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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有個(gè)訂婚多年的未婚妻,苦等多年也算癡心不已,生生頂著家中壓力,拖到幾乎弱冠,卻最后因?yàn)槁渌Я嗣?jié)嫁與泰平王,未曾能夠成就佳偶,而泰平王妃嫁給泰平王之后,亦是傷心欲絕,險(xiǎn)些直接郁郁而終。 今日竟然這么巧地讓她碰上了,她的未婚夫竟然盯著前任未婚妻癡癡地看,這如何能忍得?! 于是于安青撫開祝良平的手,大步流星地朝著杜書瑤走過來,她是通過車駕認(rèn)出的泰平王妃,于安青今日倒是要看看,這傳說中的泰平王妃杜二小姐,到底是何等模樣。 杜書瑤其實(shí)料到今日可能會有人找茬,但是她沒想到這連秋華宴的大門還沒進(jìn)呢,找茬的就這般迫不及待了。 翠翠比杜書瑤的反應(yīng)更大,小饅頭一個(gè)倒是牙尖嘴利的,“哪家沒規(guī)矩的!見了泰平王妃還如此大呼小叫!” 杜書瑤本來是想裝聾作瞎地含混過去,但是翠翠這一嗓子喊出來,周圍的人,包括院子里面的人都看過來了,杜書瑤只好無奈地站定,轉(zhuǎn)頭看向來人,并且根據(jù)翠翠小聲的提示,迅速思考怎么應(yīng)對。 不能真的用泰平王妃的身份壓人,杜書瑤就是再不懂形勢,也知道她這身份沒有一丁點(diǎn)的威嚴(yán)可言,要是壓了卻壓不住,只會更丟人。 她腦子飛速轉(zhuǎn)動的時(shí)候,于安青已經(jīng)走到她的面前,不恭不敬地朝著她見了個(gè)禮,“哦,我倒是忘了杜二小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泰平王妃了,見過王妃?!?/br> 杜書瑤眼睛上蒙著白紗,唇色淺淡,特地讓翠翠今天不要為她畫唇紅,連珠釵配飾都是最平常的就是想要泯然眾人,但是她見于安青走過來,氣勢十足,身量比她高了好多,明顯就是來者不善。 于安青的眼神更是像刀子一樣地刮在杜書瑤的身上,杜書瑤看了看她的衣著配飾,她過來時(shí)又聽了翠翠說了些她的家世背景,心里有了算計(jì)。 先是沒有出聲,像一截死木頭一樣站在那里,等到周圍的人都以為她要憋大招耍威風(fēng)的時(shí)候,杜書瑤卻抓了抓翠翠,對著一個(gè)和于安青相反的方向問道,“翠翠,方才是不是有人叫我” 翠翠被杜書瑤弄得一愣,于安青卻嗤笑一聲,“聽聞泰平王妃眼睛不好,沒曾想耳朵也不好么?” 杜書瑤動了動頭,又抓著翠翠問,“翠翠!快,快扶我進(jìn)屋,我聽到了有狗在叫!” 她慌慌張張的真的還挺像那么回事的,說完周圍的人全都忍不住笑起來,只有于安青被罵了臉上騰的紅起來。 杜書瑤還在抓著也忍不住笑了的翠翠說,“翠翠,你不說這是到了行宮別院么?這秋華宴還沒開,怎的這里人養(yǎng)狗都不拴好啊?!?/br> 翠翠以為自家小姐又要忍,卻沒成想小姐不開口則已,一開口罵人這么狠,反正誰人都知泰平王是個(gè)瘋的,亂咬人,她既然做了泰平王妃借不到他王爺威勢,借他的瘋也是好的。 翠翠也配和地提高了聲音,“小姐,我這便扶你進(jìn)去吧!” 于是裝聾作瞎的主仆兩個(gè)人,竟然就這么轉(zhuǎn)過身,真的不理于安青,就朝著門里邁。 于安青性格向來烈,說話直,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氣,不可能就這樣讓杜書瑤走了,伸手正要去拉,祝良平卻在這時(shí)候也走到了于安青的身后,抓住了于安青去拉杜書瑤的手,壓低聲音,溫聲說道,“安青,走吧?!?/br> 于安青一把甩開祝良平,眼珠一轉(zhuǎn),就想順勢借著這件事鬧大了好和祝良平退婚,于是甩開祝良平之后,叉著腰喊道,“好啊,你現(xiàn)在與我定親,卻還敢這樣明目張膽地護(hù)著別的女人,我知道了,你定是因?yàn)樘┢酵蹂惹笆悄愕奈椿槠?,所以對她余情未了是也不是?!?/br> 于安青先前兩門婚事都是這么鬧開了取消的,她就不想嫁人,不想受委屈伺候別人,滿腦子都是金戈鐵馬奈何東淳國向來不許女人上戰(zhàn)場,于安青也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她那么猖狂的理由,這祝良平都答應(yīng)下來,況且無論她怎么查,祝良平除了曾經(jīng)癡心泰平王妃之外,真的連個(gè)通房都沒有。 于安青自小被家里嬌慣壞了,覺著她自己反正也不是真的要欺負(fù)泰平王妃的,鬧一鬧沒有關(guān)系。 但是她這話說出來,若是面皮兒薄的,上吊跳樓的也不是不可能,成婚后的女子還和其他男人有牽扯的話,哪怕是謠言也不成。 翠翠抓緊了杜書瑤的手,她家小姐先前為祝三公子生生哭壞了眼睛,翠翠生怕杜書瑤犯糊涂,甚至暗自想著,若是這會兒王爺在就好了,王爺在至少這侍郎家的小姐不敢太過火,再急了還真的能咬人呢。 杜書瑤被翠翠捏得都疼了,她倒是聽著身后兩個(gè)人說話了,但是說說也不掉塊rou,她真的不介意,誰愛笑話誰笑話,關(guān)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她美著呢。 但是翠翠身為王妃身邊的婢女,自然不能看著杜書瑤被人這樣污蔑,于是站定厲聲道,“大膽!竟然出言污蔑泰平王妃!” 杜書瑤心想著躲也是躲不過了,這才轉(zhuǎn)過頭,還是裝著看不見,捏著翠翠,示意她可別說了,不過于安青不依不饒,“我哪句話污蔑泰平王妃?我只不過是在說我自己的未婚夫癡心妄想而已!” 翠翠被氣得跺腳,這種事情還用說,無論今日是個(gè)什么樣的說法,來日傳出去,都會難聽得要死,泰平王妃不守本分云云,有了自家小姐先前的那些事,還不是任人怎么潑臟水! 杜書瑤穿越過來就悶在王府里面,不知道這朝代人言多么可畏,翠翠若是不維護(hù),不出言,真的扶著杜書瑤走了,來日怕是會被人傳成默認(rèn)! 但是還未等翠翠辯解,于安青先急了,她就是要逼杜書瑤說話,否則覺得自己簡直像是在跳猴戲,這小婢女牙尖嘴利得討人厭,她平日教訓(xùn)自家下人習(xí)慣了,抬手便要打。 “你又算個(gè)什么東西,哪有你接話的份!” 杜書瑤一見今天這件事怕是不能善了了,那便徹底不善了吧—— 杜書瑤眼見著于安青大巴掌朝著翠翠揮下來的時(shí)候,裝著看不到伸著手臂,朝著翠翠那邊傾身,“怎么站住了,走啊……??!” 這巴掌接得十分圓滿,于安青啊了一聲比杜書瑤的還大,她到底是習(xí)了些武的,見到杜書瑤湊上來,這力道就幾乎全收了。 只是輕輕地拍在了杜書瑤的臉上。 但是杜書瑤卻叫了一聲后,弱柳扶風(fēng)般地踉蹌了一步,而后精準(zhǔn)地躲開了翠翠來扶她的手,如同一只翩翩飛落的蝴蝶一般,“跌倒”在地上。 狠了狠心,把嘴里腮rou咬破了,可憐兮兮地在地上摸索了幾下,勉強(qiáng)撐著身體,但是嘴角鮮血便流了下來,然后劇烈地咳了起來。 是被嘴里的血腥味嗆的。 但是這效果極好,周圍陣陣抽氣,于安青完全傻了,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