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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心,也讓她覺得,楊斂這等才華,做一個區(qū)區(qū)教中總管算是埋沒了他的能耐。“聽你這么說,你很欣賞真正的君子?”東方不敗走回椅邊坐下,抬眼看著楊斂。楊斂上前給東方不敗倒了一杯茶,放到他的右手邊,順便撤走之前茶水已經(jīng)冷了的杯子,“屬下欣賞君子,但是卻不見得喜歡君子,”把被子放到一邊,他迎著東方不敗的視線也不閃躲,“在屬下眼中,君子也好,偽君子也罷,都與屬下無關(guān)。”東方不敗看著他的雙眼,嘴角微彎,執(zhí)起手邊的茶輕啜一口,茶的暖意似乎已經(jīng)傳到了心底,“本座喜歡明白的人?!?/br>童百熊聽著楊斂與東方不敗云里霧里的對話,頭疼的皺起眉頭,這腦子里有兩滴墨水的人真是麻煩,說句話也彎彎繞繞的,讓人實在聽不明白。聽不明白,也就不聽,見兩人對完話,便急忙問道,“教主,既然如此,這五人如何處置?”東方不敗再次喝了一口茶后道,“你們覺得呢?”楊斂聽到這話,不慌不忙道,“童大哥,我前幾日聽刑堂的堂主說,最近這兩年刑堂里非常缺練手的人,要不把這幾人交給刑堂的人處置?”在這里兩年的時間,他早就明白什么叫江湖,心軟就是無能的表現(xiàn),他既然留在日月神教,便要學(xué)著做一個日月神教的人。“這倒是個好主意,楊兄弟,還是你聰明,不過沒想到平日你瞧著文縐縐的,這主意倒是一點(diǎn)也不娘們?!蓖傩苊掳蜕系暮拥?,“咱老童就想不到這些法子?!?/br>桑三娘瞇眼瞪了童百熊一眼,童百熊立刻醒悟自己是得罪身邊之人了,忙閉了了嘴,不敢再多說。“你這些魔教敗類,總有一天不得好死,天打雷劈……”趴在地上的一個男人抬起頭,怒視著楊斂,口中的話還沒有罵完,只覺得眼前一紅,然后世界變成了黑與紅的世界,眼前的景物也漸漸的變得模糊,最終什么也看不見。耳邊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把他給本座拖下去千刀萬剮,別讓他死得太輕松?!甭牭竭@話,他心疼一涼,極度的恐慌與眼睛上的疼痛讓他暈了過去。“你奶、奶的,竟然還敢咒罵楊兄弟,童爺爺今天就讓你不得好死,”童百熊一手兩個人拖著就往外走。桑三娘拖著眼睛被東方不敗刺瞎的人往門外走,不知道為何,她覺得教主剛才的殺意非常的明顯,明顯得讓她都覺得害怕。楊斂也沒有想到東方不敗會發(fā)怒,他有些呆愣的看著舉著茶杯的東方不敗,看著地上濺上的一絲血跡,腦中一片混亂。“還站在那里做什么?”東方不敗把一個賬本扔到楊斂的懷里,“你忘了現(xiàn)在江南商鋪的賬務(wù)都由你負(fù)責(zé)了?”楊斂忙接住賬本,“屬下失職,請教主責(zé)罰。”“好了,說這么多虛言作甚,過來算吧,”東方不敗放下茶杯,指了指旁邊的一個雕花椅,而這張椅子顯然是不久前才加上去的。因為往日他并沒有看到書桌旁還有第二張椅子。楊斂看著那張紅木雕花椅,略略一猶豫,還是在椅子上坐了,因為桌子是長方形,而楊斂的位置在東方不敗的右側(cè)首,他知道這個位置代表著什么,只是他沒有想到,東方不敗竟然會如此的信任他。“你可害怕不得好死?”待楊斂坐下后,東方不敗突然問。楊斂剛剛拿起毛筆的手頓了頓,“既然是死,怎么死已經(jīng)不重要了。”“本座不會讓你死的?!?/br>楊斂手中的毛筆啪嗒一下落在了賬本上,濺開一個難看的墨團(tuán),楊斂突然想到,原著中,東方不敗放棄自尊苦苦哀求任我行饒過楊蓮?fù)さ那楣?jié),他看著眼前穿著一身紅袍的人,突然心頭微微疼了起來。若有來世白皙的手輕輕的執(zhí)起毛筆,東方不敗看著楊斂呆滯的表情,唇角微彎,“你在想什么?”“屬下只是感動于教主對屬下的關(guān)心,”楊斂低頭看著那團(tuán)墨漬,捻著頁腳,卻不直視東方不敗的雙眼。東方不敗嘴角的笑意漸漸淡去,“你是本座的人,本座自然不會讓你死,更何況死在那些正道小人手中?!卑衙P扔到一邊,東方不敗重新從筆架上取下一支毛筆,交到楊斂面前,“除非我先……”“教主神功天下第一,無人能及,”楊斂手下一緊,刺啦一聲,手下的賬本缺了半個角,他并不是真正的不解風(fēng)情,只是明白與接收是兩回事,他做不到某點(diǎn)里的那些男主角那樣,可以愛很多形形□的女子,真正的愛情并不能分成兩份或者更多,可以分的感情不能成為愛情,而是濫情。他不知道東方不敗對他這種感情從何而來,可是面對這個人,他竟然連裝傻也做不出,或許是因為太喜歡這個人物,每每想到原著中的那個結(jié)局,他都會覺得,若不是楊蓮?fù)?,也許東方不敗不會落到那個結(jié)局。如今,他自己成為楊蓮?fù)?,他以為,能成為東方不敗的助手,手下,又或是只是一個普普通通關(guān)心他的人,卻從未想過,即使換了內(nèi)里的楊蓮?fù)?,依舊會走上注定好的道路。書房里陷入難堪的沉默,東方不敗看著楊斂手中半頁賬冊,緩緩的收回自己遞出的毛筆,“不過缺了半頁賬冊,你還不快核算賬目?”楊斂拿過東方不敗手中的毛筆,對他笑了笑,“是屬下失職了。”用筆蘸上nongnong的墨,細(xì)心的在一旁核對起來。東方不敗注視著低頭的楊斂,拿過分堂傳上來的報告看了起來,只是那些黑黑的字在他的眼中全部化為一個空洞的字體,完全沒有任何意義。兩人不再交談,東方不敗是開不了口,而楊斂卻是不知道說什么。東方不敗自認(rèn)不是在感情上怯弱的人,所以他向楊斂暗示了自己的感情,可是對方的態(tài)度不是驚恐或者厭惡,又或者為了權(quán)勢刻意討好,而是另類平淡的沉默。是覺得這份感情根本就不值得一提,還是他真的不明白自己話中暗含的意思?驀地想起桑三娘說過這人是木疙瘩,此時他便寧可這人真的是木疙瘩,也不是漠視自己這份感情。短暫的不安過后,楊斂便釋然,感情不過是順其自然看,他這般糾結(jié)也是不必,至少東方不敗不是那種因為求愛不得便要?dú)⒅娜?,至少在自己沒有背叛他之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在整個笑傲故事里,最為癡情的人他從來不覺得是令狐沖,而是最后成為失敗者的東方不敗。放下心里的擔(dān)憂,楊斂竟安下心開始算起帳冊來,仔細(xì)核對過后,他便發(fā)現(xiàn)不對勁,這其中明顯有作假帳的痕跡,雖然好幾家大商鋪收益頗豐,但是楊斂卻覺得,收益并不止這些。把幾家做假賬比較明顯的商家記到旁邊的小冊子上,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