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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 溫暖接到了武協(xié)發(fā)來的通知短信,告知她挑戰(zhàn)賽的時間和地點。 清明假三天,方便學(xué)生黨和工作黨,地點是在距離北城兩個小時車程的國家4A級景區(qū)逍遙谷。 當(dāng)然,短信最后也沒忘附增一條信息—— “賽事期間景區(qū)食宿自理,景區(qū)內(nèi)酒店有限,請各位參賽選手提前預(yù)訂酒店,詳細酒店請登錄om?!?/br> 溫暖本來上課上得昏昏欲睡,乍眼看到手機,還以為是一條垃圾短信。 直到后排的葉青的手機,也“叮咚”地響了一下。 英語老師刀子似的目光,掃了他們一眼。 溫暖立刻坐直身子,偽裝認真聽課,目光又落到了手機屏幕上。 掐指一算,沒幾天時間了,她的精神立刻抖擻了起來。 這場比賽于她而言,意義非凡,能不能拿到秘藥救她哥,就看這一次夠不夠本事了。 溫暖回頭望了眼葉青,葉青撿手機擱在桌上,用書頁遮掩著,打開了酒店訂房app,開始訂房間了。 小子夠積極的。 溫暖提起筆,寫了張小紙條遞到同桌的江焯手邊:“葉青去比賽,你去嗎?” 江焯放下筆,拆開皺巴巴的紙團看了眼,隨手寫道:“你去嗎?” “溫寒”當(dāng)然不可能去。 她回道:“不去不去,我不喜歡湊熱鬧,還不如在家里睡大覺?!?/br> 江焯嘴角抿了抿:“那我也不去,陪你在家睡覺?!?/br> 溫暖的小心臟跟兔子似的猛跳了一下。 他陪“溫寒”睡哪門子社會主義兄弟覺?! 溫暖握著筆,籌措著語言。 江焯必須跟葉青離開,否則這兩天他留在北城,萬一心血來潮要找她,溫暖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找什么借口拒絕! “你跟葉青去比賽吧!順便幫我看著我meimei?!彼鸭垪l遞給江焯,忐忑地望著他。 江焯淡然地挑挑眉,用嘴型說:“給個我非去不可的理由。” 溫暖咬咬牙。終于使出殺手锏,在紙上寫道:“收我妹嫁妝這事,你認嗎?!?/br> 紙條遞過去,她心臟都快跑過野兔子了! 砰砰砰! 江焯面上永遠是八風(fēng)不動、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看了她寫的這幾個字,他漂亮的黑眸掃了她一眼,筆觸用力地在紙條上寫了一個字—— “認?!?/br> ...... 兩天之后,溫暖和陸思晏下了下了高鐵,來到了逍遙谷景區(qū)。 這場挑戰(zhàn)賽頗有幾分華山論劍的意思,場地設(shè)置在峽谷的一道天塹峰頂。 這地方是國家4A級旅游景區(qū),奇峰峻嶺,地勢險要,游客穿著防護衣上去,都會被嚇得腿軟,更遑論是要上去比功夫了。 大師兄聞?wù)恳驗榧磳⒏呖嫉木壒?,沒有辦法到場,陸思晏倒是個喜歡湊熱鬧的主兒,死活要陪著溫暖過來。 明媚的艷陽高照,倆人下了高鐵,跟著人流一起走了出去。 周圍行人,有看似親昵的小情侶,有三五成群的小姐妹,還有拿著單反的時尚小哥,還有人站在“逍遙谷——人間仙境,名勝景區(qū)”的廣告招牌前,擺pose照相的。 這段時間景區(qū)關(guān)閉,很顯然,路上這些人都是過來參加比賽的。 溫暖打量著他們,其實很難想象,他們每個人都是滿身武藝。 這些年,武林人士越發(fā)低調(diào)了,身懷絕技也都不會展露出來。 火車站出站口外面,有幾輛旅游大巴早已經(jīng)等候多時,只要是報名參賽的選手,都有免費的大巴車可以直接送到景區(qū)內(nèi)部的酒店。 路上,陸思晏看著景區(qū)恢宏的大門,嘖嘖感嘆道:“逍遙派這兩年賺了不少錢吧,這景區(qū)大門真夠氣派?!?/br> 溫暖戴著墨鏡假寐,聞言,懶懶道:“就沖他們那份起死回生的秘藥藥方,夠吃幾輩子了?!?/br> “到了這種人間仙境,多練幾年那都是要羽化而登仙的,你怎么滿腦子想的都是秘藥呢!” 溫暖抿抿嘴,沒有回答。 她不是滿腦子想的都是秘藥,她滿腦子想的...都是她哥。 陸思晏回頭,看了眼身邊的墨鏡少女。 她穿了一件寬松的短款休閑外套搭牛仔褲,幾縷陽光透過車簾映在她英氣十足的臉蛋上,這戴著墨鏡的小樣,別提,真挺帥的。 陸思晏拿著手機,偷拍她,卻被她一巴掌推開了。 拍照,沒心情。 陸思晏撇撇嘴,拿手機咔咔咔對著窗外景色一頓狂拍:“等回咱們南山門了,跟師父說說,咱們也在南山門搞一個旅游產(chǎn)業(yè),順便還可以把師父養(yǎng)的那些雞雞鴨鴨、種那些瓜瓜果果,整一個特色旅游美食鏈,多好!” 溫暖喃喃道:“你還挺有商業(yè)頭腦,不過你要敢把游客帶上山,擾了師父的清修,當(dāng)心你師父把你活剝了整成特色美食鏈。” 陸思晏哆嗦了一下:“別、別了吧。” ...... 陸思晏訂的酒店位于逍遙谷外部商業(yè)區(qū)最里面的一棟三層小墅的民宿。 民宿環(huán)境清幽,外圍墻壁潔白,每一層都有小陽臺,陽臺上種著花,看上去非常小清新。 陸思晏作為二師兄,出門在外理應(yīng)照顧小師妹,所以行李包裹什么的,都由他一肩扛了。 溫暖空著手走在前面,身后就跟帶了個苦勞力似的。 有住同一個酒店的小情侶,見了他們倆,女孩子揪了揪男孩子,不滿地說:“你看看人家!對女朋友多好!” 陸思晏也是個特別喜歡到處去搭話的主兒,他笑著說:“不是我女朋友,這是我小師妹,我們師門就這一個小師妹?!?/br> 女孩羨慕地望了溫暖一眼,問陸思晏:“你們是那個門派的呀。” 陸思晏大方地說:“南山門?!?/br> 聽到這三個字,這對小情侶臉色微微變了變,對視一眼,尋了個由頭,話不多說,趕緊離開了。 陸思晏追上溫暖,好奇地說:“怎么著,聽見咱們是南山門,跟見了鬼似的?!?/br> 溫暖摘下墨鏡,漫不經(jīng)心說:“謝修的大名,武林誰不知道,他們這是敬重我們?!?/br> 陸思晏嘴角咧了咧:“你確定,他們是敬重???” 這可太不像了吧。 溫暖淡淡道:“又敬又怕唄,畢竟不是什么人都夠資格,連續(xù)六年掃蕩武盟挑戰(zhàn)賽,蟬聯(lián)第一?!?/br> 謝修年輕時的風(fēng)頭,可不小啊。 偏偏這樣的天縱英才,卻因為喜歡了不該喜歡的人,落了個聲名狼藉的下場。 現(xiàn)在各門派都把他當(dāng)成反面教材教育各自門下的小朋友。 “師妹,這次你可一定要贏啊,給咱們師門爭口氣?!?/br> “知道?!睖嘏魃夏R,掩住了眼底的鋒芒。 她必須贏! 倆人走進民宿大門,房間里的布置陳設(sh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