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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了。 想想自己之前的表現(xiàn),又感覺有點羞恥。 它對自己夠容忍了啊。 這么想著,廖白鸛往沙發(fā)上一撲,先是唉聲嘆氣,又沉默了一會兒,這才小聲的詢問,“阿統(tǒng)啊,你說我是不是太沒用,又懶惰啊?!?/br> 一天到晚都咋咋呼呼的?,F(xiàn)在她做的這些,隨便誰都能夠做到。有這么大一批資金和物資,說不定很多大佬能夠做的更加盡善盡美…… [怎么會。] 本質上需要完成任務的也不是宿主,而是系統(tǒng)。只是因為系統(tǒng)這種AI高等生命不能進入低等世界,所以才有了“宿主”這個中間途徑而已。 所謂宿主,也只是為了讓系統(tǒng)在執(zhí)行任務的過程中有所調劑。 就像是一個真正事業(yè)成功的優(yōu)秀人類,帶著自家貓上班的時候,會要求自家的貓能一起掙錢養(yǎng)家嗎? 那都是無能系統(tǒng)的借口。 雖然在源世界,低級的系統(tǒng)有了高級宿主之后能夠一步登天,之后宿主得到積分的大頭,低級系統(tǒng)得到外快,辛苦積攢積分在源世界購買物品。 但是高級的系統(tǒng),都是不屑于讓自家“寵物”出門賺錢養(yǎng)家的。 寵物自然是整天吃了睡,睡了吃就好了,別的什什么都不需要cao心。相較而言,它家的這只還格外的活潑好動呢。 并且就算是智商不高,但是多么可愛啊。 所以對于廖白鸛的任何舉動,系統(tǒng)都不會有任何的不滿。 系統(tǒng)從來都沒有騙過她,它永遠都是波瀾不驚的樣子,好像沒什么情感,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情緒。 廖白鸛不知道系統(tǒng)會不會真的覺得她拖累,但是心中又有一種失落感涌上來。 畢竟她跟系統(tǒng)的差別太大了。如果想要做一個合格的宿主的話,是不是也不應該這么懈怠呢? 要知道,她那二十年,也不是白自己活的啊。 這么下定了決心的廖白鸛,第二天就一大早起床出門跑步去了。 不只是把系統(tǒng)驚訝了一下,連紀承鴻和陸崇都驚了。 要知道,平時廖白鸛并不算太過懶散的人,紀承鴻和陸崇也是勤快的,家里面從來都是收拾的整整齊齊的。 但是可能是沒有那種習慣,廖白鸛雖然是為了即將到來的“末世”在努力,也沒有特別的去下狠功夫。 現(xiàn)在這是怎么了? 對于系統(tǒng)而言,并沒有“睡眠”的概念,此時看著廖白鸛把頭發(fā)一扎,開始圍著別墅區(qū)跑步,有些疑惑,[怎么起的那么早。] 廖白鸛一邊平復著自己的呼吸,一邊回答,[我感覺自己平時太自私了,一直都是你照顧我,所以我也想上進一下。] 當你家的貓咪不整天都犯困了,還主動開始鍛煉,這代表了什么? 系統(tǒng)凝重的給自己的低級同僚,那位HN871發(fā)了通訊。 養(yǎng)貓顧問HN871聽完之后沉默了一下,[是這樣的長官,如果我的宿主透露出反常舉動,多數(shù)是因為要求得不到滿足。但是根據(jù)數(shù)據(jù)分析,您所飼……簽約的宿主性格并不相符,可能是因為其他原因。] 520系統(tǒng)越發(fā)覺得自己這位同僚沒有什么用了,于是簡單的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通訊。 作為獨自生活了20年的孤兒,廖白鸛無疑是非常堅韌的。在每天的跑步,仰臥起坐,平板支撐以及待在隨身空間里進行射擊訓練的時候,越發(fā)感覺自己以前怎么就跟傻掉了一樣開始“恃寵而驕”起來? 想來想去,想明白答案之后,又有點為自己心酸。 啊,原來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多少善意的人,遇到這一份龐大并且溫柔的善意,就毫無自制力的沉迷了下去嗎? 廖白鸛的思維從一團亂碼逐漸到清晰,因為不明白自家小貓想法所以全程開著思維檢測的系統(tǒng)也是同步接受到了。 對于AI智能生命來說,人類太過脆弱,太過多愁善感,他們似乎會突然被情緒所困擾,會突然因為街邊的一朵小花所開心,緊接著又會迅速為旁邊一只斷腿的流浪狗而難過。 有時候520系統(tǒng)并不明白廖白鸛為什么會高興,為什么會害怕。就如同現(xiàn)在它不明白,為什么她會委屈。 委屈……這是人類的一種情緒,多數(shù)會出現(xiàn)在遭受不公平待遇之后。 但是,委屈是什么? 【?!?/br> 這一聲提示音,520系統(tǒng)聽見了,廖白鸛卻是毫無所覺,接著繞著別墅跑步。 戀戀不舍的收回視線之后,520系統(tǒng)點開了它接收到的上級郵件。 快速瀏覽過之后,它有些詫異,視線又轉移到了仍舊滿臉認真跑步的廖白鸛身上。 廖白鸛出了汗,帶著些氣喘的跑回別墅,還沒等喘口氣喝口水,就被紀承鴻一把扯住了胳膊拉到了電視那邊。 “小罐?。∧憧纯催@個!” 紀承鴻和陸崇都是十分守禮守規(guī)矩的人,因為廖白鸛的年紀以及性別原因,除卻一部分特殊情況,比如教她格斗術,其他時間都習慣性跟廖白鸛保持至少一米的安全距離。更是從來不會勾肩搭背。 廖白鸛也是很注意這一點,一開始連話都不會跟他們多說,衣服都不會放在一起洗、放在一個陽臺曬,平時在家里向來都是服裝得體,胳膊都不往外露。 這還是紀承鴻第一次這么失態(tài)。 廖白鸛走了一下神,就被紀承鴻發(fā)覺了。 這位守禮的強壯男性急得兩手壓著她的頭,把她的視線移到前面的電視上,“小罐!你看看這個?。 ?/br> “據(jù)本臺最新消息,南湖市出現(xiàn)一種新型病毒……該病毒被命名為Nnhx,目前已經(jīng)有幾十名患者被確認感染……仍舊未有Nn病毒的詳細檢驗報告,本臺記者會繼續(xù)跟蹤?!?/br> “目前我們所在的城市便是南湖市,大家可以看到,道路上行人和車輛依舊繁華……接著我們進行一下隨機采訪……請問您知不知道有一種新型病毒在南湖市出現(xiàn)呢?” “?。渴裁床《??又有人吃野味了?臥槽了啊。在我們南湖?” 廖白鸛眨了眨眼,“啊,是N病毒……出現(xiàn)了啊。” 這幾個月她光去思考自己跟系統(tǒng)的二三事去了,也是知道紀承鴻和陸崇注意著新聞,想著他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