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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長開了不少,個子往上竄了竄,少女的青澀感褪去不少。 姚老師最近像吃了□□一樣,一點就著,沒事趴在窗子上陰惻惻地盯著大家,考前焦慮癥比學生們還要嚴重。 江燃算是為數(shù)不多放輕松的人,她只管盡人事。 離靠前還有一個月,沈過打包從華陽市回來的,看起來要常住的架勢。 為了緩解學生緊張心情,高三作息時間調(diào)整到早八點上課,晚六點放學。 江燃一吃過飯就被沈過拉到家里去開小灶補課,溫女士樂見其成,鼓動江燃,“小過去年可是市狀元,一對一輔導燃燃不虧,晚上夜宵想吃什么,我給你們兩個做?!?/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本正文快要完結(jié)了,每天就改成一更啦,晚上九點更新~ 要去給新文理理頭緒。 ☆、第 62 章 沈過薄唇抿成一條線, 用指尖點著卷子上的題, 面前的臺燈被調(diào)成了護眼模式, 散發(fā)著暖黃柔軟的光。 “南水北調(diào)的影響?” 他看起來比那個要高考的人都要緊張,指尖微微發(fā)抖, 神經(jīng)緊繃。 江燃被昏黃的燈光催的昏昏欲睡,不自覺耷拉了眼皮,細嫩的手背撐著下巴,下意識回應,“分為積極影響和消極影響……” 她說著說著聲音減弱,眼睛已經(jīng)完全闔上長長的睫毛垂在眼下,倒影出淡青色的陰影,秀氣修長的眉宇下意識的蹙起。 手里握著的筆欲掉不掉。 沈過掀著書頁, 長長嘆了口氣,將她手指上捏著的筆小心取下來。 “江燃,江燃……”他輕輕喊了兩聲, 江燃神志微微回籠, 半睡半醒地親昵蹭了蹭他的臂彎, 嚶嚀著應了一聲, 又睡過去。 沈過伸出手指,在她細嫩的臉頰上輕輕摩挲,良久, 低頭在她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前方響起細微的響動,沈過一抬眸,溫女士端著果盤, 面帶復雜的站在門口,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顯然是將剛才那一幕盡收眼底。 沈過一瞬心跳的飛快,修剪整齊的指甲狠狠嵌入掌心,偏偏若無其事的抬頭沖她頷首,輕聲,“溫阿姨。” 坦蕩且從容在,只是聲線有微不可聞的輕顫。 他這副樣子,溫女士覺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剛才那一幕是假的,她期期艾艾喊了聲,“小過,你……” 環(huán)境并不適合睡覺,江燃睡得格外淺,聽見了溫女士的聲音,立馬就揉了揉眼睛坐起來,軟軟甜甜地喊了聲,“mama。” 溫女士想了想,還是將想問的話都收回去,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江燃高考,別的都往后放一放,她上前摸摸江燃的頭發(fā),“天也晚了,正好回去睡覺,馬上高考了,不能太辛苦?!?/br> 她臨走前看了沈過一眼,容色復雜。 沈過站起身來送兩個人出去,默契的也沒提這件事情,現(xiàn)在所有的問題都要等江燃考完試之后再說。 他跌坐在床上,揉了揉眉心,后反勁兒的發(fā)現(xiàn)手心出了一層薄汗,按道理他要是只玩弄江燃感情,心虛是應該的,但明明認認真真要過一輩子的,怎么還這么心虛? 沈過抽出一張濕巾擦了擦手心黏膩的汗,心跳的飛快,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涌上心頭。 像是偷了人家愛若至寶的東西,然后當著主人的面來炫耀。 今夜,兩個人都沒睡好覺。 沈過睜著眼睛看頭頂?shù)牡鯚糁钡教烀鳌?/br> 溫女士翻來覆去像烙餅一樣,看著睡得香甜的江父,忍不住狠狠掐他一下。 江父的小呼嚕聲戛然而止,嚶嚀著驚醒,迷迷瞪瞪地問她,“你怎么了?” 溫女士煩躁的又翻了個身,“你說要是……” “說什么?”江父盼著她快點兒說完。 “沒事了,你繼續(xù)睡吧?!睖嘏坑址藗€身。 江父聽她欲言又止,心被吊起來了,抓心撓肝的難受,但也只是難受了一會兒,又繼續(xù)睡著了。 一大早,江父帶著保溫杯去公園里打太極,沈過已經(jīng)繞著公園跑過三圈,雪白緊實的皮膚上沁著一層薄薄的亮晶晶的汗珠,額前的黑發(fā)濕漉漉的,手里提著一個塑料袋,里面一跳一跳的。 “江叔叔好?!鄙蜻^帶著笑容,還有藏得深深的心虛,上前給他打招呼。 “呦,你也來鍛煉呢。”江父一招十字手后收勢,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不冷不淡地打招呼。 沈過心里一個咯噔,忽然想起來江叔叔一開始就不是很喜歡他。 他從身后將那條還在活蹦亂跳的鯽魚遞過去,“叔叔,我剛剛路過早市的時候買的,江燃快要考試了,需要補補腦?!?/br> 江父上下打量他一眼,倒也不客氣,伸手將那條魚接了過來,點點頭,“那晚上來吃飯吧,你溫阿姨做好吃的?!?/br> 沈過臉上升起一抹干凈溫雅的笑容,推辭道,“我就不去打擾您了,可以自己做晚飯的?!?/br> “哦,那行吧?!苯更c點頭,煞有介事的又補充一句,“你早點回家吧?!?/br> 說完便拎著那條新鮮的鯽魚走了。 沈過的手還在微微抬著,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就只是客套客套,江叔叔當真了? 這不應該是這種走向啊!不應該你來我往盛情難卻? 江父哼著小曲,鑰匙一扭,將魚放在桌子上,輕嗤一聲,高傲極了。小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兒小九九?來吃飯?做夢去吧! 如是想著,又高聲對廚房里的溫女士道,“沈過送了條魚給閨女燉湯?!?/br> 溫女士表情有些扭曲,放下手里的面包,“那晚上叫他來吃飯?!?/br> 自昨晚見到那一幕后,她感覺自己沒法再面對那個孩子,她一直把沈過當兒子看的。 但人家都送魚了,也不好意思不叫人來吃。 “他說晚上和朋友出去吃,不來了,不用管他?!苯溉鲋e連草稿都不用打。 溫女士一聽,竟是松了口氣。 高考越來越近 ,寫臨別贈言之風盛行彌漫。江燃在學校里頗受歡迎,尤其是同屆的男孩子,喜歡她的不少。以往去水房打水都要引來不少暗搓搓的青睞目光。 平常不好意思搭訕,馬上畢業(yè)了,總得勇敢一次。所以江燃每天早上上課之前,都能在桌面上看見厚厚一摞的明信片,都是別的班遞過來的。 她挺頭疼的,這東西不像情書一樣,拒絕就行了,不寫又不好。 臨考前一周開始從學校往家里搬書,江父要上班沒有時間,這個任務自然落到了沈過頭上,他一抬書,嘩啦啦就掉下來好幾張色彩斑斕的明信片。 沈過擰眉,彎腰將那一堆卡片撿起來,翻來覆去看了看。 江燃看著他的動作,呼吸都跟著凝滯了,說不清自己為什么心虛,明明什么都沒有…… 沈過沒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