把葫蘆娃拎起來,“回家了,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們。”

祛黎說來就來,說走便走,就讓夏天的雷陣雨,讓人捉摸不定。

許白繼續(xù)吃飯,余光瞥見手機上顯示著的與傅西棠的聊天界面,不由陷入了一陣沉思。片刻之后,他靈光乍現(xiàn),飛快打下一行字。

克斯維爾的明天:剛剛祛黎在跟我聊天,他說傅先生你特別喜歡打麻將。

看,既轉(zhuǎn)移了話題,又巧妙地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完美。

傅西棠這次回得很快。

傅先生:剛好會打。

克斯維爾的明天:我的朋友顧知也很會打麻將,他說這能幫他找到寫歌的靈感。

傅先生:上次警局里那首歌,是他自己寫的?

克斯維爾的明天:是啊,那首歌叫。很有意思的一首歌,是不是?顧知他其實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只是一直沒遇到好的機會。

傅先生:你會唱嗎?

克斯維爾的明天:大概……會吧?

許白的手機里就有顧知給他發(fā)過來的試聽小樣,他有時晚上看劇本的時候會聽一聽,自然而然便熟悉了。

其實許白還挺喜歡唱歌的,只是他更喜歡自由地唱歌,而不愿意把自己包裝成一個專業(yè)歌手。

這樣想著,許白一時手欠,又發(fā)過去一條信息——傅先生想聽嗎?

發(fā)完許白就后悔了,這搞得好像他特意要跟傅先生顯擺似的。就像一個小朋友,學(xué)了點什么新東西、新技能,就迫不及待要把它展現(xiàn)給別人看。

還是把顧知的小樣發(fā)過去吧。

可還沒等許白退出微信界面去找小樣,傅西棠就又發(fā)過來兩條信息。

傅先生:嗯。

傅先生:你唱吧,我聽著。

許白眨巴眨巴眼睛,仔仔細細又把那行字看了三遍,才確認自己沒有看錯。傅先生真的想聽他唱歌,他還說了個“嗯”字。

可是大家一起玩的時候,當(dāng)著面,唱兩句也就算了。他們現(xiàn)在是在手機上聊天啊,大晚上的,兩個大男妖,一方給另一方唱歌,那不是有點……有點那個gay里gay氣的嘛。

最近這段時間,托那些大妖小妖、祛黎、白藤、阿煙各種人的福,許白自己都覺得自己應(yīng)該跟傅先生有點什么。

可是天可憐見的,他們根本就沒有什么啊。

不就是陰差陽錯地住到了一起,還受了傅先生幾次關(guān)照、他還去警局接了他、還摸了他的頭、給他煎蛋……

不知不覺間,許白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傅西棠站在祛黎的黑霧中,從袖口抽出手杖時的挺拔身姿。那雙冷峻深邃的眸子,仿佛還專注地看著他。

“啪嗒。”手機掉在了桌上。

許白摸了把臉,繼續(xù)平靜地坐了一會兒,而后整個人像被按下了什么開關(guān)一樣,站起來就往衛(wèi)生間里沖。

沖進衛(wèi)生間,雙手撐在大理石臺面上,許白睜大眼睛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左看看,右看看——臥槽!臉紅了?。?!

那臉頰像打了腮紅,還是今天姚杳在朋友圈里po的那什么阿瑪尼的新款色號。

媽呀。

許白按住自己的胸口,郁悶地發(fā)現(xiàn)他越是不去想,心跳得越快啊。住在他心房里打了幾十年光棍的那只老鹿正在瘋狂撞墻,大概是想跟他來個魚死網(wǎng)破。

來啊,躁動啊。

看看這次鹿死誰手。

許白這次的戰(zhàn)斗力有點低,于是只好往臉上潑了一捧冷水,實施人工降雨,強行降溫。

正在墻上散步的爬山虎弟弟恰好路過窗口,看著許白滿臉是水的模樣,好奇地停下來,歪著芽尖想——他干啥呢?

等到許白恢復(fù)平靜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分鐘后了。桌上的飯菜已經(jīng)涼了,傅先生發(fā)來的信息卻還在那里,等待著許白的回復(fù)。

都隔了這么久了,傅先生不會以為自己不愿意唱吧?許白想著,趕緊回復(fù)過去。

克斯維爾的明天:傅先生?你還在嗎?

傅西棠幾乎是秒回:我在。

許白并不知道,在他消失的這十幾分鐘時間里,傅西棠一直握著手機坐著,姿勢都沒變過。他一度以為,是他過于唐突了,嚇到了對面的小朋友。

小朋友現(xiàn)出原形,游回西湖去了。

于是阿煙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坐在半月湖畔楓樹下的先生,原是閉著眼,靜靜靠在樹上的。因為剛才與湖妖的一番惡戰(zhàn),他的袖子有些破了,臉龐在月光下顯得有些蒼白。整個人看起來又疲憊,又落寞。

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看到這樣的先生了。

忽然,“叮咚”一聲,先生的手機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