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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睡! 作者有話要說: 盡管用評論收藏來大肆蹂/躪我吧! 不要憐惜我! ———— ☆、007 蕭言滿身微醺酒氣,眸色幽深朦朧。今日她大婚,所有勸酒的人都被得到允許,不知平時都是什么仇什么怨,今晚個個想要灌醉她。 眼前的面孔蕭言全都不認(rèn)識,她們端著酒盞上前,語氣熱乎的招呼她飲酒,說所有感情全在這杯盞中了。 蕭言差點當(dāng)場咆哮:我跟你們有個屁的感情,我瞧你們就是想壞我洞房,讓我醉后不能行事!其心可誅??! 蕭母看不過去,讓蕭數(shù)過來頂了會兒,蕭言這才抽.身出來。 蕭數(shù)被灌了許多酒,腳步已然虛浮,她眸色晃動余光瞥見想要離場的蕭言,心頭的憋屈跟不痛快像火石似的“嚓”的下被點著,滋啦啦的冒著火花。 今日是蕭言大婚,這酒本就是她該喝的,母親為何如何偏心讓自己來頂替? 蕭言大婚要洞房不能飲酒,自己就合該像個奴才似的替她擋酒? 庶女庶女,庶女就比她嫡女天生低賤了?若是能夠選擇,她做了嫡女定然要比蕭言優(yōu)秀百倍! 蕭數(shù)端著酒盞,晃到蕭言面前,仰頭將杯中的酒飲盡,幽幽的上前半步湊頭到蕭言耳邊,眼里閃過一抹快意,低聲詢問,“大姐,那日茶中藥效如何?” 她嗓音低啞,呵呵笑著,“可夠助興?” 蕭數(shù)意有所指,“我這兒還有些,不知道大姐今晚洞房需不需要?” 蕭言像是被蕭數(shù)吐出的酒氣燙到了耳朵,猛的扭頭看她。如今想想,原主雖說貪色但礙于蕭母的威嚴(yán)向來只是口頭調(diào)戲男子兩句,就連花街柳巷都不敢多去,實在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貨色,既然如此,那日是何來的膽量將阿離拖上床還將手腕綁在床柱上? 現(xiàn)在看來,答案呼之欲出。 蕭數(shù)見蕭言滿眼驚詫像是想起來,展眉勾唇溫和一笑,心里總算出了口濁氣。她就不信蕭言那狗脾氣能受得了這個算計。 蕭言定定的看著蕭數(shù),深吸口氣。蕭數(shù)垂眸斂眉,悠悠的轉(zhuǎn)著手中酒盞,就等她發(fā)難。 清潤的嗓音緩緩響起,不帶絲毫火氣怒意,“那我還得謝謝你啊,剛大病初愈就送我如此‘滋補’的藥。” 蕭數(shù)驚詫的睜大眼睛。 蕭數(shù)還不知道那日的男子是阿離,她今晚說這話不過是想出口氣,讓蕭言不必如此嘚瑟。若是今晚她把那日的事情抖摟出去,蕭言這房怕是別想洞了,莫說阿離,就是離母也不會接受蕭言前幾日剛強了一個男子今日就要娶她兒子。 蕭言四兩撥千斤,表示蕭數(shù)要是敢提藥,她就敢把這事說給蕭母聽。這藥是哪兒來的,為何別人都不知道就蕭數(shù)知道?若是查下去,那可就有趣了。 蕭數(shù)正是明白蕭言話里未盡的意思,這才深吸了口氣捏緊手中杯子。 她要是敢毀蕭言洞房,蕭言就敢毀了她這個人。 蕭言面帶微笑,仿佛剛才話語間的刀光劍影都是蕭數(shù)自己單方面幻想出來。她抬手拍拍蕭數(shù)的肩膀,意有所指,“庶妹這事做的漂亮極了,我跟阿離能有今日多虧了你,這樣,阿風(fēng)去取酒來,我敬庶妹一杯?!?/br> 蕭數(shù)看鬼似的看著蕭言,心中大駭,蕭言為何提到她跟阿離有今日?難道那天床上的男子果真是阿離! 她呼吸有些發(fā)顫,看向蕭言的目光越發(fā)幽深晦暗。若是這事她在昨天知道,亦或是今天早上知道,蕭言這個婚都別想順利進(jìn)行,偏偏、偏偏她把這事晚上透露給她聽! 天地都拜了,婚已經(jīng)成了,蕭言娶了阿離,就算所有人都相信之前蕭言跟阿離的那事又如何?如今人家已經(jīng)成親了。 蕭言雨中跪地求娶,所有人都看到了她想娶阿離的誠心…… “蕭言——!”蕭數(shù)幾乎是咬牙切齒,手指攥緊,看向蕭言的目光中燃著火苗。這事若是她不知道多好,如此還不至于這般懊惱難受,可蕭言偏不如她意,非要挑著今晚將這事說給她聽,讓她后悔不已。 蕭言面帶微笑,端起酒盞毫無芥蒂的敬向蕭數(shù)。蕭數(shù)的臉慢慢沉了下來,兩邊下垂的嘴角重如千斤怎么都挑不起笑來。 今日姐妹倆這臉皮,算是撕破了。 蕭數(shù)捏緊酒盞未動,晦暗幽深的目光看著身前的人。蕭言笑著將酒飲盡,手腕翻動酒盞倒扣,一滴都不剩。 “我謝你替我擋酒。”蕭言勾唇,當(dāng)著蕭數(shù)的面,拿著酒盞的手指一松,空了的酒盞“啪”的聲掉在腳下的青石板上,磕出清脆的聲響,“我的事你插手到這兒也就夠了,若是再有下次,你便如這酒盞一般,在蕭家連個庶字都配不上,只能掉在地上供人踐踏。” 蕭家庶女,哪怕占著個庶字,也是多少尋常人家擠破頭都得不到的。 蕭言轉(zhuǎn)身離去,蕭數(shù)定定的看著她的背影,再看看地上杯口滾了泥的酒盞,怒由心生,猛的捏緊手中杯子,手背上青筋畢露。 背對著蕭數(shù),蕭言臉上的笑意淡去,目光溫涼如夜色中的池水,任由誰被別人算計都不可能心平氣和毫無芥蒂,哪怕這事間接的促成了她跟阿離都不行。 但若是沒有蕭數(shù),自己不會以那種手段逼迫著強要了阿離的身子。 她會用盡自己的耐心去哄他,一點點的占據(jù)他的生活,讓他自愿的打開心扉接納自己,而非是把他綁在床上以粗暴的□□來占有他禁錮他。 蕭言揉揉眉頭,如今來看書中阿離悲慘的一生正是由蕭數(shù)暗中促成,正是她那杯有問題的茶水將阿離推向深淵邊緣,而‘蕭言’則是深淵里的藤蔓,纏著阿離將他的一生都扯了下來,讓他至死心中都沒有絲毫光亮。 如此阿離才會面色平靜的同‘蕭言’一起死在火海里,因為他本來就沒有求生的欲.望,生與死對他來說已經(jīng)沒了區(qū)別。 不知不覺走到了易言居,蕭言站在門口,看著滿屋明亮燈火,緩緩?fù)鲁鲂刂袧釟?,閉了閉眼將書中那個坐在火光中面無生機的男子揮去。 如今既然她穿了過來,那她跟阿離便不該走到那一步,就算她日后被火焚身,那也該是在阿離身上,是兩人房中情.趣。 蕭言推開門,目光往屋里掃去,她的新郎君非但沒有坐在床上,反而已經(jīng)和衣躺在床旁邊的軟塌上睡下了。 蕭言退出房門,深吸口氣,又重新抬腳進(jìn)去,剛才看到的是何場景如今依舊是何場景,并沒有因為她的難以置信而改變。 ——不是,誰能來告訴她,這軟榻是從哪兒來的? ——她怎么不記得自己屋里有這玩意! 蕭言站在軟榻邊上,看著閉著眼睛的阿離,幽幽的開口,“阿離,軟榻做起來硌腰。” 還是床上軟和。 阿離睜開眼睛看她,像是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