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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漂亮! 雖然這樣想長輩好像不太好,但陳阿姨明顯不是個值得尊敬的長輩。 小學(xué)時候,她和沈過一起回家,在小區(qū)附近看見陳阿姨和一個陌生男人拉拉扯扯,沈過呆了片刻,就拉著她走開,告訴她別看,會臟眼睛。 江燃小時候不懂,后來再回想起來,覺得心里難受。 她臨走時候還是把兩瓶牛奶都帶上了。 溫女士笑瞇瞇的把她送出門,擺擺手:“燃燃要和小過哥哥好好好處哦,牛奶趁熱給他?!?/br> 江燃臉騰地一下紅了:“我才沒有要給他帶牛奶呢!” 趕忙跑開了。 昨天才信誓旦旦的說,再也不要給沈過帶牛奶,今天就食言,感覺好丟人?。?/br> 但是陳阿姨昨晚回來了,沈過他心情一定很不好。 江燃一出門就跟沈過撞了個對著,他臉色煞白,像是書里被妖精吸干血的紙片人,眼下還有淡淡的青影。 “沈過,你昨晚上沒睡好嗎?”江燃跟他打招呼。 沈過不想說話,邁開長腿徑直下了樓梯。 江燃追了出去,把牛奶遞給他:“mama讓我給你的?!?/br> 沈過這才正視面前的人,小姑娘長得漂亮,像是粉嫩的水蜜桃,青春又充滿朝氣,和他這樣被拋棄的人,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圈,意味不明,良久才嗤笑,聲音又輕又慢,卻帶著涼薄,鋒利的像是從刀尖上游走過:“江燃,你是在可憐我嗎?” 江燃嘴角的笑一度一度的平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我的小天使呢?又單機了QAQ ☆、第 7 章 江燃氣的胸口上下起伏,握著牛奶瓶子的手微微攥緊,覺得委屈,聲音都帶了點鼻音:“沈過!你不要以為誰都欠了你的!我以后再對你好,我就是小狗!” 說完把牛奶往地上一放,就咬著唇憋著眼淚跑掉了。 沈過看著她的背影越來越遠,最后才將地上涼透的牛奶拾起來,用手心的溫度去焐熱。 他嘲笑了一聲,看著這個牛奶瓶,好像在看自己。 被人溫?zé)崃?,放在掌心里,然后放下,別人再撿起捂著,好不容易溫度升高一點…… 他將牛奶扔進垃圾桶里,你看,這不是又被扔掉了嗎? 反正早晚都是被扔掉的,不如一開始就別撿起來。 他拍拍手,若無其事的繼續(xù)去上學(xué)。朝陽紅紅的,燦爛又明亮,照得少年身子挺拔。 沈過心里卻像裂了道傷口,疼痛一絲一縷的蔓延著。這疼痛并不強烈,卻又讓他不能忽略,無時無刻都刺的他難受。 江燃把眼淚憋回去又抹干凈,徹底想通了,她做什么要哭? 她才不應(yīng)該哭,是沈過狗咬呂洞賓,錯的又不是她!她應(yīng)該做的是以后遠離沈過,別再這么爛好心了! 就算沈過小時候總保護她,那他也吃了自己家好幾年飯。 人家都說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會特別好,她這個青梅竹馬還不如沒有! 早自習(xí)的時候,讀書聲嗡嗡響成一片。 姚老師帶著一個嬌小的女孩子進來。 江燃驚喜的睜大眼睛,是安舒冬! 安舒冬小幅度朝她揮手,笑的像朵花。 “老師我可以坐那個位置嗎?”安舒冬指著江燃身后空著的座位,也就是段星澤的同桌。 姚老師笑了笑:“去吧?!?/br> 段星澤困得眼皮快沾一塊兒了,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背什么,幾乎喪失意識。 安舒冬輕輕扣了扣段星澤的桌面:“同學(xué),可以讓我進去坐嗎?” 段星澤一個激靈驚醒,挺直了腰板:“不行,小爺我習(xí)慣自己……” 安舒冬不等他話說完,就先斬后奏把自己書包扔到座位上:“謝謝同學(xué)!以后就是同桌了,請多多關(guān)照!” 段星澤說到一半的話驟然卡在嗓子眼 拍桌而起:“爺跟你說了……” “段星澤!”姚老師驟然拔高了聲音,“讓同學(xué)進去!” 段星澤翻了個白眼,這才不甘不愿的讓安舒冬進去,摔摔打打的沒個好臉子。 下課時候,沈過不在班級,安舒冬趕緊湊過去親熱的抱著江燃的胳膊:“燃燃我可想死你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沒人欺負(fù)你吧?” 段星澤冷眼看著前桌倆人膩歪,白眼翻得快把眼珠子翻出來了。 “當(dāng)然沒有,不過你怎么來一班的?”江燃小聲問她。 安舒冬說起來還有點不好意思,特意壓低了聲音:“咳……我爸給學(xué)校捐了個食堂……” 安舒冬她爸是個富有的煤老板,一座食堂不過九牛一毛,比起讓女兒受更好的教育,這點錢不算什么。 兩個人正說著話,桌子咣當(dāng)震了一聲,順著聲源看過去,只見沈過冷著臉,手里的可樂狠狠放在桌上:“起開!” 安舒冬被沈過的冷臉嚇的不輕,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起身:“對……對不起……” 段星澤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江燃的目光則在可樂上繞了一圈,才把眼光放在沈過臉上。 好的很,你送牛奶人家不稀罕,人家自己去買可樂。 沈過也察覺到江燃的視線在他手里的可樂上停留的過長,身子一瞬間僵硬,莫名想起早上的牛奶。 還有江燃要哭不哭的小臉。 “你回去吧……”他的語氣沒有方才那么嚴(yán)肅了,只讓安舒冬回自己座位上。 安舒冬邁著小碎步心虛的回了座位。 唔,她以后再也不貪戀沈過的美色了,這人脾氣比傳聞里的還要壞。 江燃把上節(jié)課用過的語文書碼進桌洞里。 她疼的倒吸一口涼氣,淚水在眼眶打轉(zhuǎn),右手按著左手手臂把左手從桌堂里抽出來。 周圍人都把目光轉(zhuǎn)向江燃。 江燃的小臂上被碎木刮出了一排排可怖的血痕,絲絲的冒著血,看起來疼極了。 昨天收拾東西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桌洞里的隔板碎了一半,參差不齊的冒著木茬,沒想江燃點背,今天就被劃著了。 “草,我就說學(xué)習(xí)這破玩意不能用了吧!校長什么時候給換批新的桌椅!”段星澤當(dāng)場罵了句,濃黑的眉頭皺起。 沈過騰地一下站起來,把周圍人嚇了一跳。 “沈過你有病啊!一驚一乍的!”段星澤罵他。 江燃吸著冷氣,疼的臉色發(fā)白,對安舒冬道:“舒冬,你陪我去趟校醫(yī)室吧?” 安舒冬瞪圓了眼睛,木愣愣的點頭:“好好好!”臨了安舒冬不忘叮囑自己的新同桌段星澤:“一忽兒老師要是問我們兩個去哪兒了,你就告訴她去校醫(yī)室了??!” 沈過拳頭攥的緊緊的,唇抿著,站在原地看著安舒冬扶著江燃走遠,才大步流星的出去班級。 校醫(yī)室的女老師戴著眼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