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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再望著喬蓁,“那您……”似乎明白陳再所想,喬蓁點頭,“我也過去,畢竟文宣一個人,我不放心。”“應(yīng)該的?!?/br>喬蓁在同齡人看來算是保養(yǎng)得算好的,和林文宣在一起,是說姐弟也不為過,但就這么幾天時間,足足讓喬蓁滄桑了不少。喬蓁看著陳再臉上笑容沒了,心一揪,“你在國內(nèi)自己要好好照顧自己,你胃不好,不要有一頓沒一頓的,每天晚上記得早睡,如果通告太忙,適當(dāng)給自己放個假,不要太辛苦,你還年輕,慢慢來。”陳再點頭低聲道:“我知道,您不用擔(dān)心,而且我胃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我會好好照顧自己,您在國外也好好照顧自己,還有哥哥,你也是,我等你回來?!?/br>只有經(jīng)歷過,才知道復(fù)健的過程有多么辛苦。陳再曾經(jīng)用了整整半年的時間復(fù)健,幾乎每天都被摔得渾身青紫,但其實疼痛不是最可怕的,可怕是每次摔倒后失敗產(chǎn)生的煩躁,很容易讓人自暴自棄甚至心生絕望。絕望,那才是最可怕的。“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的,我還等著在你的頒獎晚會上,親手給你頒獎呢?!?/br>“頒獎晚會?”“電影演了,電視劇也演了,之后無論是國內(nèi)還是國外,總該有你的立足之地,總有一天,那個稱號,也會屬于你?!?/br>那個稱號?陳再愣神,是指影帝的稱號?陳再搖頭,他想都不敢想。“我還年輕,慢慢來,一步登天這種事,我可從沒想過?!?/br>林文宣看著他,眼底似有贊賞,“一步一步腳踏實地,才能走得更遠?!?/br>陳再不可置否點頭,和林文宣四目相對,相視一笑,陳再在這一刻,突然覺得一身輕松,好像以往那些橫梗在他心頭的刺,拔了。舒心又舒服。陳再話多,這么一來,簡直像是打開了話匣子,逗得林文宣和喬蓁兩人大笑不止,一恍惚,一下午的時間就這么過去了。晚上時候,林文宣想留陳再吃過飯再走,陳再連連擺手,他可是約了顧摯的,回來的第一面沒去見顧摯,第一頓飯是要一起吃的。林湛給他當(dāng)司機,一路送他去見顧摯。對于他和顧摯的關(guān)系,林湛心里有數(shù)。到了顧摯公司樓下,陳再趕了林湛下車,自己坐到了駕駛座上,仰頭看著眼前高聳的辦公大樓,給顧摯打了個電話。“喂,顧先生,您在忙嗎?”顧摯剛結(jié)束一場會議,一路跳水的財務(wù)報表讓他臉色實在不算好看,疲憊的揉著眉心,“還好,剛忙完,怎么了?”陳再聽他語氣不太好,撇嘴道:“想邀請您晚上一起吃個飯,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顧摯揉眉的手一頓,“吃飯?你現(xiàn)在在哪?”“在你公司樓下?!?/br>顧摯一聽,起身,拿著外套雷厲風(fēng)行往外走,臉上帶了幾分難以掩飾的笑容,卻還是故意問道:“不是說八點?”陳再翻了個白眼,知道顧摯有氣,也順著他說,“我這不是想你了嗎?哥哥讓我吃飯我都沒吃,迫不及待就趕過來了,你現(xiàn)在忙?那行吧,我八點再來找你。”顧摯還在電梯前焦急的等著,聽著陳再這欲拒還迎的話笑罵了句,“小崽子,等著,我馬上就到?!?/br>陳再有些驚訝,“您不忙啦?”顧摯低聲道:“不忙,已經(jīng)不忙了?!?/br>剛說完,身后助理秦城追了過來:“顧先生,您這還有幾份文件沒處理,接下來還有一個會議要召開,您這……”陳再那頭顯然也聽到了,低低笑了幾聲。顧摯轉(zhuǎn)頭看向秦城,臉色登時沉了下來。秦城霎時站定在原地,看著顧摯臉色,略想了想,將手上文件合上,得體笑道:“顧先生,會議有幾名董事說是有事,可能要延后,至于那幾份文件,還不急。”顧摯冰冷刺骨的目光這才從他身上移開,捂著電話,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秦助理,我記得你有老婆,對吧。”秦城一愣,點頭,“對,怎么了?”“早點下班,不要讓老婆孩子久等了?!?/br>電梯來了。顧摯踏步進了電梯,將手機放在耳邊,翻臉如翻書,瞬間又揚起淡淡的笑意,“五分鐘,就下來了?!?/br>直到電梯門關(guān)上,秦城還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站在原地,望著前臺的秘書,疑惑的皺眉。秘書也不明白,朝他搖頭。電梯暢通無阻一路往下,顧摯電話早沒信號了,握在手里,面上帶著急不可耐的笑容。但一出電梯,這笑容又消失得無影無蹤,面無表情,淡定自若的走出,大堂內(nèi)來往的員工紛紛小心謹慎站在一側(cè),低聲似乎說著些什么。走出公司大樓,陳再的車就停在不遠處馬路邊上,陳再揚手,笑著朝他小跑了過來,一副歡呼雀躍的模樣。顧摯不留痕跡的皺眉,看了眼四周,“大庭廣眾之下,你可是個明星?!?/br>說完,將陳再掛在襯衫上的墨鏡戴在了他鼻梁上。陳再撇嘴,“我見自家叔叔,不怕別人偷拍。”顧摯淡淡嗯了一聲,沒有說話。陳再心底有些拿捏不準,看起來,顧摯似乎是真的生氣了,他不就是第一時間沒來見他嗎?這么小氣?陳再在顧摯繞到駕駛座前提前將副駕駛的車門打開了,一副恭敬的模樣倒是讓顧摯詫異不已。但也順勢而下,坐進了副駕駛。陳再關(guān)門,搓著小手進了駕駛座上,一進來,就看到顧摯正灼灼望著他,陳再笑道:“怎么了?我臉色有東西?”顧摯沒有說話。陳再仍然狗腿的笑著,見他安全帶都沒系好,挺起上身,手繞過顧摯身前,幫他系好安全帶。可手剛接觸到安全帶,顧摯就一把捧著他的臉,狠狠在他嘴角咬了一口。“嘶——”陳再嘶了一口,退了回來,手捂著嘴角,看著后視鏡上自己嘴角上的一個牙印,“我待會還得吃飯呢!你干嘛!”顧摯不聽他說,又將他拉過來,惡狠狠的封了嘴。陳再手腳并舞,嘴里嗚嗚嗚的說著些什么,卻怎么也難逃顧摯雙手的掌控,撬開他緊閉的牙齦,占有并掠奪著口腔里每一分每一寸,陳再在那瞬間心跳加速,似乎連四周的空氣都無法吸入肺腑,好像他所有的一切,都被眼前這個霸道又小心眼的男人所占據(jù),可偏偏又覺得無比心安,心底像是吃了蜜糖一樣的甜。直到這個吻結(jié)束,陳再這才連連喘息,看著顧摯,似嗔似怒,“你干嘛!”顧摯挑眉,“你還想在這干?”陳再差點咬了舌頭,惡狠狠瞪了他一眼,摸著自己有些紅腫的雙唇,“你閉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