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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談戀愛就娘炮(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5

分卷閱讀35

    股氣怎么也吐不出來。

他趴在方向盤上,身上一陣一陣地泛涼意,覺得心頂都是麻著的。

昨天他聽李谷說安湛去幫他遞話的時候,高興的心都顫悠,覺得不管怎么說安湛心里有他。昨晚上他翻來覆去地糾結(jié),終于收到安湛回短信的時候,愣是跑到樂滿堂唱了半宿歌。

不過現(xiàn)在想想似乎是他太自作多情了,安湛那人重義氣,辦事光明磊落的。沒準人家只是大度罷了,安湛不在意自己個兒上趕子跟他表白,不計較他倆那天不小心的擦火。再不就是其實他厭倦了,所以迫不及待的趕緊相親找對象去,把自己趕緊甩開。

靳狄就這么趴著,竟然還沒出息的掉了幾顆金豆。外面的太陽一閃一閃,春天的背景明媚而晴朗,唯一不好的就是風沙太大,大地開始返青,光禿禿了一個冬季的樹木上已經(jīng)掛上一層絨毛。一切都生機盎然,除了趴在那邊的,那個即將失戀的大齡男青年……嗎?

……

cao的嘞!不就是安湛去相了個親嗎?相親算個jiba!他靳狄雖然沒相過親但是睡過的男男女女還少嗎?安湛跟他的那些光榮歷史一比,簡直算得上冰清玉潔!有什么可糾結(jié)的?

那邊那個即將失戀的大齡男青年,深呼一口氣,玻璃心臟的碎沫沫飛快自我愈合,連膠水都不用,就重新粘合在一起。安湛啊安湛!老子喜歡你這么多年,要是因為這點打擊就放手,都對不起我想著你打炮的衛(wèi)生紙!

靳狄順手抓過一把衛(wèi)生紙擦擦鼻涕,拿過手機摁開通話,深吸一口氣,甜膩膩地說:“喂?干媽,我是靳狄呀,安子他在哪相親呀?咳,我這不是想偷摸去幫他參謀參謀嘛,放心干嗎,我絕對不去給他搗亂!我就旁邊偷摸看一眼,回來我還得跟您匯報呢呀!嗨,跟您干兒子還客氣呀?!?/br>
由此可見,靳狄這號人不光自我愈合能力強,臉皮也夠厚。俗話說不怕不要命就怕不要臉,惹上這號人,反正也是夠受的。

安湛坐在小余香飯店里面,瞧著前面這個小姑娘,對她mama的印象也稍微清晰起來一點,心里感概那么胖的走路都打晃的老師能生出這么個苗條的姑娘也不容易。

苗苗姑娘剛畢業(yè),追隨著mama當了個老師。不過是教美術的。昨晚上湛老師跟安湛這通夸苗苗姑娘:美術老師好啊,氣質(zhì)好,有情趣,而且時間充裕能顧家,不會像自己那樣把滿腔熱血都用在了教育祖國的花朵上面。讓安湛好好表現(xiàn)給人家姑娘留一個好印象。

小余香的氣氛真不是蓋的,整個屋子是一個室內(nèi)花園,倆人旁邊就是一個小人工湖,里面不少荷葉,終日見不到太陽卻挺綠,吃飯的地方這么鳥語花香的,不說話倒也不尷尬,菜一道道的,透著精致小巧。苗苗姑娘小嘴抿著,也沒什么表情。安湛本來話就不多,見到生人尤其是姑娘還有點大男孩的靦腆,苗苗姑娘更是個悶葫蘆。倆人都很拘束,臉對臉小口小口地吃東西,偶爾互相問一下工作、興趣、愛好之類的,客氣中帶著點生疏。

安湛特別懷念跟靳狄一起大口吃rou大口喝酒、互相斗嘴皮子的時候,在這個地方實在是悶得慌,他瞧著手里巴掌大的小碗,覺得兩口就能吃一碗,吃個五六碗沒準才半飽。他自小擼rou串,吃小籠包子雞蛋灌餅長大,對這種高檔到吃不飽的地方實在沒有好感。安湛雖然人不錯,但是估計是工作的原因,他平時看著很嚴肅,說話還總帶著一些審訊的口氣,因此生人面前并不討喜,也不擅長逗小姑娘開心。

倒是靳狄,不管是誰,他都能瞬間找到對方感興趣的話題,調(diào)節(jié)氣氛是靳狄的長項,因此在哪兒人緣都不錯,今天這場合要是那貨來相親的話,一準能把小姑娘哄的咯咯咯地樂。

安湛眼瞧著那姑娘倆米粒倆米粒地往肚子里吃,自己也不好意思往嘴里扒拉,一會兒姑娘擦擦嘴,也不知道是吃飽了還是想聊聊再吃,安湛也不知道怎么開口,正僵持著,從外面過來一個踏著恨天高叱咤而來的妹子。

自打她一進來,所有人都在偷摸看著她。那姑娘染了紅毛不說,還燙了一頭的“爆米花”,身穿著小豹紋的半透明裝,里面黑色的吊帶就真跟一根帶兒似的。穿著條齊那哪兒的小短裙,大腿上畫了一朵夸張的梅花,濃妝艷抹的那個花俏。頗有當年殺馬特保安隊太妹之勢。

這氣質(zhì),不是土大款包養(yǎng)的就是賣身坐臺的。

這紅發(fā)大妞兒進來左顧右盼了一下,直沖著安湛這桌就殺過來了,然后非常讓人措手不及的,親熱地對著安湛叫了聲:“喲!安哥!”

安湛還好嘴里就有兩粒米飯,要不非噴出來。他滿頭黑線看看這姑娘??雌饋硎窃诮兴麤]錯,不過您是哪位???

苗苗姑娘看看這個苗頭,小臉也全都是驚奇。終于張開了金口:“你們認識呀?”聲音跟個糯米團子似的,那個軟啊。

紅發(fā)大妞兒絲毫不帶身處高級飯店該有的禮貌,豪爽地大笑了一聲:“安哥你不記得我啦?我是蚊子呀?我一進門就看見你了。哎呦?這位美女是誰呀?女同學還是女同事?你們吃你們吃?!闭f完跑到旁邊的桌子那吆喝:“服務員!我要一碗擔擔面?!?/br>
蚊子?還蒼蠅呢……眼瞧著所有人的注意力已經(jīng)從那個不知道哪冒出來的豪放妹子轉(zhuǎn)到自己身上了,安湛于是尷尬地對苗苗姑娘說:“可能是關到過我們單位的,我不記得了”

苗苗姑娘聽他這么一說,松了口氣,小眉眼才有了笑意:“我說呢,你怎么還有這么有意思的朋友呢?你們那都抓什么人呀,都是你提訊的呀?”

安湛笑笑:“也不是,我們那好幾個室呢。輪到誰的班誰接案子?!?/br>
蚊子姑娘在另一桌,邊等著擔擔面邊觀察安湛和苗苗姑娘這邊的動靜,不一會兒就鬼鬼祟祟地掏出手機報信兒:“我說靳哥,不對啊,本來我來的時候我看他倆都不說話,怎么我一攪和之后他倆倒是親熱了呢?”

坐在兩米外的一個利用熱帶植物當屏障的人咬牙切實的回復:“老子都看著呢!”

苗苗姑娘偷瞄一眼了一邊的紅發(fā)大妞兒。小聲偷偷的問:“她們是不是做那個的呀?”

安湛不著痕跡地點點頭:“可能是。”靳狄記憶一向不錯,對自己室里抓過的問過的人記得都挺清楚,這個叫蚊子的小丫頭,他真沒有什么印象了,不過看著姑娘的熟絡勁兒,也許是重點打擊時候抓的人,太多了興許就給忘了。

苗苗姑娘又小聲地問:“看她們也不像缺錢的,干嘛要做那個呀?”

安湛苦笑下:“她們不做那個哪里來的錢?!?/br>
苗苗噘著小嘴:“那也是她們想不勞而獲。”

安湛點點頭:“這倒是。”

倆人從進來到現(xiàn)在一直尷尬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