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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體能在a級左右,其他的似乎都沒有超過a級,而在戰(zhàn)斗組中,參加選拔的要求就已經(jīng)定在了b以上,這是硬性條件,不管你戰(zhàn)斗經(jīng)驗,作戰(zhàn)能力有多豐富,體能低于a-,淘汰!這就直接導致了戰(zhàn)斗組明明有七百多人,最后有資格參加選拔的不過八十多人,但也比圣馬特學院的兩個人好太多了。云莊在人群里擠來擠去,好不容易才擠到杜濤在通訊儀里面告訴他的二十三號擂臺,他揉了揉隱隱作痛的手肘,體能太差連看個熱鬧都不成,還是得好好鍛煉啊。這些天云莊已經(jīng)開始跑步,但是效果并不是很理想,他剛穿越過來的那一會兒體能還是e級,但是這幾個月過去了,竟然奇跡般達到了b級,到底是什么原因,云莊不得而知,只能把他歸因于鍛煉的緣故。不管怎么樣,體能提升是件好事,雖然沒辦法在實戰(zhàn)中有什么作用,但俗話說得好,今朝有酒今朝醉,身體不好凈招罪嘛。戰(zhàn)斗組的對決果然要激烈多了,跟精神力系安靜的作戰(zhàn)方式完全不同,戰(zhàn)斗組的對戰(zhàn)雙方都用處了渾身解數(shù),不管是從武技還是從力量上來看,都具有強烈的觀賞性。尤其是云莊眼前這一場。“次奧,那個新生還真是吊,明明才訓練了幾天,就能把小顧子打得滿地跑,嘖,真他么丟臉,趕緊給老子滾下來,老子給他找回場子!”“呵,說得好像你能打得過似的,體能都不達標,還瞎比比?!?/br>大漢被戳中了痛腳,惱羞成怒道:“閉嘴,敢不敢單挑,老子打得你滿地找牙!”“切,小爺我不怕你,打就打,誰怕誰!”云莊站在他們旁邊,這兩人嗓門都不小,非常擾民,索性他就做了一件好事:“閉嘴!”聲音帶著nongnong的精神力,徹徹底底給他們下了暗示。兩人恐慌地張嘴,卻發(fā)現(xiàn)什么都說不出來,對視一眼,都愣住了。云莊掏了掏耳朵,總算能安靜看比賽了。其他人見狀,都再不敢做聲,之前竊竊私語在背后說杜濤壞話的,也都趕緊住了嘴。杜濤出拳極狠,每一次揮拳都帶上強勁的拳風,即便對方不斷用小動作劃開力道,卻也不可遏制地受了點傷。杜濤絲毫不給對方翻身的機會,兩手并用制住對方的雙手,一個掃堂腿,徹底打折了對方的腿。“漂亮!”云莊猛的鼓掌,在擂臺下頭看的人也不得不跟著鼓起掌來,剛剛那兩人發(fā)現(xiàn)自己沒法說話了,都氣憤不已,當場要把云莊胖揍一頓逼他解開暗示,沒想到云莊反倒用精神力網(wǎng)把兩個人綁了起來,現(xiàn)在還在蜷縮在地上,稍微一動都大跌形象。沒人再敢惹云莊了,云莊對此也不做什么解釋,他走的本來就不是親民路線。“久等了?!倍艥吡讼聛?,想抱一下云莊,卻發(fā)覺自己身上有點臟,悻悻地不敢動作。云莊不在意這些,激動地給了杜濤一個熱情的擁抱,伸手拍了拍對方后背:“好樣的!干得漂亮!”杜濤登時耳根紅了,看了自己灰撲撲的袖子一眼,用它擦了擦臉和頭發(fā),安靜地靠在云莊的肩膀上。“累了?去休息一下吧,你們戰(zhàn)斗組的對決真是太費力了,”云莊扶著杜濤,從空間紐里找出一瓶水,“不過真精彩?!睂τ谒麃碚f,精神力對決一點都沒有武力對決來的粗暴和直接,相比之下,他更喜歡這種拳拳到rou的感覺。杜濤嘴角勾起一個極淡的笑意,看向云莊的眼神溫柔而安靜。主席臺上的殷少將:“……”校長見殷少將面色有異,不由問道:“怎么了?”殷少將瞬間恢復了那張面癱臉:“沒事……我先走一步。”“額,這才剛剛開始,少將閣下現(xiàn)在就走恐怕不合適。不如再等一會兒?”礙于有外人在,校長也沒有用那種熟稔的語氣。殷少將冷漠的眼神掃了過來,盯地校長心底發(fā)虛,不敢再說下去。兩秒之后,殷少將起身,從主席臺上三兩下跳了下來,穩(wěn)健的步伐加上深色的軍裝,吸引了不少女生的目光。殷少將卻絲毫不為這些目光駐留,他陽剛的薄唇輕輕抿起——杜濤這個臭小子又在覬覦我老婆。杜濤頓時感覺到脊背一寒,忍不住站直了身體。“不舒服嗎,要不我給你揉揉肩?技術(shù)不好,多擔待。”云莊笑了笑,伸手捏了捏杜濤的肩膀,硬邦邦的,肌rou密度應該很高。他示意杜濤坐下來,轉(zhuǎn)過身去。杜濤背對著云莊,感受到肩膀上云莊手心傳達過來的暖意,就像一股熱流從兩人觸碰的地方匯入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舒服。其實這并不是心理作用,而是云莊在用精神力為杜濤做梳理。哨兵在戰(zhàn)斗之后,精神力防線會稍微波動,不過只要不是太激烈,一般都不會誘發(fā)狂躁,就算一個不小心狂躁了,學院內(nèi)部也有完善的醫(yī)療系統(tǒng)和保衛(wèi)系統(tǒng),可以保證學生的安全。精神力從云莊眉心緩緩注入杜濤體內(nèi),旁人看不到,但云莊卻能感受到自己的精神力觸手在替杜濤緩解疲勞,偶爾“看”到暴躁的因子,精神力觸手就會反饋給云莊,云莊就催動精神力絲消滅它。云莊也說不出這暴躁因子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但他本能地對它有一種厭惡,甚至有時候精神力絲不需要他的意念,就能自動地去清理這些狂躁因子。而清理狂躁因子之后,云莊能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有了波動,似乎在舒服地呻/吟?說起來似乎很長,但整個過程所花費的時間只能以秒來計算,等云莊從那種奇妙的感覺中退出來而睜開眼睛,卻對上一雙幽綠的眼眸。“殷少將,你……”云莊有些訝異,殷少將不是坐在主席臺上嗎,怎么突然就下來了?“走?!?/br>“誒誒!”殷少將不由分說抓住云莊的手腕,云莊使力甩了甩,紋絲不動。杜濤轉(zhuǎn)身過來,看到這一幕,頓時眼睛冒火。云莊尷尬地朝杜濤使眼色:“那啥,我先走一步,待會兒第二場打完了再來找你!”杜濤正想說什么,卻見殷少將遞過來一個不屑的眼神。他拳頭捏的咯咯響,滔天的戰(zhàn)意只待一個出口,就能爆發(fā)出來!云莊一手攔住杜濤,皺眉道:“冷靜點,你怎么回事,剛剛白給你梳理了?!?/br>杜濤頓時眼睛一亮,臉上浮起一絲炫耀的神色。殷凌摯冷哼一聲,并不理會,越過杜濤把云莊帶走,臨走之前云莊還朝杜濤擠眉弄眼,暗示他別擔心。“殷少將?少將閣下?”云莊被拽了一路,手腕都快斷了,偏偏他能感覺到殷少將滿身的怒氣,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用精神力觸手試探殷少將,這一試探可不得聊,殷少將渾身布滿了狂躁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