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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 但卻又絲毫沒傷到他本人。 末日里珍貴的瓷制杯子碎成碎瓷, 合著guntang的開水一齊滑落到了他的腿上。 絕城城主駭然抬頭。 他看到了楚河天緩緩收回的手。 那個數(shù)字又陌生的青年攬住了他口中那個不懂規(guī)矩的少女的肩膀,把她攬到了自己身邊,一字一句的說:“我的人。” 絕城城主心中猛然一驚。 與此同時,他聽見沈郅年哈哈笑道:“不不不,我可沒有那么大面子,我可不敢承認(rèn),我如果承認(rèn)霧小姐是我的人,楚河天第一個把我撕了!” 眾人再看向霧茶的目光頓時就變得驚疑不定。 惡魔少年……親手護(hù)著一個女孩? 這場絕城城主計劃之中的會議出現(xiàn)了太多變化,絕城城主心中已經(jīng)有了退意,但他想到了秦明玨……他咬著牙又撐了下去。 在一片寂靜之中,他直接冷哼一聲,把眾人落在霧茶身上的注意力重新拉了回來,冷笑著說:“所以,沈城主這是我已經(jīng)承認(rèn)了你和楚河天同流合污了嗎?” 沈郅年沒回答他,反而問霧茶,說:“霧小姐,你覺得我們家這叫同流合污?” 霧茶被點(diǎn)到名,一時間所有的目光又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她也沒有驚慌,反而老老實實的回答沈郅年,說:“不,我覺得這應(yīng)該是替天行道?!?/br> 說到底,沈郅年和楚河天兩個人之間隔著一條人命,哪怕當(dāng)初的事情錯不在楚河天,但依著楚河天和沈郅年兩個人的性子,他們不可能再又和平相處的機(jī)會了。 而能讓兩個仇人一樣的人決定合作,要么是利益足夠,要么是目標(biāo)一致。 沈郅年和楚河天直接自然沒有什么利益可談,而能讓他們兩個人決定合作的共同目標(biāo)…… 霧茶的眼睛落在了那個箱子上。 此時此刻,絕城城主并沒有聽出來沈郅年的意思,他聽到霧茶的話,冷笑道:“替天行道?這真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沈郅年,你放任一個女人……艸!”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道雷霆直接當(dāng)空而下,劈爛了絕城城主的椅子,絕城城主當(dāng)場摔了一個仰倒。而在場唯一一個女性城主姚月也不樂意了,皺眉道:“一個女人?哈!我倒是要問問城主,一個女人又怎么了?城主敢不敢當(dāng)著我的面說到說到?” 當(dāng)著姚月的面,誰敢說女人如何如何了。 反倒是姚月身邊一個五大三粗的城主聞言哈哈大笑,道:“他當(dāng)然不敢!絕城去年在異能者比武上還輸給了青城一頭,他敢個屁啊!” 絕城城主被旁邊的人扶起來,氣到臉紅脖子粗,但他又不能反駁,因為這個人說的是事實。 他一邊嫌棄女性領(lǐng)導(dǎo)者優(yōu)柔寡斷做不成大事,一邊,他又比不上他口中的那些女領(lǐng)導(dǎo)者。 絕城城主的臉色一陣紅一些白,他看看楚河天,又看看姚月,沉聲道:“不要太過分了?!?/br> 楚河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問:“你覺得,下一次我會劈誰?” 對付楚河天的聯(lián)盟被人家正主直接找上了門,而當(dāng)事人在場,他們卻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絕城城主一行人本來就里子面子全沒了,被楚河天這么不軟不硬的威脅的一通,在場所有人都面色難看。 霧茶冷眼旁觀,在他們無話可說的時候,直接上前一步,敲了敲被她放在桌子上的密碼箱,語帶諷刺的說:“其實城主說的不錯,我確實是個無名小卒,可城主這么顧左右言其他的轉(zhuǎn)移話題也不敢看我這個無名小卒帶來的東西,城主又是什么?” 絕城城主木著臉不說話。 沒錯,他又是出言諷刺,又是挑動楚河天和脾氣火爆的姚月的情緒,只是為了轉(zhuǎn)移話題。 因為他知道,這個箱子里面是什么。 面前容貌昳麗的少女挑著眉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城主不敢開,那我替城主開,等各位城主看看這里面是什么,不妨再考慮考慮今天各位做的這些還有沒有意義?!?/br> 她說著,一雙纖細(xì)修長的手掀開了面前的箱子。 …… 絕城城主府內(nèi)一座圍著高墻的小院外,所有守衛(wèi)都心不在焉,一心二用的,一邊留意著隔著大半個城主府在會客廳的動靜,一邊守著這個小院子。 守衛(wèi)的首領(lǐng)黑著臉轉(zhuǎn)了一圈,把那些一心二用的人訓(xùn)了一頓,讓他們不要大意。 有人乖乖的聽話,有人則不耐煩的嘟囔道:“咱們那么多人,就是全睡死了也不可能讓他跑出去,一個斷了一條手臂的小殘廢,還能掀起什么大風(fēng)浪來……” 首領(lǐng)聽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守衛(wèi)的話,當(dāng)即一腳把他踹飛了出去。 別人不知道這里面關(guān)的是誰,可他知道。 一旦馬虎大意,里面那位命都能給你忽悠沒了,可笑外面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還這么不以為然。 明明這是城主府,明明里面那個人才是階下囚,可他總有一種他們所有人都受制于那個“殘廢”的錯覺。 也許,根本不是錯覺。 首領(lǐng)心神不寧,只能暗暗提高警惕。 好半晌,會客廳那邊突然悄無聲息的走過來一個人。 守衛(wèi)首領(lǐng)精神一振,迎了上去,低聲問道:“城主那邊怎么說?” 那人給了看了一眼城主的信物,低聲說:“城主讓我把里面那個人帶出去。” 終于能把這位大佛送出去了,守衛(wèi)首領(lǐng)喜不自勝,動作格外的快,效率非常的高,不過幾分鐘就把人給弄了出來。 守衛(wèi)首領(lǐng)算是解脫了,但來人看著一臉波瀾不驚的斷臂少年,也是心里發(fā)怵。 但他又想到會客廳內(nèi)現(xiàn)在的情形,想到城主那邊的囑托,一咬牙,低聲對少年說:“城主讓你在城外動手,無比要把楚河天引出去,引出去之后,你動手尋仇,城主按計劃行事,絕不摻和你的事情,事成之后,絕城必有重謝。” 少年沒有說話。 傳話的人心里不安定,一邊帶著他往城主府外走,一邊提高了警惕。 走出去好一段路,他突然聽到這個少年說:“差不多了?!?/br> 那個人下意識的問:“什么差不多了?” 少年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道:“走的差不多了?!?/br> 那個人正想問他什么意思,突然就覺得心口一痛,隨即一涼。 他后知后覺的低下頭,只看見一把匕首從自己胸膛透了出來。 怎、怎么會…… 在那人震驚的目光中,少年慢條斯理的抽出了匕首,不緊不慢的說:“替我謝謝你家城主,他事情辦的不錯,如果你在黃泉路上看到了他,替我道聲謝吧。” 那人捂住胸口,踉踉蹌蹌的后退了兩步,轉(zhuǎn)身里看到了那個少年。 他半邊臉如同魔鬼,一邊手臂空蕩蕩的,另一只手上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