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9
什么?既然決定要殺,何必還在這里做一套說一套?!?/br> 熊泰山臉上的皺紋紋路更深了。 看了看四周,系統(tǒng)平淡的問道,“天晚了,事情也解決。鸛鸛該睡覺了。房間在哪?!?/br> 廖白鸛愣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這是說悄悄話的大好時機,也就沒有反駁什么。 熊泰山不是很想這么輕松就把這件事放過去。恰好,幾句話的功夫,樓閣也趕了過來,略微有些喘息。 稍微平復下來一些之后,一手掛斷跟熊泰山的實況電話,另外一只手朝系統(tǒng)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仍舊是笑瞇瞇的,“徐靜女士畢竟沒有士兵身體強壯,早睡早起也是應該的。倒是權央綸權先生,風雨兼程的來到這里,不知道能不能私下里聊一會兒呢?” 高大的男人抱著廖白鸛,環(huán)抱著她的手緩慢撫摸著纖細的腰側(cè)。 這一幕在外人看來,十足的輕佻意味,讓樓閣眼眸又深了些,“……不過權先生跟徐靜女士談了四年的戀愛,從來沒有來看過她嗎?這似乎……呵。” “徐靜女士,您可能戀愛經(jīng)驗不足。要看一個男人愛不愛你,不是看他說什么,而是要看他做了些什么?!?/br> “沒錢的男人愿意在您身上花錢那叫愛。有錢的男人愿意在您身上花費時間,那也叫愛……不知道權先生,為您付出過什么呢?” 沒等系統(tǒng)說些什么,廖白鸛便有些不客氣的說道,“就你明白?他有沒有為我付出,為我付出了多少我自己不清楚?真把我當成那種普通的為愛癡狂、被愛蒙蔽的小女生?他為我付出的東西,我這輩子也還不完!時間和錢算些什么,我自己缺嗎?” 在場人都愣了。不光是樓閣,熊泰山甚至陸崇、彭中其實都感覺這個所謂的“男朋友”出現(xiàn)以及表現(xiàn)的有些不對勁。 畢竟聽聽樓閣和陸崇話里面的意思,網(wǎng)戀四年沒奔過現(xiàn)?沒見過面?那一聽就不靠譜啊。 但是她這么一說…… 廖白鸛自己能夠忍受那些試探,能無意義的跑來跑去,接受他們的猶豫,畢竟是初期嘛,必然會有一個糾結(jié)的過程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系統(tǒng)現(xiàn)在變成了人,他們再過來試探他,廖白鸛就完全接受不了了。 于是她掙扎了一下,要下來。 系統(tǒng)察覺了懷里面那點掙扎,略微挑眉,手臂勒緊了一些,不讓動。 廖白鸛掙扎了兩下,沒落到地,也就不動了,就靠著自家統(tǒng)統(tǒng),接著說道,“試探來試探去有意思嘛。而且你們本身不就打算今天晚上趁著天黑對喪尸群進行分散攻擊?還說了安全性不算高?沒什么把握?” “既然統(tǒng)統(tǒng)幫了你們,也別在這里試探來試探去的行嗎?” 這么說著,廖白鸛轉(zhuǎn)頭看向了自家人型統(tǒng)統(tǒng),語氣溫柔了不止一個度,“你之后還要到什么地方去嗎?還是有什么別的事情要做?” “沒有?!?/br> 男人湊近了一些,拿下巴抵住了廖白鸛的頭頂,輕輕蹭了蹭。 不管是原世界還是這邊的世界,廖白鸛都從來沒跟任何男性……甚至是任何人如此親昵過。臉紅的要命,但還是非常有勇氣的摟著他的脖子沒舍得放手。 “他之后自然是要跟我一起的。時間長了,彼此自然會熟悉?!?/br> 廖白鸛偏著頭,微微靠在男性的胸膛上,接著說道,“其實我知道,不光是對他,你們對我的信任度也不會很高。語言其實在一些方面是非常匱乏的東西,也只有長時間的見證以及體會才能真正了解一個人……” “我想我們現(xiàn)在不缺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吧?也沒必要這么著急就非得盤問一下吧?就算是今天晚上.你們問到你們所有想要的了,難道你們就會全都相信?” 熊泰山表情動了動,卻是緩和了一些,沒有說話。樓閣注視著熊泰山,也沒有作聲。彭中他們不合適摻和,只是站在了一邊旁觀。 “既然如此,那問與不問又有什么區(qū)別?只是為了讓你們暫時安心?我覺得,作為區(qū)委令和委令身邊的文書員,應該不是靠著這么點安心感來過日子和處理政策的吧?!?/br> 陸崇一直注視著廖白鸛,看著她少見的露出鋒芒……她一直都是一個柔軟膽小甚至可以說是習慣性退縮的女孩子。 四年多的接觸,陸崇以為自己足夠了解她了。他是能夠感覺到她并不是表面上顯露出來的性格,而是對身邊很多事情都是抱著一種“不甚在乎”的態(tài)度。嘻嘻哈哈的,他有時候感覺……她有一種游戲人間的意味。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維護一個人。 說也自戀并且可笑,他跟紀承鴻在她身邊四年多了,沒想到,居然也像是第一天認識她一樣。 陸崇突然就有點茫然。 熊泰山對于這種語言交鋒的事情向來不擅長,這種時候,他多半都會退后,讓樓閣來做決定。 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后,他看向了他mama派來的這位文書員。 樓閣跟在熊泰山這位區(qū)委令身邊七年多了,又是個心思重的。說句直白的話,樓閣比熊委令老婆更了解他,習慣了揣摩表情和微動作,對于熊泰山現(xiàn)在是一種什么想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是想要表示和解還是繼續(xù)追擊,一眼就能掃出來。 在理解了熊委令的意思后,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露出跟平時分毫不變的笑容,“當然,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旁人往往都是自以為是的。我也為我剛才擔憂權先生有沒有好好對待徐靜女士而道歉。” “我們北區(qū)既然愿意把徐靜女士從東區(qū)不辭辛苦的接過來,那自然是決定毫無保留的信任您。但是您也知道,現(xiàn)在是一種特殊情況,我們并不只是要保證好自己活著就可以了,下面還有一整個北區(qū)的人民需要保護。不得不多一些提防心理。我也為我的懷疑道歉——兩位就跟我來吧。想來權先生舟車勞頓,兩位也一定有話想要單獨說說?!?/br> 不得不說,樓閣說的這話聽起來的確很誠懇,最起碼廖白鸛一點冒尖的應激心態(tài)就被緩和了下去。 畢竟她并不是一個脾氣多么尖銳和強硬的人,也不是不知道怎么順著臺階往下下。 要不是觸到雷點或者是被逼急了,對于國家和委令這方面,忍耐度還是很高的。 而不管是現(xiàn)在這棟小樓還是后面那棟指揮樓都是可以住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