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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拉過沈郅年甩到了旁邊的樹上。 與此同時,羅欽驚喜道:“找到了,楚河天!” 他指著魔魅的腰側(cè),那里有一塊凸起的鱗片。 楚河天在魔魅的慘叫聲中迅速下落,用卷了刃的長刀直接撬開了那塊鱗片,然后扔下已經(jīng)斷了的長刀,雙手纏繞上電弧,從被撬開的那塊鱗片直接轟了上去。 和這只魔魅其他地方那些堅硬的層層防護不同,魔魅腰間這塊鱗片下面就是粉色的血rou,楚河天一拳下去,輕而易舉的插·入了血rou之中,握住了它的心臟。 這只魔魅的心臟,居然長在腰間,而且被這么脆弱的東西保護著。 在魔魅的慘叫聲中,楚河天毫不留情,直接伸手捏爆了它的心臟。 魔魅轟然倒地。 楚河天收回手來。 沈郅年從樹上跳下來,羅欽也從遠處跑回來,三個人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地上的魔魅尸體,神色各異。 羅欽:“我們就這么解決了一只十竅魔魅?” 楚河天不得不糾正他:“其實是九竅。” 羅欽大驚:“怎么回事兒,我們找錯魔魅了?” 沈郅年立刻反駁:“我的人不會找錯?!?/br> 楚河天:“可能不是找錯的,或許是其他目擊者認(rèn)錯的。” 反正這句話顯然更沒有說服力。 最先目擊的可能是被滅城的普通群眾,但最終確認(rèn)十竅魔魅的是北方派出去援助的一個大異能者。 那這件事就怪了。 如果說他們找錯了魔魅的話,相隔不遠的地方同時出現(xiàn)兩個高等級魔魅,不用楚河天他們出手,這兩只魔魅就能自相殘殺了。 所以,傳言中的十竅魔魅是怎么變成九竅魔魅的? 三個人圍繞著魔魅尸體思考了一會兒,沒有任何頭緒。 然后楚河天說了一句“我趕著回去”。 兩個人自然知道他為什么趕著回去。 沈郅年直接說:“那就九竅魔魅吧,合約照常履行,我要一半的魔魅材料?!?/br> 楚河天:“你隨便挑?!?/br> 沈郅年就隨便的把魔魅身上所有好用的材料都挑走了一半,看的羅欽rou痛。 哪怕不是十竅魔魅,這也是九竅魔魅啊,他們傭兵團一年也見不到一次九竅魔魅??! 但他也是什么也沒說。 沈郅年挑完,羅欽出于對強者的尊重,讓楚河天先挑。 楚河天:“茶茶的護甲該換了?!?/br> 他直接要了一副魔魅防御力極強的皮,把剩下的東西都留給了羅欽。 羅欽:“……”我知道你們感情好,但沒必要,真的。 三個人瓜分了整只魔魅之后,不速之客就來了。 他們出發(fā)之前商議的最有可能威脅到他們的那個聯(lián)盟好巧不巧的這時候找了過來。 領(lǐng)頭的是絕城的城主,看到地上已經(jīng)被瓜分的差不多的魔魅尸體,面色大變。 但他認(rèn)出了沈郅年,看到他們?nèi)齻€人就解決了這只“十竅”魔魅,頓時謹(jǐn)慎了起來。 他知道沈郅年是什么實力,于是猜想著另外兩個人到底該是什么實力才能三個人對付了一只十竅魔魅。 面上,他不動聲色的和沈郅年打招呼:“沈城主……” 他剛叫了一個稱呼,剩下的話還沒說出口,三個人中的黑衣男人已經(jīng)抬腳離開了,他速度非常快,他剛看到他抬腳,眨眼間他就離他們很遠了。 他的聲音遠遠的傳來:“我先回去?!?/br> 絕城城主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 沈郅年佯裝沒看見,漫不經(jīng)心的對他說:“城主別見怪,我請來的這位高手脾氣有些不太好?!?/br> 被搶了魔魅也就算了,又被人這樣無視,絕城城主的臉色已經(jīng)掛不住了,他冷笑了一聲,“哦?不知道是哪位強者?沈城主三個人能對付的了這只魔魅,想來這兩位也是相當(dāng)不凡吧?!?/br> 沈郅年遠遠的看了一眼,不怎么走心的介紹:“這兩位都是南方的?!?/br> 在對方想追問的時候,他直接扔下了一個大雷:“剛剛走掉的那位,剛剛升了十竅?!?/br> 絕城眾人驚在了原地。 羅欽也不在意沈郅年就這么爆了楚河天的實力,畢竟他們來這一趟就是為了把北方再次攪個天翻地覆的。 他直接把沈郅年拉走了:“再不走他就走遠了?!?/br> 兩個人迅速離開,只留下一地為“十竅”震驚的眾人。 作者有話要說: 小金箭肯定會用,但絕對不是這時候,才猜劇情錯誤,零分零分 第109章 來意 “叮!您的隊友擊殺九竅魔魅滅神者, 您作為未參與戰(zhàn)斗的隊友,將獲得九竅魔魅四分之一的經(jīng)驗?!?/br> 霧茶睡的正熟,突然被這么一聲吵醒了, 她坐起身反應(yīng)了一會兒,這才明白楚河天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成功了。 但是……九竅魔魅滅神者? 為什么是九竅魔魅呢?他們擊殺的不應(yīng)該是十竅魔魅嗎? 霧茶想不通中間到底是出現(xiàn)了什么變故,只能滿懷不安的等待著他們回來。 她也沒有再睡, 點起了燈坐在燈下發(fā)呆。 他們發(fā)現(xiàn)“十竅魔魅”的地方距離冰城有三百多里,楚河天他們走了兩天多。 她第一次覺得兩天的時間居然會這么難熬。 她的指尖在桌子上畫圈圈, 不知不覺就寫起了楚河天的名字。 楚河天。 這個名字,將纏繞在她下半生的整個生命里。 她不知不覺的笑了出來,笑的妮妮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楚河天、楚河天。 她默念著這個名字, 心中涌起了極大的安心感,仿佛只要有這個名字在,她就是心安的。帶著這一份心安,她漸漸的又有了睡意。 而就在她將睡未睡的時候, 妮妮突然尖利的叫了一聲, 迅速飛到霧茶的肩頭, 抓著她的肩膀往后撤。 霧茶在妮妮叫出聲的時候就醒了過來,她迅速從背包中抽出了弓箭, 在妮妮把她放到地上的時候,已經(jīng)把金色的光箭對準(zhǔn)了她剛剛坐著的方向。 那里悄無聲息的站著一個人。 黑色的衣服,黑色的帽子,空蕩蕩的袖管幽靈一樣飄蕩在他的身側(cè)。 霧茶心里一沉,又有一種果真如此的感覺。 秦明玨一直像一個幽靈一樣暗中注視著他們, 這么好的一個機會,他怎么可能不來。 如果是還在月城的她,有可能會懼怕這個少年,但是現(xiàn)在…… 她拉滿了弓箭,對準(zhǔn)他,冷冷的說:“秦明玨,你來錯地方了?!?/br> 少年病態(tài)的笑出了聲,對著她的半邊臉可怖如魔鬼,他說:“好久不見,楚河天身邊的小姑娘?!?/br> 霧茶:“你可以稱呼我為霧茶?!?/br> 少年絲毫不理她,他打量著她,用一種贊嘆的口吻說:“你成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