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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怵!“不知道也好?!鄙蛘繉⒈蛔勇由项^頂,然后悶聲悶氣的聲音從被低傳出:“你只要知道,這血玉是我的血,有大補功效,各方鬼怪陰尸都想得到它,你區(qū)區(qū)一個凡身rou體,若是不想死,就老老實實的呆在我的身邊。千年沒睡過床了,倒是習慣了墓底的陰暗?!?/br>葉南:“…………”他突然覺得沈桓九這貨有點崩人設(shè)。說好的青面獠牙猙獰恐怖呢?毫無愧疚的占了別人的床然后倒頭就睡,這種貨色真的不是地痞無賴而是傳說中的鬼將軍么?葉南有些站立不安的呆站了好一會。然而,他發(fā)現(xiàn)沈桓九真的只是睡覺,并且已經(jīng)四平八穩(wěn)的睡著了!聽著窸窸窣窣的呼嚕聲,葉南好一會沒有反應(yīng)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抬頭看了看窗外,卻是那陰風烏云已散,陽光正好。“叮鈴鈴……”他低頭看了眼掉落地下的手機,是張望。“喂?!?/br>“葉南我到學(xué)校了。你哪都別去寢室里等著我。我這就上去找你?!闭f完不等葉南回話,張望啪的一聲又掛斷了電話,那火急火燎的不知道的還真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大事。葉南開始琢磨怎么解釋自己的床上突然多了一個大男人!還是一個蓄著長發(fā),滿嘴文言文的大男人。不知出于什么心態(tài),葉南竟不想告訴張望實情。張家以為他不懂,他的心里卻跟明鏡似的。他父母失蹤,張家將他接走撫養(yǎng),說得好聽是照顧好友獨子,可事實上卻是變相監(jiān)視罷了。這一懷疑在張望成了他的班導(dǎo)之后更加的到了證實。有時候葉南會想自己的身上到底有什么東西竟然能引得張家如此大費周章。張家做的究竟是什么樣的生意,他多少也能猜到一點。怕只怕他猜到的還只是冰山一角。一時間葉南心中思緒百轉(zhuǎn)千回。待回過了神來,他也顧不得其他的,伸手就要去拉那盔甲重劍,死活先給藏起來再說。然,卻不道他的的手還沒碰到那盔甲。原本睡得正熟的沈桓九正像有所感悟一樣的猛地醒了過來,從被子里露出了一雙漆黑冷冽的眼睛直直的瞅著他。葉南身形一頓,手伸也不是縮也不是。他竟從這雙眼里又看出了幾絲當時壁畫上的影子。一時身體僵硬不已。倒是沈湛在看清面前這人是葉南后便緩下了顏色,只是有些不滿的冷著聲道:“你動我盔甲做甚,活生生擾人清夢?!?/br>夢你大爺。葉南心想在不趕緊藏起來,張望那廝就要來滅你個大棕子了。他舔了舔唇,在心里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開口對著沈湛說到:“你是什么身份你自己明白。我有個經(jīng)常和粽子打交道的朋友待會要來。若是被他發(fā)現(xiàn),你怕是要有吃不完的黑驢蹄子了?!?/br>沈湛聞言動了動身,葉南以為他終于開竅知道緊張了,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卻見他竟又翻了個身往被子里一縮睡覺去了。“我當什么事。你便放心就是。”沈湛低低的說道:“區(qū)區(qū)凡夫俗子怎可看破我的真身。你且說是你相好便是?!?/br>相、相好?他是不是聽到了什么奇怪的東西?“至于那盔甲重劍你便收好。我初來駕到只怕給不起你貴重彩禮。你若喜歡,日后在掙來給你也未嘗不可。罷了,我要睡了。你那友人若來記得小聲說話,莫吵我清夢?!?/br>很好,彩禮都出來。葉南覺得沈大官人一定是有什么誤會了!不然就是他的腦袋出問題了。給一個千年老粽子當老相好,葉南自認還沒有這個魄力。“我說……”他遲疑了片刻,還是覺得話得說清楚才好。平白無故多了個粽子相好,還光明正大的霸占了自己的床。葉南表示他接受無能呀!“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如果是因為那塊玉的話。我真的不知道他怎么會跑到我身上去??!”“誤會?”沈湛露出了毛茸茸的腦袋,然后睜開了一雙銳利無比的眼鏡,直直的射向葉南:“你莫不是想否認你我之間的關(guān)系?”從來沒有開始過什么關(guān)系,到底是哪里來的否認?葉南有點想要撬開這位爺?shù)哪X袋瓜看看究竟了。他張了張嘴準備說話,可音都還沒發(fā)出來呢卻又被沈湛搶去了話茬子。沈桓九的表情突然柔和了些許,然后猛地將被子再次掀回頭頂。悶悶地聲音從被子傳來,少了幾分氣勢,倒是無由來的讓葉南覺得有些逗趣。“那玉是我在襄冢里給你的?,F(xiàn)在它已融入你身,便是認可了你,你就那這便是?!鳖D了頓,被子底下一陣蠕動,似乎是他翻了個身,又道:“你我現(xiàn)已血液相融,便是定下了那夫妻之約,你離我不可,我沒你不行。”見了鬼的你離我不可我沒你不行!“開什么玩笑?!”葉南忍不住驚叫起來。他都不知道此刻自己應(yīng)當是把重點放在什么之上了。是自己突然和別人有了夫妻之約還是自己的床上躺了一個對什么都一副理所當然狀的千年大粽子!“我從不開玩笑?!鄙蚧妇诺恼Z氣嚴肅了一點:“你乃我的命定之人。千年之約,如今我已然來赴約,你怎可拒之?”“赴約個狗屁啊?!比~南抖了抖腿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嚇得。他指著被子下面那隆起的一大塊道:“你趕緊回你的那個什么襄冢去,既然已經(jīng)成了粽子,你就乖乖做粽子不成么!”“襄冢?一個疑冢罷了,又怎能讓我歸之。”沈湛聲音更悶了,他道:“當年我因借陰兵改龍脈而被封至鬼冢之中,若不是被那小人設(shè)計盜出鬼冢又怎會晚上了千年才醒。我并非粽子?!?/br>“嗯?”沈湛說的這些話因為聲音太低葉南并沒有聽的太清楚,可那鬼冢兩字卻是聽得實實在在。他突地眉頭一蹙,眼里一道暗光迅速的劃過,心下一動,問道:“你剛剛是不是說到了什么鬼冢?那是你的墓?是不是傳說中的西陽鬼墓?”“西陽鬼墓?”沈桓九跟著讀了一遍,然后朗笑出聲:“這道是個好名字?!?/br>葉南聽了這話,心里頓時算是有了譜了。那西陽鬼墓,竟然真真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墓室。他手腳有些發(fā)涼,然后又猛然出了細汗,有種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的緊張和刺激感。西陽鬼墓,這個名字葉南小時候曾經(jīng)見過無數(shù)遍——在他父母的筆記中。后來他也偶爾在從張家的書房路過時聽到過書房里傳來一兩聲關(guān)于這個墓的爭執(zhí)之聲。張望雖然一直都沒有說過。但葉南清楚的很,張家還有張望都一直再尋這個墓。他抿了抿嘴,腦袋轉(zhuǎn)的飛快,過了一會,他才有些試探性的朝沈桓九問道:“你的那個鬼墓在哪?”“我怎會知?!鄙蚧妇艙u了搖頭:“那鬼墓乃是陛下在我被……之后為我所鑄,然又怕某些心懷不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