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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給閹割了…… 杜書瑤只是想想就打了個哆嗦,苦笑著說,“我要是把你給閹了,皇上也會把我給閹了,從脖子開始閹你懂嗎?” 泰平王有些沒聽懂,杜書瑤搖了搖頭也沒有再解釋,“別鬧了我要起來了,” 她把手收回來,穿上了衣服下地,對著泰平王說道,“你昨天晚上沒睡去補個覺吧,或者是吃完早飯再睡。” 這一次她沒有輕易地就被泰平王的眼淚給動搖,畢竟對于杜書瑤來說,泰平王對她有欲.望這件事情實在沖擊太大。 她一時半會兒真的無法接受,她能夠用一個主人的立場,幫著自己的狗子在某些特殊的情況下解決一些問題,但前提是這個必須得是她的狗子,必須得是在他變成人身,又不能禍害其他女孩子的情況下不得已而為之。 可如果要她和她的狗子…… 杜書瑤打了一個激靈,雖然泰平王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正常人沒什么區(qū)別,可杜書瑤從來也沒想過她和泰平王會有什么。 這變成了橫亙在兩個人之間一個十分重大的問題,杜書瑤從這一天開始就不肯跟泰平王同榻而臥,不肯在平日里跟他太過親密,就連一起吃飯也要對坐。 泰平王幾乎是日日都蹲在杜書瑤房間的腳踏上,徹夜不眠,杜書瑤偶爾夜里醒過來的時候,看到泰平王是會心疼的,但每一次她想掀開被子讓他上來,想起泰平王無數(shù)次在她手中,甚至在她的身上疏解的那種感覺,杜書瑤就覺得渾身上下爬滿了螞蟻。 但是平日里杜書瑤對于泰平王又沒有刻意地去疏遠,這就導致每次泰平王覺得杜書瑤已經(jīng)原諒他了,可到了晚上杜書瑤依然毫不留情地把他攆出去。 而皇宮當中,皇帝一直都沒有召見杜書瑤,只是派了喜樂賞了一些東西過來。 有杜書瑤的也有于安青的,杜書瑤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心情漸漸平復下來。 總之皇帝既然賞了她就不至于真的要狠罰她,倒是于安青讓杜書瑤有一些意外,她特別的規(guī)矩老實,規(guī)矩到每次見到杜書瑤甚至都繞著走。 她更沒有試圖在泰平王的面前刷過任何的存在感,杜書瑤一直對此不解,專門讓三紅派一個比較伶俐的丫頭盯著他,生怕于安青又要憋著大的,搞一些烏七八糟的事情。 不過杜書瑤盯著盯著還真的發(fā)現(xiàn)了問題,有一次婢女偷偷來報,說于安青不安分,要杜書瑤帶人去捉。 那是個中午,杜書瑤彼時正在和泰平王講道理,說不能一起睡就是不能一起睡,泰平王怎么哀求,眼淚掉多大顆都不行。 那丫鬟來報的時候,說要王妃帶著人去捉,杜書瑤確實帶著人去了,但她卻并沒有真的殺氣騰騰地去捉誰,而是在一個王府之中人跡罕至的偏院,看到了于安青羞澀地將一方手帕遞給一個人,低聲地說道,“我沒有好好地學過刺繡,這是我……是我第一次動手繡的東西,送給你?!?/br> 杜書瑤睜大了眼睛,她就沒有想到,于安青竟然也有這么小女人的一面,在杜書瑤的印象當中,于安青一直都是刁蠻潑辣,穿得不倫不類,橫蠻不講理的潑婦。 但此刻,她用纖細的指尖別著自己耳邊的碎法,神情羞怯地看向面前的人,那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動人。 只不過杜書瑤看到了站在于安青面前的另一個人之后,眼睛險些從眼眶中瞪出來。 竟然是紅輪! 怪不得! 杜書瑤心里像鞭炮一樣噼里啪啦地響成了一串,怪不得于安青一直這么老實,不去她面前挑事,竟然離泰平王這個她名義上的夫君,也是遠遠的從不靠近。 杜書瑤先前還以為,或許于安青心里還有陰影,畢竟泰平王曾經(jīng)用拳頭招呼過她。 但現(xiàn)在看來,這哪里是心中有陰影,這是心中有了別人! 怪不得那整日盯著于安青的婢女語氣慎重至極,要杜書瑤多帶著一些人去捉,搞半天是要她捉jian! 不過杜書瑤并沒有讓身后的人沖出去,而是在這隱秘的角落看著不遠處的兩人。 紅輪視線朝這邊看過來,他武藝頗高,當然是聽到了這許多的人聲,他沒有接于安青的手帕,而是對著杜書瑤的方向跪了下來。 “請王妃賜奴死罪!”紅輪掏出了一把匕首拿在手上。 于安青愣了一下,猛地意識到了什么,她身上也是有一些武藝,只是她面對心上人五感不靈,心中慌亂,并未察覺到有人靠近。 反應過來之后于安青的臉色刷地一下就白了,連唇色都淡了兩分,她抓著手帕,整個人有些瑟縮,杜書瑤本來還想看場好戲,見這樣子是藏不住了,只好從暗處出來。 她身后跟著一群人,那些人不知道杜書瑤心中所想,全都面色冷肅,甚至還有人將長劍出鞘。 于安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片刻之后,側頭看了一眼紅輪,而后眼淚簌簌下落,對著杜書瑤喊道,“與紅輪沒有關系,是我!是我脅迫他與我見面!是我心悅于他!是我……是我不守婦道,請王妃隨意處置!” 于安青朝著杜書瑤的方向爬了兩步,抓住杜書瑤的腳踝,“王妃,這一切都同紅輪沒有關系,是我脅迫,是我……” “你先起來,”杜書瑤垂頭看著于安青,先前于安青冒犯她的事情,在杜書瑤這里早就過去了,她根本沒有任何想要落井下石,捏住人的把柄置人于死地的想法。 泰平王是不可能給一個女孩子幸福,因為在杜書瑤的眼里,泰平王現(xiàn)在還不算真正意義上的人。 于安青心悅紅輪,甚至私下里與他見面,還贈他刺繡錦帕,這確實是不守婦道,確實是大罪。 可在這王府之中,泰平王不管事,唯一管事的就是杜書瑤,她根本沒覺得于安青這是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的大罪。 這場成婚本來就是為了保命,想必于興懷將于安青送到王府,也仔細叮囑過她要如何在王府中保命。 她沒有來她的眼前礙眼,沒有去試圖招惹泰平王,這就已經(jīng)夠了。 至于紅輪…… 她就全當沒看到。 左右這場風波過去之后,若是于安青想要和離再嫁,杜書瑤就讓泰平王給她一紙修書便是了。 “我讓你先起來!”杜書瑤聲音大了一些,又沖著紅輪說道,“你把匕首收起來,也起來!” 紅輪遲疑地看了杜書瑤一眼,慢慢地起身,他知道王妃心善,可這種事情…… 雖然并非他本意,他其實可以不來的。 于安青也哭哭啼啼地站起來,她迫切地看著杜書瑤,揪著杜書瑤的衣袖,這一會兒倒是真的像一個小姑娘,祈求著杜書瑤的憐憫。 杜書瑤又對著身后的人說道,“你們都散了吧?!?/br> 為首的人,長劍已經(jīng)出鞘,正是日蝕。 他聽聞杜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