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6
事實(shí),壓低聲音粗聲粗氣地說話,“只是莫名地燥,想喝些冷水?!?/br> 翠娥愣了一下,接過了水壺卻并沒有出門,片刻之后說道,“客官,是否吃了這樓里的吃食,又沒有特意交代要干凈的?” 杜書瑤也愣了,“這樓里的吃食難道還不干凈?!” “非也,”翠娥看了杜書瑤一眼,表情有些復(fù)雜,“只是若沒有特意交代,食物中都會放一些助興的……” 杜書瑤這回總算明白了,氣得夠嗆,在地上轉(zhuǎn)了一圈,問翠娥,“那可有解藥?” 翠娥搖了搖頭,“不若……讓翠娥伺候二位吧。” 杜書瑤表情一言難盡,翠娥又說,“客官其實(shí)不用擔(dān)心,只是有很少量的助興,對身體并無害處,只消消解了便好……” “不用你伺候,”杜書瑤簡直要瘋,可鬧出這種烏龍,也是無奈,畢竟她不是窯子的常客,不知道還有這種隱藏的規(guī)矩。 她重新拿過翠娥手里的水壺,“你睡覺吧?!?/br> 轉(zhuǎn)身又回了里屋。 對身體沒有影響,那也不用消解吧,杜書瑤又喝了兩口溫水,舔了舔嘴唇趴回了床上,這次沒有蓋被子,打算就這樣晾一晾,看看能不能撐過去,反正確實(shí)也像翠娥說的那樣,劑量應(yīng)該不太大,她也沒有覺得扛不住。 只是杜書瑤不知道,這少量的助興,對于女子的作用確實(shí)不太大,可對于男子確實(shí)很大的,尤其是……像泰平王這種,根本不會自我疏解,長期禁欲的人來說,簡直像是置身火中。 杜書瑤在床上趴著,側(cè)頭看了一眼泰平王,他還是在貼著墻,杜書瑤索性也沒有叫他,閉上了眼睛靜下心,準(zhǔn)備硬睡。 可他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就要睡著的時候,泰平王卻突然間翻了個身,將她給抱進(jìn)了懷里。 他整個人都在抖,杜書瑤幾乎是瞬間就被他給抖醒了,側(cè)過頭叫了他一聲,“串串?” 他就傾身壓住杜書瑤的半邊身子,貼著她的耳邊哀求,“瑤瑤……幫幫我,我好難受啊……” 杜書瑤心劇烈地跳動了兩下,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脖子,guntangguntang的,簡直像是在發(fā)燒。 她試圖推開泰平王,可泰平王卻把她抱得死緊,鼻尖一直在她臉上蹭來蹭去,“我要熱死了……” 泰平王說,“瑤瑤身上好涼快?!?/br> 杜書瑤拍了一下他的頭,臉色發(fā)黑,“你給我滾起來!” 泰平王又哆哆嗦嗦地把她放開,但這次沒有滾到床里邊,而是可憐巴巴地看著杜書瑤。 杜書瑤和他對瞪了一會兒,“我不是教過你嗎,你自己解決呀!” “我不會……”泰平王眼淚汪汪,“會疼。” 杜書瑤坐起來,他也跟著坐起來,側(cè)身抱著杜書瑤,可又怕她生氣,一動也不敢動,只是輕微地顫抖。 杜書瑤現(xiàn)在只要花一些銀子,就能找來姑娘,可是杜書瑤心里是真的別扭,別扭得要死。 串串一直在抖,抖得眼淚也掉下來就砸在她的肩膀上,一顆一顆的guntang又無助。 杜書瑤手指摳著床邊,深呼吸兩口氣,把泰平王按倒,糟心地拉上了床幔。 “你老實(shí)一點(diǎn)……不要亂動,我?guī)湍?。”黑暗里傳來杜書瑤咬牙切齒的聲音。 第44章 你學(xué)什么?! 這種cao蛋的事情, 在第一次發(fā)生的時候,杜書瑤就發(fā)誓,再有一次, 她就是把自己的手剁了,也絕對不再幫忙。 但是泰平王眼淚順著他發(fā)紅的俊臉滾下來, 無助又可憐地看著她, 杜書瑤知道他確實(shí)是不會,確實(shí)是扛不住了,這才求她, 他嘴角都難受得咬破了, 她能怎么辦? 杜書瑤全程閉著眼睛, 可是這一次同往常不一樣, 有藥力的作用在,她手臂酸得不行, 泰平王卻只是帶著哭腔地哼唧。 杜書瑤要瘋。 不,她已經(jīng)瘋了。 可她又不能半路撂下, 這樣還不如一開始就不管。 可是她是真的兩手酸得沒辦法, 自暴自棄地躺平, 咬牙啟齒地抓著床邊, 摳得木頭咯吱咯吱響, 讓他自己來。 泰平王眼神蒙著水霧, 抓著杜書瑤的手腕,牙齒硌在她的肩上, 散落的長發(fā)幾乎將她包裹住, 兩個人的長發(fā)在枕頭上難舍難分, 糾纏得不分彼此。 等到杜書瑤攏著衣服,從里間, 再度抓著水壺出來,要翠娥給她弄些水來的時候,翠娥神情驚愕地看著她,還有她脖頸上的牙印,手忙腳亂地接過,差點(diǎn)整個人絆倒在地。 她就是干這個的,不可能不知道剛才什么是怎么回事。 這樓里面的床,都是特制的,只要稍稍動作,發(fā)出的聲音就很大,但又散不掉,只是為了滿足客人的某種心理。 于是這特制床鋪發(fā)出的聲音,變成了杜書瑤的心理陰影,她清理了自己,灌了半壺已經(jīng)冷了的水,看也不看泰平王一樣,很想這就奪窗而逃。 她僵坐著,泰平王小心翼翼地叫她她也不應(yīng),翠娥送了水進(jìn)來,泰平王洗漱好了,喝了點(diǎn)水,就走到杜書瑤的腳邊蹲下,小心翼翼地抓著她的衣袖,眼淚噼里啪啦又無聲無息,他感覺到杜書瑤生氣了。 他不是故意的。 所以他一直在道歉,一直在道歉,生怕杜書瑤扔了他。 他不是對這種事情完全不知道,這是人類,也是動物的天性和本能,尤其是擁有人智之后,那些人教了他很多東西,但他從來也沒動過這方面的心思,更不敢對著杜書瑤怎樣,他就只是單純地想要和她在一起。 可剛才他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實(shí)在是太可憐了,杜書瑤聽不得他嗓子發(fā)出那種嗚嗚的聲音,雖然不高,但是細(xì)細(xì)的,鉆人耳朵扎人心肝一樣。 她沒辦法,只好嘆氣,說道,“你要自己學(xué)會,否則我可能不會再帶著你?!?/br> 這話自然是惱羞成怒下的失言,但是泰平王卻嚇到顫抖,枕著杜書瑤的膝蓋,一個勁兒地重復(fù),“我不敢了,我不敢了?!?/br> 這件事這樣就算是翻篇了,但是杜書瑤還是整整兩天,沒怎么和泰平王說話,直到第三天,她一個人喬裝出去,設(shè)法打聽到城中沒有什么異常,也沒有官兵搜尋他們,這才買了一些東西,準(zhǔn)備和泰平王第二天離開花樓,去下一個城鎮(zhèn)。 但是誰想到杜書瑤一回去,就聽聞翠娥說,泰平王去看小戲了。 杜書瑤還一臉納悶,“什么是小戲?” 翠娥絞了絞手指,湊到杜書瑤的嘴邊說了一句話,杜書瑤愣了下之后怒火飆升,氣勢洶洶地殺到了泰平王看小戲的屋子里面,一腳就蹬在了泰平王撅在墻壁邊的屁股上,低吼道,“你干什么呢!” 泰平王被她蹬得摔到地上,一臉的無辜看著杜書瑤,“瑤瑤……” “你!”杜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