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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可描述的救世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

分卷閱讀22

    嚴格地說,安禎是單純地放空大腦出神。

安禎,被胡思亂想的夢嚇醒了。

這是一個很可怕的夢,大概是只有岳兵戈離開他的程度才能與之一戰(zhàn)。

大概就是,岳冰歌跟自己結(jié)婚了,然后岳少楠和吳則搞基了……

他痛苦地完整回憶了一邊夢境,視線慢慢地落在主角身上,而岳冰歌正在看著他,就在視線交匯的時候,岳冰歌收回自己的注意力,回復(fù)起meimei發(fā)來的消息。

“下班了嗎?”安禎發(fā)現(xiàn)岳冰歌終于沒有在電腦上敲敲打打,也沒有各種工作狂進行項目匯報。

“沒有?!痹辣桀^也不抬,發(fā)送了消息,“還有二十分鐘?!?/br>
二十分鐘。安禎站起來努力地伸展雙臂。

一向毫無疑問深愛著岳兵戈的安禎,感覺現(xiàn)在就在經(jīng)歷酷刑,他愛的人的靈魂在女人的身上,而身體里面住著這個女人的靈魂,描述出來就像出軌似的令他非常不開心,但是命運如此,世界設(shè)定如此,他也只能接受。

只是面對這樣的岳兵戈,安禎絕不可能向創(chuàng)世神說的那樣出手。

哪怕心里冒出一點點的念頭,都像是在犯罪。

“你們沒有辦法恢復(fù)嗎?”這是他第四次問道。

前三次都遭受了岳冰歌發(fā)自內(nèi)心根本不掩飾的鄙夷,然后岳少楠一臉委屈難過的模樣,讓他再繼續(xù)不下去。

太難受了。

“沒辦法。”岳冰歌的視線沒有從手機上挪開,時不時回復(fù)一些消息。

能夠看到工作順利開展,她的心情也算好了許多。

“就算一輩子換不回來,該完成的事情還是要繼續(xù)?!痹辣杵届o地說道,“至少哪天恢復(fù)正常,不會面對一堆難以收拾的爛攤子,我和小歌有約定,一年時間還沒有辦法讓這種狀況結(jié)束的話,她想做什么,我都不會去阻止?!?/br>
“不行!”安禎拍桌而起,夢里驚悚的岳兵戈的臉和別的男人如膠似漆的畫面令他后背發(fā)寒,“總得想想辦法!你這一個月就什么都沒做,每天過著相同的日子?”

“辦法?”岳冰歌仿佛聽到什么幼稚可笑的想法一般,眼神沉寂地凝視著安禎,“如果我說,那些所謂的辦法,只有死亡是最有效的呢?”

既然他們在互換的時候出過車禍,就算最后毫發(fā)無損,在意識消失的那刻,她確實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那種帶著遺憾和驚恐,難以預(yù)料未來的感受,即使是她,也會覺得通體發(fā)寒。

岳冰歌甚至站起來,嬌小的身體隱藏著巨大的壓迫力,說道:“就為了嘗試可能導(dǎo)致死亡的方法,我就必須放下手上最重要的工作,讓我生活無憂的親生meimei一起,再一次面對生命危險,不惜付出慘重的代價只是為了一個軀體?”

“值得嗎?”

不值得。

安禎默默在心里為她回答,無論多么不情愿地面對這個事實,得出的結(jié)論都是非常、十足地不值得。

安禎沉默地看著岳冰歌,她臉上的銳利氣勢中總能發(fā)現(xiàn)一絲脆弱,無論那是來自身體的錯覺,還是靈魂的意識,都讓安禎無比心疼。

“你心里,最重要的工作是什么?”

“華奧天空城。”岳冰歌準備這個計劃,甚至當她僅僅十歲的時候,就有了這樣的念頭,“對于很多人來說,這只是一個概念,但對我來說,是整個世界?!?/br>
岳冰歌說完這句話,站了起來。她拿起隨身的手提包,直接目不斜視地徑直走了出去。

安禎安靜地跟在她身后,一句話不說。

他能感受到岳冰歌心中壓抑的無邊怒火,不能發(fā)泄的疲憊,所有的重擔都壓在她一個人身上,甚至是父母對于岳冰歌婚事的期望。

即使那是一個不值一提的混蛋,她也不得不盛裝打扮浪費一整天的時間,計劃出一場不能完成的儀式。

他開始思考,這個世界的導(dǎo)向究竟是什么,岳冰歌如此重視的天空城又是什么。

創(chuàng)世神的話在他腦海里轟鳴作響,但安禎覺得,這一世,他只能做一個旁觀者。

他下不了手,也無從下手。

他應(yīng)該喚醒的究竟是靈魂中的岳兵戈,還是身體中的岳兵戈?

沒人能夠給他答案。

唯一能做的,就是安靜地站在岳冰歌身邊,什么都不做。

“等一下?!本驮谒紒y想的時候,岳冰歌已經(jīng)腳步快速地走在了最前面。

安禎在后面喊著,岳冰歌卻充耳未聞,電梯出口之外就是廣闊的地下停車場,他們早上的車停在專屬的停車位,通道寬闊而安靜,能夠聽到兩三輛車輕輕發(fā)動的聲音。

忽然,他感覺有光線從視線邊緣掃過,隨之而來的就是發(fā)動機震耳的轉(zhuǎn)動聲。

“兵戈!”

☆、這不是演習5

安禎站在醫(yī)院急救室外面,只能看到醫(yī)護人員在忙碌地進行治療。

他知道岳冰歌一定會沒事,但仍舊止不住后怕。

當時那輛車是故意突然加速的,發(fā)動機的聲音整個地下車庫都能聽到回聲,安禎拼盡全力奔跑過去,也只能抓住岳冰歌的衣角。

而岳冰歌,甚至只是呆愣地盯著那輛車。

動彈不得。

“你的手流血了,先生。”

護士用酒精清洗著傷口,安禎卻只關(guān)心一件事:“我送來的人怎么樣了?”

“她沒事,待會轉(zhuǎn)入觀察室?!?/br>
“哦?!?/br>
安禎松了一口氣,就算像創(chuàng)世神所說的改變世界軌跡,他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出事。

即使這不是完整的岳兵戈,她蒼白而帶傷的臉被清理干凈創(chuàng)口,帶著氧氣面罩悄無聲息地躺在病床上的樣子,安禎仍舊被無限的悔意和自責淹沒。

他應(yīng)該跟緊一點,站在剛好能夠保護她的地方。

“不好意思請你出去?!壁s來的岳先生見到這個眼熟的人,心里就有一股怒氣。

安禎也不敢跟他爭吵,乖乖地退出病房。

白天都是他們的地盤,他只能默默地站在走廊,看這些陌生人在病房進進出出。

忽然響起一陣吵雜聲,那位岳先生帶著三四個人匆忙地從病房出來,并在臨走前狠狠地瞥了一眼安禎。

出事了。

但與安禎無關(guān),他又能回到病房,安靜地坐在岳冰歌身邊,等她睜開眼睛。

他甚至不敢眨眼,害怕一轉(zhuǎn)眼,那些變化迅速的數(shù)據(jù)流,又帶走了他的岳兵戈。

直到夜幕降臨,岳冰歌躺在病床上什么都沒有改變,連之前匆忙趕出去的岳先生,都沒有回來。

安禎趴在病床邊,短暫的驚恐之后,在安靜的病房里總有一點困倦。

他看著岳冰歌,眼皮越加沉重,終于忍不住閉上眼睛。

病房里安睡的岳冰歌身邊,趴著一個年輕人,右手被繃帶纏上傷口,姿勢別扭地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