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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候,沈過的手機里多了兩張照片底片,他從打印社里洗出來,封在了相冊里。 江燃滑稽又可愛,他點了點照片上人的額頭,將相冊闔上。 學校的效率非???,第二天中午宣傳手冊就打印出來了,主要是錄取通知基本都下來了,一中宣傳可不得趁熱打鐵。 段星澤去辦公室的時候從年部主任沈老師桌上磨磨唧唧拿走了一份。 整個班級就這一份傳閱了個遍。 最后回到安舒冬手上,她對上面寫著的“環(huán)境優(yōu)美,師資力量雄厚……”等等夸贊之詞免疫,學校什么窮樣她自己還不清楚?窮的就剩成績了。 徑直把冊子翻到印著江燃照片的那頁,小小的發(fā)出一聲驚呼,“誰設(shè)計的,太土了吧!” 這大紅色的背景,兩個人肩并肩貼在一起笑意盈盈,看起來跟民政局的結(jié)婚照一樣。 她有幸看過爸媽的結(jié)婚證,背景也是這樣紅的刺眼,倆人笑的跟一對憨憨一樣。 “要是不他倆長得好看,真挺辣眼睛的?!卑彩娑疽詾樾麄髡掌瑧?yīng)該找圖書館或者實驗室,有點格調(diào),結(jié)果就對著大紅幕布拍張照片完結(jié)了。 段星澤懶懶地在桌子上換了個方向趴著,“聽說是教導主任親自cao刀設(shè)計的?!?/br> “咦~怪不得?!卑彩娑f分嫌棄。 江燃沒好意思告訴他們,這都已經(jīng)是審美在線過后的杰作了。 要不是校長來得及時,她就要頂著喜氣洋洋的妝面對全市父老鄉(xiāng)親。 沈過正在寫檢討,關(guān)鍵他自己不覺得有什么錯,寫起來就格外惡心,他下意識想踢了踢桌前的橫梁,一腳踢空了…… 低頭,原本橫亙在兩個桌腿之間的橫梁不見了,只剩下孤零零的兩道木茬。 江燃看他一臉懵,笑著咬了咬手指,轉(zhuǎn)過去繼續(xù)寫作業(yè)。 段星游還是和平常一樣,一中一放學就蹲守在校門口,但是他遠遠一看見江燃,便又躲開了。 他長到這么大,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怕,害怕看見她厭惡的眼神,害怕她說出絕情的話。 苗寧馨第一個沖出了教室,在校門口剝了只棒棒糖,看見門口站著的男人瞇了瞇眼睛,思緒爆炸間,想起來江燃被劫走的那天下午。 她臉白了幾分,哆哆嗦嗦的伸手對著他拍照,打算發(fā)在學校論壇,讓大家都注意提防這個人。 沒等著打開相機,段星游就發(fā)現(xiàn)她了,他長腿邁開,快步走到苗馨月面前,將她手機奪走,瞇起眼睛俯視她,嗓音帶著啞,頗為嚇人,“什么?” 苗寧馨泫然欲泣,水靈靈的眼睛彌漫上霧氣,下一秒眼淚就要吧嗒吧嗒掉下來,張嘴正要說話。 段星游煩躁的把手機扔回她懷里,“給你給你給你!哭什么!像我欺負你了似的?!?/br> 段星游雖然混蛋是混蛋了一點,但他從不欺負女人,見不得小姑娘在他面前哭。 苗寧馨拽拽自己的書包帶,把眼淚擦干,鼓起這輩子最大的勇氣,沖他喊,“你又來做什么?上次你綁架我看得清清楚楚,你要是再違法亂紀我就報警了!” “嘶……我干什么關(guān)你什么事兒?” “學姐人好!你不能欺負他!”苗寧馨眼睛紅紅的,身體還在發(fā)抖,跟只隨風搖曳的小白花一樣,柔弱無倚。 段星游被她氣笑了,舔了舔干澀的唇走近一步。 苗寧馨尖叫著抱著頭蹲下,“你敢打我我就報警!” “砰!”段星游朝著她身后的樹干重重錘了一拳,眼神如化利刃,恨不得把苗寧馨割成碎rou。 他就沒見過這么……這么…… 一時間竟想不出什么合適的詞來形容她。 跟這種人說話簡直就是在侮辱智商,他氣的要死,發(fā)動摩托走了。一時間僅剩的那點兒年少慕艾的心思和哀愁,都散的干干凈凈。 第一批錄取通知書下來了,每年考上京北和京華的同學,學校都會當眾給他們發(fā)獎金,并且選兩個作為模范典型人物發(fā)表講話。 早年獎金只有三萬塊,加上國外三日游,架不住教導主任手伸的老長,再三提議,軟磨硬泡,把獎金提到了五萬,甚至還有再往上漲漲的架勢。 因為每年人數(shù)都不少,所以這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今年演講的是文科第一的寧雪瑩和理科第一的嚴未。 教導主任覺得在報告廳發(fā)表講話實在太過含蓄,不夠聲勢浩蕩,沒法讓學校周邊都聽見,所以每年這個時候都安排在cao場上。 作者有話要說: 教導主任雖然扣扣搜搜,審美還不好,但……(我想不出怎么形容 ☆、第 45 章 沈過自從主席臺上一番離經(jīng)叛道的講話后, 人緣就開始轉(zhuǎn)好, 加上文學常識競賽和籃球賽光環(huán), 班上男生也愿意和他說話了。 江燃和沈過坐在最后排的臺階上,藍色塑料棚斜斜傾下來, 垂下來一片陰影。 班長坐在前面,他原本就愛出汗,在干燥的陽光和枯燥的演講中,也顯得煩躁起來。 轉(zhuǎn)身想同沈過說些話,卻發(fā)現(xiàn)他倚在江燃肩上睡著了,長長的睫毛投在眼瞼下形成了一片陰翳。 江燃被帶動的也多了睡意,手托住下巴,眼皮微微耷拉著, 看班長目光掃向他們,臉紅了紅,不自在的坐直身子, 卻小心翼翼不好吵醒沈過。 班長臉更紅, 沖著她點點頭, 帶著點兒慌亂的又將頭轉(zhuǎn)過去。 沈過自小就沒寫過檢討, 今天是周五,最后一天了,昨晚點燈熬油才編完整整一千字。 中午一暖和, 他便忍不住側(cè)頭睡過去了,自己倒是沒意識他將頭放在誰肩膀上。 他醒來時候,會議已經(jīng)進行到大半, 江燃的肩膀被他壓得有些酸麻,沈過尚且迷糊著,鳳眼里水濛濛的,下意識抬手給她捏了捏被壓過的肩。 班長正好又轉(zhuǎn)頭過來,看到這一幕,紅著臉又飛快轉(zhuǎn)頭回去,江燃臉紅一陣白一陣,捂著臉散熱。 因為教導主任的張揚,最先深受其害的就是隔壁職高。 掌聲和發(fā)言聲在上空傳遞的熱烈,平日里職高學生嘲笑一中又土又窮,每年這個卻說不出話,又氣又羞,牙根癢癢,尤其職高老師們用憂郁的眼神注視著他們。 也怨不得兩個學校學生水火不容。 段星游咬著草莖,倚在欄桿上,目光深邃,眼眸里倒影著一中的主席臺。 聽說小同學學習很好,將來會去京北或者京華,她會像這些好學生一樣接受榮譽,光鮮明亮。 段星游一瞬間覺得挺沒意思的,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是他一直自作多情。 他將草莖扔下天臺,轉(zhuǎn)身回了樓里。 時間一寸寸的過去,校中央那四棵大柳樹從綠變黃,每日都窸窸窣窣的掉下滿地的葉子,鋪的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