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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是好快,平躺在車座上沒說話。 過了會兒,沈弋的眼眸中恢復(fù)了短暫的清明,他拿起一包濕紙巾,抽了一張出來擦手。 見她懶懶的不肯動,那點兒壞心思又蠢蠢欲動。 沈弋牽過她的手腕,將紙巾交付到她手里,意思是讓人哄著他了。 姜予漾一貫很寵他,又由于他手指上痕跡的不好意思,頓時低眉斂目,很認(rèn)真地給沈弋把指甲、指縫都擦干凈。 真的是做到有求必應(yīng)。 “漾漾,你剛剛到的好快......”沈弋得存進(jìn)尺地說完,那點兒戲謔表現(xiàn)的不能再明顯了。 姜予漾擦拭的動作一頓,想說的話全卡在嗓子里了:“......” 如果不是沈弋那張?zhí)舨怀鋈魏蚊〉哪樈阱氤?,在月光下看的驚心動魄,她都恨不得把手里的濕紙巾捏成團(tuán)砸過去。 又或者,不如拿個塞子塞住沈弋的嘴......免得成天sao話一套一套掛在嘴邊。 “別說了你?!彼鶐妥余街?,看起來氣鼓鼓的。 他料到小姑娘平時也不大自己解決,胸腔微震,呼她的耳邊的熱氣跟劃拉起火柴似的,還連著點兒火星子。 姜予漾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挪,乖順的不行。 沈弋果真從善如流不再提及,主動幫她清理好所有,恬不知恥地追問了句:“行,那舒服嗎?說真話?!?/br> 這人是不是不到黃河不死心?!非要重新給扔進(jìn)火葬場進(jìn)化一邊再回來吶? 姜予漾抿抿唇,閃爍其詞道:“還行吧?!?/br> 他了然,淡嗓道:“那就是很舒服了。” 沈弋知曉她什么性子,不溫不火的,心里的滿足是絕對大于嘴上說的。 哪兒都香香軟軟,就一張嘴還挺硬。 偏偏兩把硬骨頭,一擰巴就是九年的時間。 年輕的日子里,人生里能有幾個九年,會毫無保留地愛一個人? 九年里,有過錯過,有過遺憾,但山回路轉(zhuǎn),總歸是回到了應(yīng)有的歸宿。 算了,跟他反駁也沒意義,姜予漾趴在車窗邊,吹了會兒晚風(fēng),時間靜謐又美好。 不久前的車內(nèi)密不透風(fēng),兩人都汗珠汨汨的,現(xiàn)下一搖下車窗,旖-旎氣氛消散,徐徐的清風(fēng)吹拂過來。 沈弋把車從京郊往市區(qū)開,眼前的情形逐漸明朗,萬家燈火璀璨生輝,人間煙火氣的畫卷攤平展開。 他還是堅持給她送到小區(qū)樓下,隨便提了一嘴鑰匙的事兒。 姜予漾不以為意地說:“這兒租期還沒到呢?!?/br> 沈弋也不再勸,反正同居這事兒急不得,兩個人上回在一起,就是沒怎么心意相通就同居,弄得最后都是潦草離場,覆水難收。 人總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吧。 他上前湊近,跟個模范男友似的報備說:“我過兩天要飛申城,一周左右回來,有事兒隨時聯(lián)系我?!?/br> 之前,沈弋浪蕩慣了,下榻在哪兒、出差去哪兒個地方,談什么項目,除了他的助理安排之外,他很少主動去交待,只是跟她講不回來,可以不用等之類的話。 姜予漾雖然不干擾他的工作,但還是特別沒有安全感,跟個無根的浮萍一樣,想說開又怕他感覺被人管,會不會開心。 久而久之,才會把隔閡拉的越來越開。 如今一看,多了個管著自己的人,沈弋還樂此不疲的。 “好?!苯柩睦锶彳浻质鏁?,眉眼間盡是清純的靈動。 即將臨別,她迎到了一個很溫柔的吻,只不過沈弋剛撬開口腔就退了出去,淺嘗輒止,沒多做逗留。 盡管如此,她手心還是出了點兒汗, 沈弋桃花眼微彎,眼皮揚起好看的弧度,故意問道:“嘗到什么味沒?” “什么?”姜予漾天真地瞧著他,眼眸黑梭明亮。 沈弋不說話,就是眼神暗示太過明顯,她顯然還是呆愣著,跟從前反應(yīng)慢半拍的“小鵪鶉”沒多大變化。 等反應(yīng)過來,姜予漾就無地自容了......完全沒什么攻擊力地在心里暗罵了他兩聲,沒好氣地說:“我要回去漱口。” 沈弋不理解中帶著些好笑,嘖了聲:“那是你自己的,你嫌棄什么?” 自己的也很奇怪?。。?! 姜予漾氣呼呼敵不過,轉(zhuǎn)身想走,沈弋捏過她的手腕,暗示道:“漾漾,你備用鑰匙得給我一把?!?/br> 他指了指她手上拿著的鑰匙,很有底氣地說:“禮尚往來?!?/br> 原來他送她鑰匙是這個用意,不愧是沈弋,夠心機夠腹黑。 她從包里翻出一把鑰匙遞過去,塞到他手心說:“你過來就只有睡沙發(fā)的份兒?!?/br> 其實,睡沙發(fā)好像也不賴?!雖然那張沙發(fā)窄了些,但有的姿勢肯定可以做...... 沈弋腦補完,人停留在原地,目送著她噠噠噠地跑遠(yuǎn)了。 —— 這一周,姜予漾過的舒緩了些,壓力最大的那段日子已然過去,一經(jīng)上市,不僅銷量突破預(yù)期,口碑也到達(dá)了之前時尚類紙媒雜志前所未有的高度。 口碑評價這方面分為購買者和業(yè)內(nèi)人士的評價,她積極汲取反饋,又召開內(nèi)部會議,針對建設(shè)性意見進(jìn)行調(diào)整,希望在之后的期刊中能保持住水平,越做越好。 挨到了周末,姜予漾上完瑜伽課,就收到了喬頌撥過來的語音通話。 喬頌剛相完一場親,心里正憋了一肚子吐槽無處發(fā)泄呢,叭叭叭地話癆一樣直說:“那個男的說是海歸,一句話里面說兩個字就夾雜著一句英文,我都懷疑他舌頭不能捋直好好說話?!?/br> “那個大背頭,出門前估計用了有半瓶發(fā)膠......” “跟我相親的時候,中途還接了個電話,備注是個女性英文名兒,他跟我說是遠(yuǎn)方親戚,那就騙鬼呢。” 姜予漾被她妙語連珠的速度逗樂,象征性地安慰了幾句:“姑奶奶,您別給自己氣著了?!?/br> “也是。”喬頌無奈地嘆息完,又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秘密般,福至心靈地問道:“誒,漾漾,你最近瞧著像是被滋潤了,不會是愛情的力量吧?” 她正想把有關(guān)沈弋的事兒搞一個坦白局,喬頌?zāi)沁吘臀媪宋媸謾C,低聲道:“漾漾,不聊了,我媽喊我去給她反饋,我明天來找你,晚上去酒吧街看頭牌去,即使睡不到,看看還是可以的?!?/br> 姜予漾沒來得及說完,電話就傳來嘟嘟聲。 她去過喬頌家,自然認(rèn)識喬頌父母,喬頌的母親是大學(xué)教師,平時的工作除了搞搞科研給本科生上課,最cao心的就是喬頌的婚姻問題。 念叨歸念叨,理解歸理解,但每逢什么相親局,都是給喬頌安排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喬頌?zāi)膬焊意枘姘?,生怕一叛逆,弄得本來心臟不好的母上大人動氣,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