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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少說也能調(diào)個百來人的兵?!?/br>鄭海波滿意的笑:“好!有錢大家賺!靳老弟,大哥是過來人,掙大錢之后想要什么樣的沒有,你看電視那些個好看吧,只要有錢養(yǎng)一個都可以,可別吊死一棵樹上頭?!比缓笮Σ[瞇的給了旁邊人一個眼神,那個人拿著注射器扎進靳狄的胳膊。血液注射對身體傷害最大,看來鄭海波是存著心要震懾他。靳狄沒辦法了,這種情況下他不配合也不可能免了這一針,只得閉上眼睛,這玩意一次兩次應(yīng)該不至于上癮,靳狄心說自己忍忍……忍忍就過去了。就在針頭扎到rou里的時候,就聽見“咣當(dāng)”一聲,門給人一腳踹開了靳狄愣住了,屋里的人明顯都沒反應(yīng)過來。安湛正看到針扎在rou里這一幕,心都扭在一起了,沖上去飛起一腳就把拿著針筒的人踹飛了。鄭海波壓根沒想到有人會殺到他的娛樂城來,嚇得差點把核桃扔到地上,他站起身子,皺著眉問手下的人:“這是誰!你們怎么他媽的看門的!”挨了一腳的人捂著肚子抬頭,安湛一眼就認(rèn)出來,這人竟然是之前要賄賂他的那個“家屬”安湛彎下腰去把靳狄胳膊上的注射器拔出,看樣子已經(jīng)注射進去一小部分了,安湛搖晃搖晃靳狄:“沒事吧?”靳狄從安湛一進門就驚訝的一直盯著他看,這會兒被安湛拔了針頭,覺出了疼,才從迷茫中清醒過來,緊接著就是心頭一緊,吼道:“你他媽的干吧來啦!”說話間,人已經(jīng)上來了。靳狄被注射了海洛因,腦袋非常暈,手腳也不聽使喚,他咬著嘴唇讓自己清醒,伸手緊緊抓著安湛:“鄭哥,您別跟他一般見識。我回家收拾他!”挨了一腳的人站在鄭海波身邊耳語了幾句,屋外的人沖進來,躍躍欲試的要抓住安湛,安湛瞬間躲開,反手又是一拳,因為被靳狄抓著,沒有打到,怒急對靳狄道:“你個娘炮!都他媽讓人種毒了還在這滋屁!”鄭海波瞇著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安湛,對沖進來的人使了眼色,那些也不客氣沖著安湛就招呼上來了,安湛冷笑一聲,圍著一群人開始大施拳腳。安湛拳頭硬,身手也是在警校真槍實彈學(xué)出來的,但是鄭海波的手下有不少人也是練過的,加上人多,安湛漸漸落了下風(fēng),靳狄迷糊中看見他的心肝兒吃了虧,也不顧身體不適,晃晃悠悠的站起來,也開始動手。所謂擒賊先禽王,到這個時候了,臉皮也撕破了,靳狄一把扼住鄭海波,鄭海波沒想到靳狄突然沖他來了,連忙拿身邊的東西砸他,靳狄腦子有點昏,但是身體卻意外被調(diào)整到最亢奮的時段,打起人來不管不顧,自己還不知道疼。混戰(zhàn)中,靳狄撂倒了不知道幾個人,鄭海波被他一拳打的青了半張臉,眼神一下子惡毒起來,連忙打電話叫人,再進來的人拿著棍子和匕首。安湛漸漸支撐不住,人根本就打不完,而且后面上來的人都是帶著家伙,他從攻擊變成防守,靳狄站在他后面,倆人都漸漸發(fā)覺對方的實力在減弱。“安子……”靳狄一個掃堂腿絆倒一個大高個,看見旁邊一個拿著砍刀的,本能的伸胳膊去擋安湛,安湛回頭,看見靳狄的意識已經(jīng)跑偏,看見攻擊不是躲閃而是去擋,伸手拽他已經(jīng)來不及,眼睜睜的看著他挨了一刀,頓時血就染紅了衣服。靳狄眼神迷茫,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疼痛。嘴里一直在喊:“安湛……安湛”安湛伸手去拽他,保護他不在受更多的傷。他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看來今天要折在這兒了吧。安湛心里涌起一股顫栗,他還沒來得及告訴父母他趕回北京了呢,還有靳狄……他還沒來得及跟靳狄說呢。他真混賬,如果不是他沖動著一腳踹開門,靳狄頂多被注射毒品,也不會死。為什么他辦事就這么不長腦子呢。安湛被摁住了,一旦被摁住就完全沒有再起來的可能,而且他真的打不動了。電影里一個打十個都他媽的是放屁的,他能抗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奇跡了。他看著神經(jīng)已經(jīng)迷糊卻還在戀戰(zhàn)的靳狄,心想你要是沒遇見我多好啊……鄭海波這會兒再也做不出慈祥長者的面孔,他冷著臉走到兩人面前說:“看不出來啊靳狄!就倆人來砸我的場子?你老子死得早沒人教你怎么做人是不是?嘖嘖嘖,有好走的路你不肯走。非要跟這個小警察一起送死。成!我成全你們,小警察,看見剛才給你姘頭種的毒了嗎?那可是高級貨,一會兒你們倆好好享受吧?!?/br>安湛抬頭,眼神里面透著憤怒:“你為什么殺了呂曉雯!”鄭海波坐在椅子上:“小警察,你說你何必呢。這要是你跟靳狄光著屁股死在了賓館里,別說那個坐臺丫頭的案子你翻不了,恐怕你的名聲也要臭大街了。”就在鄭海波說話的時候,門突然被一腳踹開,屋里涌進來一群人,安湛抬起頭,趙輝帶著一群兵沖了進來。鄭海波后退幾步,臉一下就變了顏色:“這是什么情況?”他很快意識到了靳狄果然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看著沖進來的人,他開始后悔招惹靳狄。只是如今迫在眉睫,只能硬著頭皮往上沖了。幾個大兵沖上來包圍了鄭海波的手下,毫不客氣地鐵拳出擊,仗著人多勢眾,只一會兒就形式大逆轉(zhuǎn)。摁著安湛的人被趙輝抄起椅子砸在了后背上,軟綿綿的就躺在地上了。趙輝扶起來安湛:“安哥沒事吧!快起來!你怎么一會兒都等不了?我正來的路上看見劉叔了,昨晚上靳哥通知的他。我丙找了你半天,多虧趕得上?!?/br>安湛揉揉自己被劃傷的胳膊,顧不上跟趙輝說話,一恢復(fù)自由就往靳狄那里看去,靳狄正被一個年長的軍官扶著搖晃:“靳狄!靳狄!”靳狄神色恍惚,迷迷瞪瞪地見人就打,劉軍官摁住他罵道:“兔崽子,劉叔都不認(rèn)識啦!”安湛摁住他流著血的胳膊:“他讓人注射毒品了!現(xiàn)在可能不認(rèn)人了。”軍官咬著牙發(fā)狠:“一個都別放了!打!”安湛抱著靳狄站起來,后面一個小伙子扶住他,他看著覺得有點眼熟。小伙子連忙自我介紹:“你就是安湛吧,我叫楊白專。是藏拙沒溜兒的哥們兒,當(dāng)初咱們見過,你可能都不記得了?!?/br>安湛對他有點印象,當(dāng)初上學(xué)時候的那一次打仗似乎就是他帶著人來的。后來靳狄跟他說過,他爹手下的兵有倆因為跟著他去打架被部隊開除了,后來就一直跟著他,應(yīng)該就是有這個楊白專。趙輝也和店里的幾個人趕過來,強行把他家已經(jīng)神志不清的老大摁住。正砸的熱鬧,警察也到了。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上次那個謊稱家屬的男人,見后臺到了,連忙大喊:“警察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