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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息,吃離不止。 …… 蕭言那天說要送陳吟回張家可不是嚇唬他的。 蕭言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將陳吟留下來,她老早就給張家送了書信,里頭挾裹著銀票。 張家貪財,哪怕姓張的早已忘了陳吟是誰,看在銀子的份上她也能想起來這是她最“愛”的夫郎。 張家動作很快,沒過兩天果真抬了個小轎上門,還找了個吹打班子,一路敲敲打打的過來,好不熱鬧。 姓張的在陳府門口哭訴她對陳吟的相思之情,表示以前都是自己的錯,現(xiàn)在只求陳吟同她一起回去。 她刻意營造出來的情深形象可把陳吟惡心壞了,他死活不肯出門。但在外人看來,張家女癡心一片,陳吟不能生養(yǎng)本就是他的過錯,事后還鬧脾氣在陳家住了好些年更是不對。如今張家來接他已經(jīng)給足了面子,他不能給臉不要臉。 “他們懂個什么,哪里能知道我的苦,哪里能理解我挨過的痛!”陳吟哭的眼睛都腫了,見用柔的不行,索性撕破面皮沖蕭言嚷罵,“你個白眼狼,如今執(zhí)意把我往火坑里推,圖的就是我陳家的家財,我不會讓你如愿的!”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成親前你還打過陳離!這事我若是鬧出去,我看你如何收場!”陳吟威脅蕭言,“你若是把我留下,這事我就爛在肚子里,你我依舊表面和睦各過各的,否則我不好過,肯定也不會讓你留有好名聲!” 陳吟現(xiàn)在身上哪里有半分幾日前的嫵媚姿態(tài),人瞧著生生老了快十歲。 蕭言不愛聽他提阿離,直接讓人把陳吟的嘴堵了,將他臉上收拾干凈后直接送上張家的轎子。 臨走前蕭言掀開轎簾看著里面眼里怨懟恨不得淬滿毒汁的陳吟,嘴角上揚(yáng)輕聲道,“小舅舅不是說男女之間的事情哪里有不痛的嗎?既然都會痛,那你怕個什么?” 蕭言要讓陳吟好好感受感受之前阿離心里的絕望,身邊沒人能幫他,所有的苦都要自己忍著。 蕭言不打男子,她讓張家收拾他。 陳吟瞳仁收縮,像是被蕭言的話嚇到了,隨后被綁在身后的手劇烈掙扎,嘴里唔唔出聲,不知道要說什么。 “抬走。”蕭言扯下簾子,看向姓張的。對方殷勤諂媚的朝她含笑點頭,將戲做全了,當(dāng)著陳家門口眾多看熱鬧的人的面揚(yáng)聲說道,“多謝蕭家主成全我與夫郎,日后我定會好好待他?!?/br> 等張家抬著小轎離開后,蕭言站在門口臺階上,看向下面眾人聲音清潤的說道,“陳府家事打擾大家讓諸位看熱鬧了,正巧近日陳家新開了個茶館,眾人若是給面子不如過去喝茶聽書,提我蕭某名字一律有折扣?!?/br> 陳吟萬萬想不到蕭言這個魔鬼把他推進(jìn)火坑還不算,她還要借著自己被燒著的火花為茶館做宣傳! 若是此時陳吟還在,定然要指著蕭言破口大罵,問她這么做良心會不會痛! 蕭言看著眾人詢問茶館位置,手背在身后面帶微笑,她不僅良心不會痛,還覺得美滋滋的呢。 陳家茶館新開張,本來還要花錢宣傳,現(xiàn)在因為陳吟省了不少銀子,也權(quán)當(dāng)他這個當(dāng)舅舅的送給阿離最后的禮物了。 陳家茶葉生意不好,蕭言索性開了個茶館自產(chǎn)自銷,里頭配上茶葉制作的糕點果子,正好解決了茶葉滯銷的問題,一舉兩得。 茶館為了招攬生意,還請人過來說書,蕭言肚子里故事多,干脆全都寫成話本。 白日里茶館里說的是一百單八將的故事,晚上蕭言跟阿離聊的是一百零八式的“食譜”。 蕭言曾經(jīng)聽聞大多數(shù)自閉癥患者都有自己獨(dú)特的天賦,但她看著小rou離,只當(dāng)他對于吃天賦異稟。 直到蕭言親眼看見阿離神色單純的將兩人昨晚的姿勢給畫了出來! ……好好的離,怎么說黃就黃了? 作者有話要說: 蕭言:朋友,借部說話 ☆、093 蕭言拿起阿離畫的某圖仔細(xì)看, 別問名字, 問就是肯定要被和諧的那種,心里嘖嘖稱奇,眼睛都看直了。 畫上兩個人胳膊腿全都糾纏在一起難分彼此,姿勢神態(tài)全都再現(xiàn)當(dāng)時場景,幾乎分毫不差。 蕭言喉嚨發(fā)緊,滿腔贊美最終只化為一個字, “艸!” 這也忒像了吧!瞧這畫技, 活生生就是一大觸??! 跟那些更露骨的三字圖比, 阿離的畫“香”卻不“艷”。 他筆墨的著墨點凝聚于做這事時的氣氛跟兩人的神情,至于動作只是簡單勾畫, 半隱半現(xiàn)并不強(qiáng)調(diào)細(xì)節(jié), 可就這粗糙的幾筆更容易讓人浮想聯(lián)翩。 瞧著這么沉醉迷離的神情, 做的時候得是什么樣的神仙姿勢?。∷遣钅屈c紙的人嗎?具體展開啊,畫整面墻那么大的她都可以! 蕭言捏著手里的畫,不住的看向阿離,對方眸光干凈神色單純,絲毫不覺得自己畫的畫有什么問題,搞得蕭言都不好意思輕易開口, 免得帶壞了他。 可你瞧瞧這圖,脖子以下全是馬賽克!到底誰帶壞誰! 蕭言怎么都沒想到阿離會用這么純的眼神能畫出這么欲的畫。簡直虎狼刺激到讓人氣血翻涌! 沒看出來阿離還是個小黃梨呢。 蕭言低頭看畫,越看越有感覺,她湊過去啞聲問阿離,“朋友, 借億部說話?” 阿離歪著頭看她,目露疑惑,明顯沒聽懂。 “我就是問你,還有沒有別的了?”蕭言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我都替你保存起來?!?/br> 阿離見蕭言喜歡自己的畫,眸光慢慢亮了起來,牽著她的手往外走。 阿離帶著蕭言穿過庭院停在一座假山面前,那山有腹洞,里頭站兩個人都綽綽有余。 “在這里?!卑㈦x說完彎腰先鉆假山里去了。 蕭言懊惱的看著這么個日離的好場所,她怎么以前就沒發(fā)現(xiàn)呢?古裝穿多了她思維都快固化了,這明顯除了床還有別的地方適合榨汁啊!她怎么能只惦記著拔步床呢? “阿言?”里頭傳來阿離疑惑的聲音,催促的詢問她怎么還不進(jìn)來。 蕭言這才回神,心里發(fā)癢,覺得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好像也不算晚。 她鉆進(jìn)山洞里,可等看清里頭的情景后不由倒吸了涼氣,驚詫到連剛才的欲念都沒了。 假山的腹洞儼然就是個小畫室,里頭擱著畫架畫板跟毛筆顏料調(diào)色硯臺。阿離拍拍身旁的兩個大箱子,眸光清亮,略帶炫耀,“都在里面呢?!?/br> 這么多!小黃.圖? 阿離將箱子打開,把畫拿給蕭言看。 蕭言當(dāng)真想多了,阿離性子單純,在她之前從未接觸過情.愛,所以箱子里畫的就是些景色圖。 蕭言一直都知道阿離有個習(xí)慣,那就是早上吃完飯發(fā)會呆然后消失上個把時辰。 她那時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