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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極了。 看得出來,這是剛剛訓(xùn)練之后的隨手拍,頭發(fā)微微濕潤。 他短信的內(nèi)容很簡單―― “訓(xùn)練結(jié)束了,回去洗澡?!?/br> 江焯一直都很懂她,給她發(fā)消息匯報日常,也是為了為了讓她安心。 溫暖心里還有點怨他,因此只編輯了一個“哦”。 想了想,她又覺得“哦”這個字過于冷漠,萬一打擊了他主動發(fā)短信的積極性呢。 于是溫暖刪掉這個字,然后重新編輯發(fā)送――“好。” 帶著一股子“朕已閱”的高貴冷艷的腔調(diào)。 發(fā)完這條信息,溫暖就不理他了,打開電腦開始寫明天的課堂匯報,約莫一個小時之后,江焯又給她發(fā)了一張照片。 看到這張照片的溫暖,差點噴鼻血。 江焯的上半身,她不是沒有看過,可那都是高中的時候了,現(xiàn)在他給他發(fā)來的這張陽臺半身照, 白皙的皮膚色澤和流暢充盈的肌rou線條,簡直堪稱極品。 “洗完澡,很累,床上躺著?!?/br> 他是真的在跟她匯報日常呢。 溫暖暗搓搓地保存了這張讓人臉紅紅的上半身照,作為珍藏,單獨建了一個相冊。 以后,這樣的典藏照務(wù)必多多收集。 她對著照片花癡了好久,感慨著自己的眼光未免太好,江焯高中走倦懶風(fēng),而如今在部隊里磋磨了一年,此刻的江焯添了不少男人氣概,荷爾蒙爆棚。 江焯見她沒有回消息,又問了句:“男朋友還在生氣?” 溫暖:“是?!?/br> 江焯:“我要怎么哄男朋友回心轉(zhuǎn)意?” 溫暖想了想,說道:“那再發(fā)幾張照片過來?” ☆、我也會長大啊 這家店看似貌不驚人, 但師傅的按摩指法的確很不錯,按摩全過程,溫暖那小丫頭都在鬼哭狼嚎―― “啊, 痛痛痛, 癢!” “輕一點, 嗯” “好舒服?!?/br> 江焯趴在床上,通體舒暢, 連日來訓(xùn)練的疲憊感一掃而空。 只是身邊那丫頭的叫聲,實在讓他心潮澎湃。 江焯忍了很久,終于側(cè)過臉, 壓抑地喃了聲:“你別叫了?!?/br> “唔” 溫暖小聲了許多, 用氣息低吟著。 按摩結(jié)束之后,工作人員人員離開,留倆人在房間里放松小憩。 溫暖起身來到江焯的床邊, 跟他坐在一起。 江焯微微睜開眼, 看到小丫頭趴在他的腿邊, 伸手撩了撩他左腿褲腳。 “做什么?” “我能不能看看你受傷的地方。 “已經(jīng)痊愈了?!苯淌樟耸胀?,似乎不太想被她看到:“你今天已經(jīng)看了我不少地方了。” “反正有一天都會要看的, 小氣什么啊?!?/br> 江焯咂摸著她這句話,心情越發(fā)不錯,伸手抓住小丫頭的衣領(lǐng), 將她拎到自己面前:“那你要不要定個日子,我讓你看遍全身, 嗯?” 溫暖不過無心隨口的一句話,說出來之后, 自己耳根反而燒了起來,推了他一下:“不給看就算了, 說什么下流話?!?/br> 江焯笑著拎開了寬松的褲腿,溫暖好奇地湊過去,看到小腿有錯位的痕跡,皮膚留下了深淺不一的顏色。 她的心一下子被刺痛了:“這是” 江焯漫不經(jīng)心說:“戴矯正器留下的,一直好不了?!?/br> 她輕輕伸手,指尖觸了觸他的腿:“疼嗎?” “現(xiàn)在不疼了。” 那時候,是真的疼得每一天都仿佛置身地獄。 溫暖悶悶地一言不發(fā),只是手指尖輕輕地撫著他小腿的皮膚,看得出來,小姑娘是真的很心疼他。 “我說要保護你。”她難受得眼睛都紅了:“過去的一年,每一天,每一分鐘,每一秒,我都在后悔,后悔讓你離開,后悔沒有保護好你?!?/br> “你還真拿自己當(dāng)男朋友了?”江焯輕輕笑了一下,揉揉她的腦袋,認真地說:“你是女孩子,就算比我能打,你也還是女孩子,我讓你當(dāng)男朋友是因為寵你愛你,但如果要承擔(dān),天塌下來也是我擋在你前面,明白嗎?!?/br> 溫暖被她說得更難受了,輕輕抽了抽氣:“我明白的,我也不是真的要當(dāng)你男朋友,我就是特心疼?!?/br> 江焯嘴角抿了抿,用指腹輕輕擦了擦她的眼角,柔聲說:“我知道?!?/br> “江焯哥哥,我真的特別喜歡你,從見你第一眼,就喜歡你了,我還偷偷想過嫁給你的場景,想過我們舉辦婚禮的場景。其實我不太喜歡小孩子,但是我真的很想給你生個寶寶,我們一起陪著你。” 小丫頭斷斷續(xù)續(xù)地開始表白了,她以前從來沒有正面對他說過喜歡他,這些話在她肚子里都憋了一年了。 最絕望的時候,她甚至想過,也許這一生都沒有機會說出這些話了。 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抗女孩說想要給你生孩子的話,江焯的心都要被揉碎了。 “你還是個小姑娘。”他笑了笑:“說什么生寶寶?!?/br> “那我也會長大呀?!彼0驼0颓宄旱难劬Γ嬲\地說:“而且我已經(jīng)成年了。” 江焯的指尖輕輕勾勒著她的肩胛背脊:“成年了就想給我生孩子?” 他們是曾經(jīng)一起仔細研究過生理健康科普書的“哥們”,當(dāng)然知道“生孩子”是怎么生的。 溫暖耳垂發(fā)燙,宛如綴著櫻桃一般:“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想說” 她頓了頓,抬眸望了他一眼:“我很喜歡你,喜歡到可以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想,我都愿意?!?/br> 這句話的暗示性,已經(jīng)很強烈了。 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沒有辦法抵抗,江焯更加無法平靜,也許換個更合適的地方,他今天真的要做一回禽獸了。 溫暖并沒有覺得,眼下說這些話不太合適,她是真的只是表白而已,單純、真摯而熱忱。 男人和女人,也許真的是兩種不同的生物。 江焯稍稍平復(fù)了一下心緒,然后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鼻梁,還有柔軟的唇瓣,溫柔繾綣,吻得很深,卻也不敢用力。 懷中的女孩是他這輩子都沒辦法狠心用力的女孩。 他在她耳邊輕喃道:“你還是個小姑娘。” 他愿意一生都只把她當(dāng)成小姑娘。 學(xué)校外面的大排擋,每到晚飯時候,都是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江焯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著一枚打火機,葉青張羅著點菜,而陸宇則拉著江焯詢問這一年的經(jīng)歷。 “焯哥,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出了這么大的事,居然不告訴我們?!?/br> 葉青睨他一眼:“告訴你,就等于告訴全天下了?!?/br> “敢情你知道啊?!?/br> “我當(dāng)然知道?!比~青給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