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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嗎?” 作者有話要說: 補昨天的二更。今天早點更~感謝在2020-05-04 01:22:18~2020-05-05 02:05: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溪亭暮 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Peto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37 37 晉江文學城獨發(fā) —— 光影交加, 他眉眼輪廓近在眼前, 眼神溫柔像是大海, 掉進去就能即刻溺斃。 母親去世后,這么些年, 姜予漾也堅強慣了,很少將脆弱暴露出來。 喬頌曾說,作為一個女孩子,姜予漾對自己算挺狠的了,從沒求著沈弋給過自己什么,又一個人孤身去巴黎深造,就連斬斷七年的感情也能不拖泥帶水。 但沈弋一句輕飄飄問她還疼不疼,就能輕而易舉擊潰她所有的心理防線。 沈弋一直都知道姜予漾不如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溫柔強大, 說實話,小姑娘挺怕疼的。 在床上要狠了,也會嗚嗚地哭, 眼眶發(fā)紅地看著他動作。 撒起嬌來更是軟乎乎的, 是因為全心的愛意, 才能在一個人面前展示最柔軟的一面。 見她哽著沒說話, 沈弋大掌一頓,口吻愈發(fā)關切:“太疼了?” 姜予漾搖搖頭,眼眸里碎芒盈盈, 其實喝下藥和姜糖水后暖意翻涌,小腹好受了很多。 沈弋那點兒頑劣性子又藏匿不住了:“不是因為我太貼心感動的吧?” 姜予漾無語:“......”這人真的是給點春風就得意的類型。 那些以為他是高嶺之花、不茍言笑的真的應該看看沈弋在她面前的不要臉,像個大男孩, 本質(zhì)上仍是京圈少爺?shù)幕觳涣摺?/br> “行,不逗你了?!鄙蜻鹕?,看著她又乖又純地坐在那兒,眸子清凌凌,想上手摸摸她腦袋,但還是忍住了。 免得讓她惱羞成怒了,他又沒法兒收場。 雪下了有些時候,洋洋灑灑,天地蒼茫間全是雪白。 他乘了電梯下樓,雪籽消融,發(fā)絲間微泛濕意。 煙霧彌散,逐漸在空氣中升騰,蔓延過左手的腕表和內(nèi)里絲質(zhì)的襯衫。 男人靜靜佇立在那里,就像是一副畫作。 直至碾滅煙頭,沈弋才收了打火機,重新回到車廂里坐著。 行駛了一段時間,雨刷器一直在嗡嗡工作著。 到了酒店樓下,沈弋降落下車窗,任由寒風拍打進來,撥通了曾打過很多人卻沒人接聽的電話。 電話那頭響鈴了一陣子才接過,兩人都沒直接開口說話。 現(xiàn)在不是工作時間,不談論雜志的拍攝問題,那就是私人電話,姜予漾接不接聽都是自己的選擇。 姜予漾抿抿唇,嗓音輕顫:“怎么了?” 沈弋沉聲道:“我到酒店了。” 她聽到了他電話那邊呼嘯的風聲,似乎在真切地灌入耳朵里:“你那邊風好大?!?/br> 其實想問他是不是還沒到家,但這樣的問題有點越線,思忖后她只是給了個陳述句。 “嗯,到酒店樓下,車里坐著在?!鄙蜻鲃咏o她匯報著行程,聽著倒像個“二十四孝男友”。 姜予漾沒想到他都不回泛海住的,又想到他之前習慣下榻酒店的性子,并不意外了。 “晚安?!?/br> “晚安。” 異口同聲后,她聽見了那邊關車門的聲音,便先行掛了電話。 怎么連說個晚安的口吻都像是老情人? 喬頌今天是加班回來晚了,迫近年關,哪個公司都要沖業(yè)績,完成年底考核和盤點,亂子一堆,她算是在稿子里忙暈了頭。 進門時,喬頌剛剛收傘,傘面上全是雪,順著傘沿往下滴水。 她拍了拍肩上的雪花,手上拎了兩個大袋子,里面裝的是各種零食和熟食。 見姜予漾衣服還沒換,喬頌意外道:“漾漾,你今天也回來也這么晚啊?!?/br> 姜予漾也不藏著掖著,坦誠道:“嗯,跟沈弋一起吃了個飯。” 喬頌放下路過帶的鹵煮和無骨雞爪,還有兩杯熱飲,一杯紅豆奶茶,一杯蜂蜜柚子茶。 一聽到她跟沈弋一塊兒回來的,喬頌這種稿子寫手就像是聽到了什么爆點,八卦兮兮地捧著紅豆奶茶喝了起來:“快快交待,到底怎么回事?你們兩有情況?。 ?/br> 姜予漾剛喝了姜糖水,此時喝著蜂蜜柚子茶還有點撐,抿了兩口說:“聊工作?!?/br> 喬頌登時一臉失望,不可置信道:“不可能吧,沈弋肯定是因為工作故意接近你,方便追啊......” 勉勉強強說對了一半吧。 畢竟他們兩在總裁辦確實是在聊工作,后面吃飯、逛大學、天橋上看夜景都是衍生出來的工作之余的事情。 “你現(xiàn)在不說沈弋惺惺作態(tài)了?”姜予漾笑笑,覺得姐妹的本質(zhì)還真挺雙標的。 喬頌嘖了兩聲:“之前他那都是罪有應得,才分手幾天就想挽回,肯定沒門兒啊。” “不過一年多了,要確定心意早就確定了。你現(xiàn)在要是身邊出現(xiàn)哪個男人,我都情不自禁拿他跟沈弋比,百分百比不上,看來看去,你們兩最般配?!?/br> 喬頌向來有什么說什么,現(xiàn)在風向標偏向沈弋,明顯已經(jīng)倒戈了。 見姜予漾若有所思,喬頌啃了口無骨雞爪,含糊說:“還有啊漾漾,你現(xiàn)在是渾身都在發(fā)光的,跟之前在沈弋身邊黯然無光的姜予漾一點兒都不一樣?!?/br> 喬頌一語道破本質(zhì),正因為分開的一年里,兩人都在學著去愛和學著被愛,才能更好地靠近彼此。 “不過我現(xiàn)在沒想好,沒法兒確定自己的心意?!苯柩?,手指絞著。 雪落無聲,室內(nèi)因為暖氣的充斥,討論的氣氛愈發(fā)熱烈。 喬頌像個情感管理大師似的,忽地直白問道:“分手一年多,你對沈弋還有感覺嗎?” 遠赴巴黎后,她就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花更多的時間去提升自己與熱愛生活,偶爾,也只是偶爾,午夜夢回會突然想到從前的回憶。 發(fā)現(xiàn)自己少女時期的很多幀畫面,都有沈弋。 看起來肆意妄為的少年,也會有軟肋,也是一路磕磕絆絆成長起來的。 明明很驕傲,又做了第一個給她送十八歲生日祝福的人,是她夢魘時的倚靠,是想不顧一切、跌跌撞撞奔向的少年。 能怎么辦呢? 這么多年,她就根本沒辦法真正放下沈弋。 他從巴黎回京城的前一晚,問她還喜不喜歡他,她說不喜歡了,后面又堅定地告訴他說自己沒感覺才會不在乎。 能感知到,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少年,在她說完后狠話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