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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心態(tài)沒崩。被兩隊兵拿槍指著包圍著還能冷靜思考。 這個現(xiàn)役隊長跟小罐對臺詞的時候,因為小罐一副有能力的強勢樣子,他不擔心,甚至還感覺到挺好笑的。 但是不知道怎么,現(xiàn)在被拐彎抹角的試探來試探去,被這么跟著,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就是不讓走,周圍一圈墻那邊還不知道被布置完了什么天羅地網(wǎng),現(xiàn)在又開始聽人家搞官腔……陸崇是真的忍不住了。 他拿著槍,槍口朝下,沒指著任何人,感覺自己從未有過的平靜,“你們想把我扣在這里一輩子也沒關(guān)系。我是當兵的,不管是怎么樣,只要是為國家做貢獻了,我都愿意,我心甘情愿配合。我知道這件事問題很嚴重,我當時就沒想著自己能走出監(jiān)管所。但是小罐不行,懂嗎?我死也要把她送出去,你們也別想扣住她?!?/br> 廖白鸛下意識抬頭看他。 “陸崇同志,請你不要這么激動,你說的沒錯,我們都是花國的一份子……滋滋。” 耳麥那邊突然傳來了一聲雜音,接著,好像就換人了。 “陸崇,我是區(qū)軍總委令張嚴。你應(yīng)該認識我吧?!?/br> 已經(jīng)到了一種詭異的平靜狀態(tài)的陸崇愣了一下,“您……” “咱們海豹隊就沒有個孬種?!?/br> 對面威嚴的中年男性聲音再次傳來,“你是個好男兒,也非常的負責任!不過咱們現(xiàn)在面臨的事情也很嚴重,所以也不說太多的廢話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抵達藍海,也派人去接你們。到時候我也是希望我們坦誠相待,化解隔閡,也是為了我們花國共同的發(fā)展!你覺得可以嗎?” 陸崇手里的槍又垂了垂,有些哽咽,“可以!” 廖白鸛對于花國的領(lǐng)導班子不是很了解,她連現(xiàn)在的一把手是誰也不知道。 不過也能推斷出來,這個說話的人應(yīng)該是比較有威信的那一種,看陸崇的反應(yīng)就能知道。 陸崇聽了那個聲音卻好像是平靜下來了一樣,看著低著頭的廖白鸛,還蹲下來,給現(xiàn)在“傻掉”的她解釋。 “剛才那個,那個伯伯是個很厲害的人。有一次他被開槍攻擊了,懷疑對象是他的心腹兵,檢察方還拿到了關(guān)鍵證據(jù)。但是他還躺在病床上就說‘我信我的兵’,非要重審重查,最后頂著壓力,發(fā)現(xiàn)這的確是一起故意陷害。這其中牽扯到了一些政.治糾紛……你現(xiàn)在可能聽不太懂?!?/br> 廖白鸛:胡說,我聽的可認真了呢。 “花國這邊國情有點復雜。” 這么說著,陸崇的神情也有點復雜,“領(lǐng)導人被分為激進派和保守派。以及狼派和鴿派。比如說剛才……電話的那位伯伯,他就屬于激進派和鴿派?!?/br> 激進派和……鴿派?激進派不應(yīng)該屬于狼派嗎?還是她聽岔了,ge派應(yīng)該是…… 廖白鸛陷入了迷茫。 不過現(xiàn)在的陸崇并沒有要跟傻罐解釋這個的意思,看著滿臉茫然的廖白鸛,陸崇神情明顯的柔和了下來,“我從小就想有個家人,也想有個meimei……” 話沒說完,陸崇把后面的話咽了下去,只是說道,“不管怎么樣,我都會保護你的?!?/br> …… 軍總委令是個什么身份,廖白鸛也不知道。但是這位“張伯伯”似乎是雷厲風行的人,廖白鸛和陸崇沒在原地站多久,就有一輛軍用吉普直接沖了過來。 旁邊站著的隊長無聲無息的往前上了兩步,“我是海豹特種部隊的總隊長,我需要隨行?!?/br> 陸崇瞅了一眼他耳朵上別著的耳麥,沒作聲。 迷彩軍用吉普車門拉開,從里面跳出來兩個持槍的士兵,穿著跟陸崇他們不一樣顏色和款式的作戰(zhàn)服,“是陸崇同志以及徐靜女士嗎?” 陸崇點了點頭,拍了拍廖白鸛的后背,示意她上車。 廖白鸛就上了后座。 陸崇緊隨其后,坐在了另外一邊。海豹總隊長周燕峰上了副駕駛,最后兩個穿著淺藍灰迷彩的士兵也跟上來,車子便發(fā)動了。 兩個淺藍灰上車了之后并沒有拘束。其中一個黝黑淺藍灰從車后座一下子拿出來了一個小箱子,放在廖白鸛的面前。 廖白鸛低頭看了一眼,看到了里面各式各樣的小零食和飲料。 旁邊小麥淺藍灰拍了拍陸崇的肩膀,好像是認識他,說話之間很自然,“陸崇,你這臭小子,進了狼派的部隊,現(xiàn)在還要我們來救你。后沒后悔?” 陸崇沒作聲。 廖白鸛一邊拆薯片,一邊偏頭看他。 “這是你小妹?” 小麥色接著問道,“你不是福利……陸崇,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聽張總令的意思,你好像牽扯進什么國家大事里面了。他原本在潮市,談?wù)撜務(wù)撝几巧厦娉称饋砹?,接著飯都沒吃就直接就飛過來。” “行了?!迸赃叺镊詈谏蛄瞬?,“你這個愛作死的毛病什么時候改,什么都問,什么都想知道,你是真不怕死啊?!?/br> 小麥色訕訕,“我這不也是太好奇了。外面的局勢你也不是不知道,臥槽,據(jù)說還有異能者出現(xiàn)了,這……這簡直嚇死人好吧,說不定以后世界格局都得天翻地覆,上面又都瞞得死緊,我這也是……” “閉嘴吧?!摈詈谏鏌o表情的罵了小麥色一句,然后接著面無表情的給廖白鸛扭開了一瓶忘崽牛奶的瓶蓋。 小麥色也就閉嘴了,蔫蔫的坐在座位上。 車開了不到半個小時,廖白鸛吃了兩包薯片,半包魷魚絲和一瓶忘崽。 車經(jīng)過了幾道崗,她也不知道。 等車停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一片行政區(qū),崗哨密布,還有穿西裝的男性正在門口等候,一看到車子就迎了上來。 “請問是徐靜女士和陸崇同志嗎?我是張總委令的秘書員陳滔??偽钤谖宸昼娗耙呀?jīng)抵達藍海市,此時正在往這邊來的路上,請你們先跟我到會客廳稍作等待?!?/br> 廖白鸛披著紅斗篷,旁邊放著裝有面包和新鮮水果的小藤籃,配上她一米五出頭的身高,不抬頭的時候,跟“小紅帽”沒有任何違和感。 但是等到她抬起頭來,把那一張帶點資本主義精致高奢風的小臉露出來,就顯得有些違和。 下垂眼配上濃密的長眼睫,不笑的時候透著一股高高在上的漫不經(jīng)心。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