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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就說是不是。” “不是我,那次后山行動與我無關(guān),也和張伊雪沒關(guān)系?!?/br> “你確定?我在后山受傷,住進ICU,這不是你們做的?” “張伊雪沒那個膽子要你的命,只是讓我教訓(xùn)你,叫你知道厲害,收斂些,別總和他兒子作對。” 秦野淡淡道:“那晚我的確在場,但我到的時候,你已經(jīng)快死了?!?/br> 溫暖一臉懵逼:“怎么會?” 秦野嘴角揚了揚:“所以,你還真是個香餑餑。” “你有沒有看到...是誰干的?” 秦野將烤好的rou串和烤腸遞給她,說道:“江焯?!?/br> 溫暖眸子里透出冷意:“你少他媽胡說八道,我沒跟你開玩笑。” “你就這么信任他?!?/br> “對,我信他?!?/br> 人活一世,總還是要有那么一兩個可以交付真心和后背的伙伴,溫暖相信自己的眼光。 秦野垂下眸子,繼續(xù)烤串:“那晚我趕到的時候,你已經(jīng)快死了,嘴里反復(fù)叨叨著一句話?!?/br> “什么話?”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溫暖的手攥緊了拳頭,想到她哥當(dāng)時的慘狀,她的心一陣刺疼。 秦野給手上的羊rou串刷上一層辣油,遞給溫暖—— “所以襲擊你的人,應(yīng)該是你所信任的同學(xué),那晚江焯正好也在學(xué)校,至于信不信他,是你的事,與我無關(guān)了。” 作者有話要說: 留評依舊有紅包! ☆、真兇 秦野說兇手是她身邊的人, 而且應(yīng)該是她非常信任的人。 溫寒屬于沒什么心機的傻小子, 狐朋狗友多得很。那時候, 江焯跟他不怎么熟, 要說信任,談不上。 那段時間, 溫暖看誰都像兇手, 就連前排的方框眼鏡學(xué)委兄問她借削筆刀,她都提防著學(xué)委兄一個回頭、削筆刀直接招呼她頸動脈, 當(dāng)場血濺三尺。 仿佛全世界都在和她演無間道。 現(xiàn)在她完全成了獨行俠、方哲翰不搭理了, 家族的約拍她也不去了, ?;@隊長夏輝約打球,她也拒絕。 總而言之,真兇找出來之前,她對任何人都要保持警惕。 兇手對溫寒絕對是下了狠手,這樣的人就呆在她身邊,而且很有可能還是她最好的朋友。 想想就覺得...后背發(fā)涼。 放學(xué)時間, 同學(xué)們陸陸續(xù)續(xù)走出校門,朝著小吃街涌去。 熱鬧的小吃街人頭攢動, 溫暖買了一盒碳烤土豆, 轉(zhuǎn)身便看到一身花綠的方哲翰走過來:“寒哥, 約了幾個兄弟,晚上去街區(qū)飆摩托啊?!?/br> 溫暖退后一步,防備地看著他。 這動作讓方哲翰覺得,溫暖是怕他搶她的碳烤土豆。 至于么... 雖然吧, 他也的確有點想吃。 “哥幾個都會去,約了比賽局,你一定要到啊?!?/br> 說完,方哲翰咽了咽口水,伸手去她的碳烤土豆。 溫暖退后一步,懷疑地問:“為什么在晚上,為什么要去山上,為什么要叫我?” 面對溫暖的靈魂三連問,方哲翰一時間還真答不上來:“你...神經(jīng)???” 溫暖將淺粉衛(wèi)衣拉上來,蓋住了鼻子和嘴,只剩一雙黑漆漆的眼珠子,略帶防備之意:“哲瀚,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對嗎?” “對啊?!狈秸芎裁鎸嘏瘧岩傻难凵?,有點緊張:“不是,寒哥,你這樣看著我,有點慌啊。” 不就想吃你一塊土豆嗎! “哲瀚,如果你對我有什么意見,沒關(guān)系,盡管告訴我。”溫暖平靜地望著他:“哥們以前的確有點神經(jīng)粗線條,忽視了你的感受,讓你對我積怨已久,沒關(guān)系,哥理解。” 方哲翰都快哭了,默默地又把土豆放了回去。 他不吃還不行嗎! “寒哥,只是想約你飆個車而已?!?/br> 他小聲說,顯得委屈巴巴的。 溫暖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飆車這樣的危險活動,我建議以后咱們都不要干了吧,指不定誰就被誰撞飛、或者被碾成rou泥了呢,你說是不是?” 方哲翰哆嗦了一下—— “寒哥,你是不是吃壞腦子了” ...... 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自行車叮鈴聲傳來,溫暖回頭,迎上了陸緒陽滿含笑意的目光:“嗨,阿寒?!?/br> 溫暖反應(yīng)了一下子,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喊“陸緒陽”呢,還是該喊“緒陽”,或者什么別的稱呼,畢竟她又不是真的溫寒。 喊錯了,很容易暴露啊。 畢竟陸緒陽可不比方哲翰一流,走路腦子都是別褲腰帶上,基本不帶智商。 陸緒陽的智商和情商...她不敢低估了。 倒是方哲翰率先開口:“呵呵,學(xué)生會主席,有何貴干啊?!?/br> 溫暖斜眼睨了睨方哲翰—— 這貨心思都掛臉上,對陸緒陽充滿了敵意,活像個吃醋的小媳婦似的。 想來也可以理解,畢竟如果沒有陸緒陽,方哲翰就要自詡溫寒最鐵的哥們了。 溫暖抱著手臂坐壁上觀,經(jīng)她這段時間的觀察,他們男生之間的友誼,有時候比女生更復(fù)雜。 陸緒陽倒是不介意方哲翰的態(tài)度,他直接無視了他,望向溫暖:“好久沒一起玩游戲了,阿寒,網(wǎng)吧走一波?” 溫暖知道,陸緒陽這個人,表面上一本正經(jīng),在學(xué)校里是標(biāo)準(zhǔn)的模范榜樣一枚。偏偏是這樣的好學(xué)生,卻跟溫寒這種老師眼中不入流的臭小子,私交甚好,還經(jīng)常約著一起去網(wǎng)吧玩游戲。 溫暖是無法理解這倆人的友情。 不過,她也不需要去理解,這些都是她哥哥的人際關(guān)系,她現(xiàn)在只要扮好哥哥的角色就行了。 等哥哥醒過來,她會幫他解決掉所有的問題,沒有父親的責(zé)難,沒有同學(xué)的非議,她要還給他一個嶄新的人生。 “阿寒,去么?” “去啊?!睖嘏χf:“好久沒玩游戲了,正手癢癢呢。” 方哲翰指著溫暖,那委屈而又控訴的眼神,仿佛在說:“你變了!再也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寒寒哥了?!?/br> 溫暖按下他的手指,笑著說:“看什么看,這才是正常高中生應(yīng)該玩的娛樂好吧!飆什么車,當(dāng)心親人兩行淚?!?/br> “喜新厭舊的男人!氣死我了!” “要不要一起網(wǎng)吧走一波啊?!睖嘏s道:“哥哥帶你吃雞?!?/br> “不去!”方哲翰很有骨氣,轉(zhuǎn)身離開:“我才不玩這么幼稚的游戲!我要和飛機他們一起去賽車了!” 溫暖坐上陸緒陽的自行車后座,和他一起去了網(wǎng)吧,倆人激戰(zhàn)兩個小時。 溫暖的技術(shù)比溫寒好多了,帶著陸緒陽一路超神。 “老陸你小心,就在這附近,有敵人?!?/br>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