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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然,沈思游白了他一眼,無情地說:“既然你已經(jīng)起了色心,那我們就不能睡一間房了,你去睡客房!” 之前賀慕美曰其名要跟寶寶發(fā)展親子關(guān)系,而且還說,孩子跟父母一塊睡有安全感。 反正就是弄來一大堆說辭,要跟她睡一個房間。 正好她前段時間半夜經(jīng)常腰疼,經(jīng)過賀慕的按摩好了許多,于是沈思游也就同意了。 但是現(xiàn)在顯然不合適了。 “誰說我有色心了?我明明什么也沒做?!辟R慕急了。 自己的老婆天天只能看不能吃,就已經(jīng)很悲催了,現(xiàn)在這唯一的福利竟然也要被剝奪,賀慕覺得天底下就沒有他那么可憐的人。 他舉起三根手指,表達著自己的誠意:“我發(fā)誓,我絕對老老實實的,不碰你一下?!?/br> “不行,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嘴上說的永遠不可信,說什么我只蹭蹭不進去,全是騙人的! 賀慕:…… “這些話你是從哪里學(xué)的?”賀慕腦門上掛著三條黑線 沈思游從床上下來,拽著他往門口走:“沒見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你的話要是可信,那寶寶從哪里來的?” “行了,你快走,我要睡覺了!” 怕她用力太大,閃著腰,賀慕最后還是主動出來了。 一個人躺在客房的床上,賀慕無力地嘆了口氣。 長夜……孤枕難眠。 家里嬰兒的東西全準備好了,既然知道是寶寶,她把之前準備給女孩的東西全給收拾起來了。 賀慕也是,都知道是寶寶,她買這些女寶寶用的東西時也不阻止? 她剛收拾到一半,就看到沈振東氣沖沖地來了。 沈振東上來就拉著沈思游往外走:“思思,跟我回去!” 沈思游一臉莫名:“爸爸,你這是干什么?” “什么也別說了,你必須跟賀慕離婚!” 這又是鬧的哪一出? 沈思游把著門框止住腳步:“不是,我的親爸啊,您外孫都有了,怎么開始棒打鴛鴦樣了?” 賀慕顯然是氣的狠了,臉都氣紅了:“你走不走?” “您不跟我說清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是不會跟您走的!” 沈思游抱著大門不撒手,突然心里冒出一個念頭,她瞪著眼睛問:“爸爸您跟我說實話,是不是賀慕出軌了?” 要不然她爸爸不可能反應(yīng)這么大。難道賀慕終于忍不住出去找野食了? “出軌?他要是出軌還證明有救!你到底還要騙我到什么時候?” 這是什么邏輯?沈思游皺著眉頭問:“我騙您什么了?” 沈振東嘆了口氣像是妥協(xié)了,他盯著沈思游的肚子看了半晌,抬起頭堅定地說: “好,既然你不肯跟他離婚,那孩子以后出生必須姓沈,他要是對孩子有一點不好我就抱走!” 沈思游哭笑不得,兩個人站在門口也不是事,她把沈振東拉進屋里關(guān)上了門。 沈振東雖然不情愿但是顧及這沈思游的肚子還是進來了。 沈思游:“爸爸,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突然要讓孩子姓沈?” “不是突然,我早就這么想了,只不過以前是看他可憐沒提出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那就完全沒必要再顧及他的面子了!” 這時聽到動靜的賀慕從書房走了過來。 他走過來打招呼:“爸?!?/br> 沈振東看著一臉無辜的賀慕怒火更盛,他就說為啥賀慕能心甘情愿地帶思思給他的這頂綠帽子,原來竟然是這個原因。 起因是今天公司招聘市場經(jīng)理。有一個人來進行第二輪面試。 簡歷上寫著這人在賀氏就職過,沈振東就決定親自面試。 最后一詢問這人竟然在賀耀手下干過好幾年,沈振東一聽當時就拒絕了。 也不知道那人是出于巴結(jié)他的心理,還是惡心他,把賀慕有男科疾病的事告訴了他。 他一開始是不相信的,但是后來那人拿出了一張手機拍攝的診斷書。 他找人確定了,這就是那位主治醫(yī)生的筆跡,那就是說診斷書是真的。 再結(jié)合以前發(fā)生過的許多事,沈振東終于信了。 他徹底怒了,起初他還因為自己女兒出軌對賀慕心懷愧疚,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這姓賀這不就是讓他女兒守活寡嗎! 沈振東覺得不能忍。 聽沈振東說完,沈思游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她回過頭看向一臉無語的賀慕。 “為什么還有診斷書?” 賀慕張了張嘴有些一言難盡,最后在沈振東的怒視下和沈思游看笑話的目光下,還是硬著頭皮說了。 “當初為了讓賀耀上鉤特意做的?!弊屬R耀來逼他交出股權(quán),進而讓沈思游主動嫁給他。 計是好計,但就是副作用比較大。 “活該?!鄙蛩加蔚闪速R慕一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過該解釋還得解釋。 “爸爸,之前的事有些誤會,其實賀慕的身體很健康。” “我不信,除非他證明給我看!”沈振動生起氣來,就不管不顧了,也沒覺得自己的話有什么問題。 沈思游:…… 賀慕:…… 這……要怎么證明? 浪漫的西餐廳里,優(yōu)美的輕音樂在悠揚地回蕩,白柏溪優(yōu)雅地給對面的女士倒了杯紅酒。 也不知道是出于羨慕還是嫉妒,總之天天看著賀慕那兩口子給他喂狗糧,他也忍不住想談一次戀愛了。 對面的女人姓謝,是朋友介紹的,白柏溪對她各方面都很滿意,決定要跟她持續(xù)發(fā)展下去。 但是謝女士顯然并不是這么想的,她眼睛一直盯白柏溪手邊的一本書上。 書名叫,書名和封面都很正統(tǒng),但是謝女士恰好看過。 這是一本最近比較火熱的耽美。 男人看耽美很大幾率…… “你經(jīng)常看這類的書?”謝女士試探地問。 書是一名女同事的,白柏溪根本就不知道里面寫的是什么。 白柏溪從醫(yī)院來的時候,同事臨時要做一臺手術(shù)就讓幫忙拿一下。 他因為著急約會就順手帶來了??戳丝磿?,為了顯得自己更有書卷氣白柏溪不假思索地承認了“嗯,平時挺喜歡看的。” 所以有一個貼近主題的書名是多么的重要。 憑這一本書謝女士幾乎已經(jīng)斷定了白柏溪的性取向,她的態(tài)度也漫不經(jīng)心地敷衍起來了。 但是白柏溪根本就沒有看出來。 這時手機響了。 笑著跟謝女士打了聲招呼,白柏溪一點也沒避諱地接通了電話。 “你幫我證明一下……” “證明什么?”白柏溪覺得自己聽錯了。 電話里的賀慕毫無波瀾的聲音清清楚楚傳到白柏溪的耳朵里。 “證明我男性功能正常?!?/br> 西餐廳很安靜,在加上對面的人又是刻意地支起耳朵聽,所以賀慕的話一字不差地傳到謝女士的耳朵里。 白柏溪看到謝女士的臉色變了以為是嫌棄被冷落了,就急忙忙敷衍地掛了電話:‘行行,我知道了,我一會過去。’ 掛了電話,白柏溪笑著解釋:“一個朋友,讓我?guī)忘c忙。” 謝女士笑意盈盈地問:“還沒問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