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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覆上眼睛,心道這都什么事兒啊。 床上還殘留著阿離身上清冷的藥香,以及某事之后殘留的味道。兩種味道混合在一起,聞起來有股別樣的曖昧,讓人臉紅心跳。 蕭言臉一熱,借著這股味道倒是徹底想起了自己是怎么“欺負”了阿離并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的。 不能說話的少年狹長漂亮的鳳眼里全是淚,眼尾通紅,屈辱的咬緊下唇不肯張口讓她舌頭滑進去。蕭言那時頭腦昏昏沉沉,只想著要舒服點,根本沒那個耐心跟他周旋。 這場□□,她粗暴野蠻。 蕭言崩潰的捂著臉,活了二十五年,她倒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竟還有玩強制愛的癖好。 想著阿離繃直的脊背,蕭言臉上的熱意漸漸退去,心尖上密密麻麻的泛起陣陣心疼。她嘆息一聲,從床上爬起來,決定既來之則安之,不管是為了完成任務還是為了什么,她不能睡完這么一個干凈美好的少年就不管不顧了。 蕭言舒了口氣,抬腳去找這本書里自己的母親,準備跟她說想求娶阿離。 蕭言腳步沉沉,心道先把阿離娶回來擱眼皮子底下看著吧,這樣總比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黑化一把火燒死自己強。 難,蕭言想,活著太難了,想刷黑化男主的好感更是難上加難,更何況,她還剛把人給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 阿離:夜半時分偷偷磨刀! 蕭言:⊙▽⊙ ———— ☆、003 蕭言所在的院子叫易言居,從這兒往主屋走大概要個七八分鐘,由此可見古代庭院之大。這院子雖說大,卻不顯空曠,幾乎一步一景,格外大氣好看。 從易言居到蕭母住的正堂,周遭景致略微有些變化。易言居的景多數(shù)隨性奢侈,而正堂的景布局擺設都有講究,可以看得出來庭院的布置也隨了主人的心性。 蕭言回憶著腦海里關于蕭母的介紹,這是位標準的古代大家主,不茍言笑性子古板為人嚴肅。平時險些皮成皮皮蝦的原女主,在蕭母面前都是夾著兩股做人。 原書中,今日‘蕭言’強了阿離后被離母看到,離母氣的當場吐血?!捬浴皇捘刚埩思曳?,硬生生抽了五十鞭子,讓她求娶阿離為正夫。 ‘蕭言’大病初愈,剛莫名魘足一回就挨了頓毒打,心里對離家母子有些埋怨,分明錯的人是她,她卻惱起了阿離,尤其是她屁股被抽的血rou模糊阿離卻不愿嫁她的時候,‘蕭言’更覺得一個啞巴竟還拿起喬來了,想著婚后如何冷落他。 蕭言想著劇情腳步?jīng)]停,剛被下人引著走到主屋就見庶妹蕭數(shù)正在陪蕭母吃茶。對于蕭數(shù)這個女兒,蕭母心里還是滿意的,畢竟她甚是聰慧,說話做事不是‘蕭言’那個豬腦子能比的。 可家里祖宗定了規(guī)矩,家業(yè)只能轉給嫡女,除非她犯了不可饒恕的大錯被逐出家門,否則庶女連想都不要想。 蕭母打算自己年邁之后,家業(yè)大部分留給蕭言,免得她沒有一技之長活活餓死,至于庶女,則將家里有前景的商鋪給她,由著她自己去闖蕩。 本是最好的安排,蕭母在兩個女兒成年后也話里話外的暗示過,奈何蕭數(shù)野心大胃口大,她瞧不上蕭言,不能理解蕭家產業(yè)為何會托付給這么個玩意? 所以她想要爭。 余光瞥見門口的人影,蕭數(shù)跟蕭母說話時臉上的笑意愈發(fā)的濃郁,看著蕭母時滿眼孺慕之情。 蕭言進門行禮,蕭母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詢問道,“身子可好些了?” “好多了?!笔捬怨笆诸h首,規(guī)規(guī)矩矩的回話。 原女主因為母親偏心蕭數(shù),再加上自己沒蕭數(shù)有本事,常被蕭母用她跟庶妹做比較,心里對蕭母的態(tài)度向來是生分怨懟多過于孺慕親近。 蕭言心道如此更好,免得她演技不行在這位目光銳利的蕭母面前穿幫。 蕭母淡淡的點頭,示意她找個椅子坐下,“我剛好有事同你倆說。” 蕭言垂手,剛坐在蕭數(shù)旁邊更靠近主位的椅子上,就見蕭數(shù)微微瞇了瞇眼睛,側身佯裝端茶盞,低聲含笑同她說,“看來大姐的身子已經(jīng)好了,不過作為meimei,還是要勸大姐節(jié)制些?!?/br> 蕭言母胎單身二十五年今天還是頭回開葷,你跟她講節(jié)制? 見蕭言神色疑惑,蕭數(shù)目光落在她纏著紗布的手腕上,“關心”的說道,“我知道大姐氣血旺盛,但還是少招惹那些刁蠻帶刺的,免得下回傷著別處?!?/br> 先前阿離那口咬的狠,恨不得將蕭言身上的rou咬下來,當即便出了血,事后被蕭言拿紗布草草裹上,如今已經(jīng)有絲絲縷縷的血跡滲出來。 蕭言低頭看了眼手腕,神色坦蕩的理理衣袖將紗布遮住,清潤的聲音不冷不熱的說道,“多謝提醒。” 蕭數(shù)微微挑眉,端起茶盞輕抿,余光打量蕭言。她總覺得這個嫡姐有些地方跟以前不一樣了。 若是以前,經(jīng)自己這么一說她定然像個受了驚嚇的兔子似的,色里內斂的恐嚇她,讓她不要多管閑事。 有趣。 蕭母等蕭言坐定后,端著茶盞,茶蓋輕輕劃著頂層的茶沫,垂眸說道,“言兒這次大病痊愈多虧了你們離伯母,我與你們離伯母少年相識,多年來常有書信聯(lián)絡,感情從未變過,這次她能過來常住,我心里是高興的?!?/br> 蕭數(shù)笑,順著她的話說道,“母親若是喜歡,那便讓離伯母在咱家一直住著便是。” 蕭母贊同的點點頭,“我也是這般想的,可你離伯母要強,斷然不會無端無故的留在咱們府里。她年紀大了,身邊還跟著阿離,若是再向以往那般行走江湖我也不放心。所以我想,不如咱們兩家親上加親,如此她就算為了兒子,也會留下?!?/br> 蕭言心頭微動,她還沒開口求呢,這親就指過來了? 蕭言垂眸看著自己搭在椅子把手上的蒼白手指,動動食指指尖: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金手指? 蕭數(shù)聞言卻眼皮狂跳,她隱隱有個大膽的猜測,佯裝喝茶沒接這話茬。 果然,蕭母再次開口,目光盡數(shù)落在蕭數(shù)身上,沒分給蕭言半分,“數(shù)兒年齡跟阿離最是相近,性情也甚是溫和,將來娶了阿離后定能妻夫和睦?!?/br> “?!” 蕭言猛的抬頭看著蕭母,心道這金手指是不是點錯地方了?怎么把她的男人點庶妹身上去了! 蕭數(shù)深吸了一口氣,暗暗咬牙,端著茶盞的手指捏的死緊。 她知道,她就知道! 這種“好”事從來不會輪到蕭言這個嫡女身上,蕭母不過是拿年齡當借口,想回頭給蕭言這個嫡女找個出身好門第高的貴公子,而自己這個庶女隨便用個啞巴就打發(fā)了。 同樣都是用來聯(lián)姻,為何自己就得娶個啞巴?就為了讓一個懂些醫(yī)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