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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心態(tài)臨近爆炸。然后他安靜地站在遠(yuǎn)處服務(wù)這群學(xué)生的狂歡,視線卻不會離開岳兵戈太久。而獨(dú)自一人的岳兵戈,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掃過來的眼神帶著刀子,令安禎不得不移開視線。不過一會兒就看到岳兵戈的小女朋友從門外進(jìn)來,將他視線鎖定的主角帶走。原來他們的晚上見就是這個,安禎撇了撇嘴,將桌面的空瓶放回推車,緊隨兩人離開包間。“張姐,麻煩你幫我看一下A08?!卑驳澫蛐?zhí)岢稣埱?,并沒等她的回應(yīng),徑自往岳兵戈拐彎的地方追去。KTV的二樓有一個簡單的花園小陽臺,安禎只用遠(yuǎn)遠(yuǎn)地站著,就能看到他們的身影。跟他想象的花前月下不太一樣的是:少女開心的笑容,很快消失。“為什么?”安禎大約聽見她這么問道,然而岳兵戈的聲音太輕,讓安禎不得不隱蔽地靠近。少女開始崩潰的啜泣,而岳兵戈在一旁沉默不語。很好,沒有伸手安慰,沒有擁抱接吻,安禎給他打個好評,表示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一定給他VIP待遇。“岳兵戈,你怎么能這么狠心!”少女的聲音嘶啞,幾乎是尖銳地喊出這句話,“爸爸的公司破產(chǎn)對你有什么好處!”“林悅?!痹辣杲K于出了聲,冷靜得像見慣生死,“犯罪就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這不是我能夠決定的。”“兵戈,只要你不出庭,那些指控就是假的。”林悅哭得雨帶梨花,任何男人都會為之心碎,“我是你的,以后公司也是你的,這樣不好嗎?”換成任何男人都會憐惜這個可憐的姑娘,可惜,在場的大約都是基佬,完全體會不到她的深意。“不好?!痹辣昀潇o地看著她難過,表情毫無變化,“人不該因?yàn)樨?cái)富就擁有特權(quán),林叔叔的錯,跟你也沒有關(guān)系?!?/br>“可他是我爸爸,你就不能幫幫我嗎?”林悅的哀求并沒有什么效果,至少岳兵戈冷漠的反應(yīng)代表了一切。“回去吧?!痹辣赀@么說著,繞過她就要獨(dú)自離開。“岳兵戈!你站??!”林悅的脆弱換成燃燒的怒火,仿佛剛才柔弱的模樣根本沒有存在過,“我不會讓你出庭的?!?/br>就像響應(yīng)她的決心,魁梧的黑衣保鏢直接站在岳兵戈身后,仿佛一反抗就會遭到脅迫。安禎感嘆自己竟然沒有察覺到還有多的人在場,而岳兵戈完全不見之前身手敏捷果斷兇狠的樣子,似乎放棄了掙扎。“兵戈,你單獨(dú)待一天好不好,就一天?!绷謵傔@么說著,示意岳兵戈身后的人帶走。安禎捏了捏右手,雖然還在腫,一只手對付眼前的大塊頭應(yīng)該沒有大問題。見岳兵戈被人挾持,他怎么能袖手旁觀,有什么恩怨回家再算,英雄救美他還是懂的。“住手?!卑驳澾@么喊著,飛沖過去踹翻保鏢,即使他的右手不能過于用力,只用左手一樣輕松打趴林悅的手下,像這種只是空有架子的壯漢,兩招就能收拾服帖。安禎將他反手壓倒在地,正要抬頭嘲笑林悅的天真,就頂上一把堅(jiān)硬的槍。剛剛還哭得雨帶梨花的柔弱少女掏出一把袖珍手.槍,漆黑的槍口對準(zhǔn)安禎的頭。“你是誰?”這個問題很可笑,岳兵戈都沒問過,居然被林悅問出了口。而站在身后明顯一只手就能制服她的岳兵戈無動于衷,似乎安禎的死活與他無關(guān)。完全可以輕松避開這種大小姐嬌弱身手的安禎,投降一般舉起雙手。“路過的?!彼跇尶谙侣酒饋?,很氣,還是要保持微笑。安禎的眼神充滿譴責(zé),盯著岳兵戈冷靜的雙眼,建議到——“要不,一起?”作者有話要說: QAQ給我愛的大天使道歉,我寫好了,忘記發(fā)因?yàn)槌撩钥幢荣?,比賽結(jié)束突然想起來了【orz☆、世界和平4就像老舊的綁架劇本,兩個人在林悅的目送下被蒙上眼睛綁走,上車,下車,扔入一個狹窄空曠的儲藏室關(guān)好。安禎覺得煩躁的是,臨走前,林悅還要賣一把苦情,說道“兵戈對不起,你要原諒我”。誰都可以求原諒是不是把我男人想得太圣母?而岳兵戈非常安靜,他預(yù)想中的各種逃離行為并沒有到來,男主角在他身邊安安靜靜地接受被困的現(xiàn)實(shí),已經(jīng)放棄了掙扎。如果岳兵戈想走,就算是十個那種的三流打手也攔不住,現(xiàn)在他的這種表現(xiàn),沖分證明他不想反抗,甚至順從林悅的決定。安禎感覺有什么不對。“你想說什么?”岳兵戈接受身邊人的視線洗禮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終于開了口。“說什么?”安禎重復(fù)著這句話,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提起話頭,“說你看見女人哭就心軟,決定放棄把她家搞破產(chǎn),抱得美人歸順便繼承百萬家產(chǎn)?”“明天九點(diǎn)開庭,如果我不出現(xiàn),林家徹底擺脫信任危機(jī),雖然不可能回歸最初的支持率,但是依舊能夠和周氏一戰(zhàn)。”“哦。”安禎覺得,這些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你是站在哪邊的?”岳兵戈看著他,“林家?周家?還是第三方?”“站哪一邊有什么區(qū)別?”“林家要我活著保持沉默,周家希望我站出來說話,第三方……”岳兵戈很淺地笑了笑,“說不定是希望我死了。”安禎發(fā)出一聲嗤笑:“你不會死的?!?/br>其他的,關(guān)他屁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安禎頭靠在身后的墻壁上,保持這種別扭的坐姿,還是有點(diǎn)痛苦,“你要幫林悅,為什么又說自己要出庭,你要是不幫,為什么又這么輕易地讓她關(guān)了你?!?/br>安禎側(cè)頭看著岳兵戈,這人稚嫩的側(cè)臉在一片清亮的月光中顯得柔和無害,跟他記憶里的那個人根本不像。“林悅明早的飛機(jī)出境,她對整件事也只知道一點(diǎn)點(diǎn)表面的東西,能讓她安心離開,就算我能做的最后一件事吧。至少她走的時候還想著,把我偷偷關(guān)了起來,幫她爸爸做了一點(diǎn)事。我一直覺得,父輩的戰(zhàn)爭,拖著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下水,沒什么意義。林悅很單純,她不該被拖下水。”安禎聽完,簡直想哈哈大笑,白眼一甩說道:“沒想到你還挺圣母。”“她是我未婚妻,總該有點(diǎn)特權(quán)?!?/br>“草!”安禎聽到這個稱呼直接怒火中燒,整個人要從地上跳起來,“未婚妻?!”“沒想到?我以為你跟蹤這么多天,早知道了?!痹辣昕粗驳?,那人臉上滿是莫名其妙的怒氣,像被激怒野獸,看起來很有趣。“我以為你們最多早戀,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