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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都緊張復(fù)習(xí)的時候,唯一值得大家分心的是,十六班的顧垚和職高的段星游不知道為什么打起來了。 顧垚只占個年少輕狂,論拳頭根本沒有段星游厲害,臨考前住進了醫(yī)院。 十六班的班主任是教語文的,自打顧垚進了醫(yī)院,就化身林黛玉,整日苦大仇深,眉頭皺的都快能夾死一只蒼蠅。 因為顧垚一進醫(yī)院,十六班的平均分有可能全面塌方。 這幾天段星澤進語文辦公室問題,總能接收到十六班班主任幽怨眼神的洗禮,活像是自己欠了她幾十萬塊錢一樣。 行罷,他認命,誰讓段星游是他哥,他哥把人家心頭上的好學(xué)生給揍了。 段星澤放學(xué)去找段星游談?wù)勑模嗤瑢W(xué)說段星游在天臺上,段星澤又哼哧哼哧的爬上職高的天臺,看見他哥倚在欄桿上,朝著一中的方向呆呆看著,滿地都是煙頭。 “你怎么跟顧垚打起來了?” 段星游這才回神,發(fā)現(xiàn)指尖的煙已經(jīng)閃著火星燙在他的手指上,他將煙蒂扔掉,抓了抓頭發(fā):“他嘴賤?!北车乩镎f江燃和沈過的壞話,被他聽著個正著。 罵沈過不要緊,江燃不行…… 段星澤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正對著的就是一中高二的教學(xué)樓,“你這么多年這么就這次認真了?我覺得你沒什么希望,算了吧,還是那句話,天涯何處無芳草?!?/br> “因為你和沈過那小子是朋友,所以才這么勸我?”段星游嗤笑一聲。 “不是,就是覺得你和她不合適。” 段星澤最后和他說得口干舌燥也沒說出什么所以然來,只能放棄。 臨了段星游問他,“你爸媽不在家,過幾天家長會誰給你開?” 段星澤一聽,異常的沉默了一會兒,才撇了撇嘴,“你后媽,她自告奮勇說要來給我開家長會,虧得小爺成績好,不然丟大人了。” 段星游眼眸中嘲諷的意味更甚,“聽說她兒子也在一中上學(xué)?現(xiàn)在卻眼巴巴的給你開家長會,真是笑話?!?/br> “大概她兒子成績不好,她不想在老師面前丟人吧。”段星澤胡亂的猜測,段星游后媽和他大伯結(jié)婚四五年了,從來沒聽她提過自己原來的孩子,就知道是個男孩,和他們年紀差不多,也在一中上學(xué)。 月考在本周四周五,共兩天時間。 江燃默默想著,她這次能不能超過沈過?就一道選擇題的分數(shù),應(yīng)該不太難。 段星澤看著前面的兩個人陷入了深思,他該如何干掉第一和第二,脫離萬年老三,這真是個世紀難題。 錢明鑫開玩笑的在脖子上抹了一把,裝作電影里諜戰(zhàn)片反派的一身語氣道:“干掉他們,老大你就是第一?!?/br> “切,殺人犯法,你凈說些沒用的?!倍涡菨烧罩X瓜子上一拍。 錢明鑫心想,他這不是知道嗎?想要超過沈過和江燃,最快捷省事的辦法就是干掉他們兩個,不然依照老大這稀碎的語文成績,估計得等下輩子。 安舒冬沒什么雄心壯志,她就想考個倒數(shù)第二就行,白天晚上的背書刷題,好像有點兒進步。 她也清楚江燃雖然在努力幫她,但江燃性格實在太好,對她連重話都沒說過,她這么蹬鼻子上臉的性格肯定懈怠,所以只能跟著間歇性兇神惡煞的段星澤,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 作者有話要說: 我拍著胸脯,這道題是對的 ☆、第 38 章 第一科目考的是語文, 對大多數(shù)人來說都沒有壓力, 成績拉不開分。 但是對安舒冬來說, 每一科都顯得至關(guān)重要,她一分都丟不起, 用無比認真的態(tài)度將整張試卷都填滿了。 考試按照成績分配考場,她和江燃并不在一個考場,常珊珊倒是跟她一個考場,但人家坐在第一個座位,她坐在最后一個。 “切?!彼龗吡搜蹏狸囈源某I荷?,有點兒瞧不起。前幾天還嫌棄她成績不好,結(jié)果還跟她一個考場呢,半斤八兩。 作文題目是時代新風(fēng), 安舒冬提筆在卷子上落下一行字:“學(xué)習(xí)新思想,爭做新青年……” 距離考試還有半個小時結(jié)束,江燃開始檢查答題卡填涂, 又重新去做選擇題。 坐在她身后的段星澤煩躁不已, 揪著頭發(fā), 苦大仇深的看著卷子, 他的作文才剛動筆,實在不知道寫點兒什么。 監(jiān)考老師正好是十六班的班主任,她端坐在講臺上, 分了不少眼神給段星澤,原本就煩躁的段星澤,被她這么看著, 就更加煩躁了,不斷地變換著坐姿,鞋底與地面摩挲,發(fā)出刺啦刺啦的聲音,在一片筆尖與紙面摩擦的沙沙聲中顯得格外明顯。 “有些同學(xué)坐不住了?好好答題,不要搞些小動作。”十六班班主任輕咳一聲,提醒段星澤。 大家都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按理說一考場都是年部前幾十的學(xué)生,不該由老師提醒紀律問題,但是這科考的是語文,段星澤又在這個考場,見怪不怪了。 段星澤在筆筒里扒拉一頓,愣是沒找到自己的橡皮,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滾到門口去了。 他也不好過去撿,怕監(jiān)考老師看他不順眼,又嗆嗆他,小心戳了戳江燃:“江燃,借我你橡皮用用?!?/br> 江燃順手將橡皮遞過去,監(jiān)考老師怒氣沖沖的走過來,朝著段星澤伸出手:“什么東西,給我!” “橡皮,老師我橡皮掉了,問同學(xué)借一個?!倍涡菨砷_口辯解,將橡皮放在監(jiān)考老師手上。 監(jiān)考老師銳利的眼眸照著江燃身上一掃,江燃感覺自己汗毛都起來了,老老實實道:“老師,是橡皮?!?/br> 不少同學(xué)停了筆,將目光隱晦的掃向這里。 “哼,考試里不許交頭接耳你們不知道嗎?剛才就看見你鬼鬼祟祟,說!是不是想抄題!”監(jiān)考老師又指著江燃,“你,協(xié)助作弊?” 段星澤怒火中燒,平??偸菍λ蛄糠溉怂频囊矝]什么,他臉皮厚,這老師怎么還隨便冤枉人家小姑娘呢?當(dāng)即梗著脖子站起來就要辯解。 江燃怕他跟老師吵起來,這次考試還挺重要的,萬一取消考試成績段星澤怎么跟家里交代?趕緊站起來,語氣溫柔:“老師真的是橡皮……” 沒等她說完,監(jiān)考老師怒目而視,一拍桌子打斷她:“你個文文靜靜的小姑娘這么回事?還幫著作弊呢?” 本來一件小事,現(xiàn)在被監(jiān)考老師蓋棺定論成惡劣的抄襲事件,江燃心里也憋著氣,收斂了笑意,語氣嚴肅但不失禮貌:“老師,我希望您能給學(xué)生一個解釋的機會,而不是這么草率的就下定結(jié)論,您可以看看手里的證據(jù),它真的就是一塊兒普普通通的橡皮?!?/br> “你還頂撞我?”監(jiān)考老師尖聲叫道。 “啪嗒?!鄙蜻^將筆蓋扣上,響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