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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天這時候終于有了反應,他搖了搖頭,對羅欽說:“你不該找他們?!?/br> 羅欽正想說什么,突然反應了過來,猛然睜大了眼睛,看著楚河天,說:“不對啊,冬日傭兵團幾百號人,發(fā)展到現(xiàn)在實力也不算小,你們一路這么張揚,連掩飾都沒怎么掩飾,他們不可能沒碰見你們??!” 楚河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羅欽篤定道:“你肯定碰見他們了,你故意不讓他們找到你對不對?” 霧茶聞言詫異的看向楚河天,她完全不知道他們還碰見過冬日傭兵團,但想想羅欽的話又覺得很有道理,于是小聲問他:“真的嗎?我們真碰見過?” 如果是羅欽問他,他不想回答就不回答了,但霧茶不一樣。 楚河天淡淡的點了點頭。 咦?居然還真碰見過?她為什么完全沒有印象? 霧茶陷入了迷茫,而羅欽跟個瘋子似的,聞言拍著腿開始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冬日傭兵團!你們也有今天啊!當初仗著實力橫得跟什么似的,我們蝎尾吃了他多少暗虧,現(xiàn)在好了,你們團長不要你們了,我讓你們還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xiàn)在報應來了吧!” 冬日傭兵團畢竟是老團長留下來的東西,楚河天可以放棄那群人,但不代表他愿意放棄老團長的榮譽,羅欽這么肆無忌憚的嘲諷,楚河天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看的他笑聲直接斷在了喉嚨里。 羅欽摸了摸鼻子,說:“好歹我拋棄了蝎尾都愿意過來救你。” 楚河天沉默了片刻,說:“你不該過來。” 他又看了看羅欽身后的兩姐妹和嚴尋,說:“你們也不該過來。” 凝朵撇過了頭,凝云摸了摸自己meimei的頭發(fā),說:“我們這條命是你救的,你讓我們多活了十年,我們不能對你的事坐視不管?!?/br> 羅欽則上前拍著他的肩膀說:“你就當我見你終于肯放棄冬日那群傻逼了,突然看你順眼了吧。” 嚴尋笑著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說:“大佬,你可能不記得了,我除了是你的鄰居外,還是被你間接救了的人。” 楚河天環(huán)視著他們,一時之間居然有些說不出話來。 在遇見霧茶之前,他被敵視、被誤解、被冷待,卻也早已經(jīng)習慣了這些,他可以比他們更冷漠,用強大震懾他們,用冷漠對待他們的冷漠,他在敵視和流言中怡然不動,依舊可以活的很好。 可霧茶來到他的身邊之后,好像世間所有的善意都一起來了。 他可以用冷漠還擊冷漠,卻不知道該怎么對待別人的善意。 他一時間居然有些有些失語。 他想冷硬的說你們不用過來,霧茶卻突然握住了他的手。 楚河天:“……茶茶?” 霧茶沒有看他,卻更加握緊了他的手,她對羅欽他們說:“謝謝你們過來?!?/br> 羅欽一臉調(diào)侃:“你謝謝還是他謝謝?” 霧茶厚著臉皮說:“我謝謝不就是他謝謝?!?/br> 羅欽嘖嘖了兩聲,看向楚河天。 楚河天:“……嗯?!?/br> 頓了一下,他張了張嘴,有些生澀的說:“謝謝你們?!?/br> 羅欽這下笑不出來了,聽到他真的說了這些,一臉見了鬼的受驚表情。 楚河天猜測,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他可能都想過來試試自己是不是發(fā)燒了。 看他這種反應,楚河天心中那股強烈的不自在突然淡了下去,他發(fā)現(xiàn),接受別人的善意好像也不是很難。 而羅欽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樣猛然跳了起來,怪叫道:“你是楚河天吧!” 楚河天:“你可以試試?!?/br> 怎么試試?自然是打一架試試。 羅欽實力在末日里已經(jīng)算得上是頂尖,真正的楚河天實力一定比他強。 羅欽實力拒絕:“不了不了?!?/br> 這么一通互懟下來,氣氛突然輕松了起來,嚴尋看著他們樂呵呵的笑著,凝云笑的瞇起了眼睛,就連脾氣最怪的凝朵神情也沒那么冷硬了。 楚河天握緊了霧茶的手。 在兩個人中,明明他是實力更強大的那一個,但往往是霧茶教會了他更多東西。 比如,教會了他什么是愛,以及,如何接受他人的善意。 在她眼中,他不是冬日團長,也不是惡魔少年,他只是楚河天。 …… 幾個人一通交流下來,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了下來。 而且更要命的是,遠處的天際烏云凝聚,隱隱有要下雨的征兆。 這里方圓幾十里沒有人煙,如果真的要下雨了,這里就是唯一能避雨的地方,除了這里他們連個躲避的地方都沒有。 也就是說,他們今晚要被迫滯留在這里了。 荒廢了十年的地方,自然不會有電這種奢侈的東西,但這里好歹也算是能遮風擋雨,也不算太差。 而且幸運的是,因為這段時間經(jīng)常性風餐露宿的生活,霧茶已經(jīng)在背包里囤積了不少蠟燭和火石,幾個人迅速進入建筑物內(nèi)點起了蠟燭。 除了霧茶和嚴尋,在場三個曾經(jīng)在這里經(jīng)受過迫害的人都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他們還能用這種方式重新體會一下住在這里是什么感覺。 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年,重新回到這里,重新踏入這棟建筑物,他們居然沒有那時候的不甘和恐懼,有的只是荒誕和啼笑皆非。 往日的記憶仿佛被蒙了一層紗,既看不清晰,又放大了那層紗后面的恐懼,而如今他們重新回到這里,那破敗的建筑物卻敘述了如今的這里有多么不堪一擊。 仿佛連那日復一日的噩夢也隨之被打破了。 這里……再也不能擊倒他們了。 并不是不恐懼了,而且他們強大了,已經(jīng)可以直面曾經(jīng)的恐懼了。 當你直面恐懼時才發(fā)現(xiàn),恐懼遠比你想象的要渺小。 霧茶點起了好幾根蠟燭,凝朵借著蠟燭的光,透過窗戶去看對面那棟在夢里困了她十年的實驗室。 凝云坐在她旁邊握住了她的手。 凝朵低聲道:“姐?!?/br> 凝云::“嗯?” 凝朵:“我應該不會再做噩夢了。” 凝云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說:“好?!蔽⑽㈩澏兜穆曇魤阂种唤z不易察覺的哭腔。 實驗室的經(jīng)歷是凝朵十年的噩夢,而凝朵的恐懼則是她背負了十年了愧疚。 在末日之前,凝朵這個人格的出現(xiàn),背負了她絕大部分痛苦回憶,所以她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長大。 而在末日之后,她的異能覺醒導致了凝朵這個人格從她身體里獨立了出來。 這種奇特的雙生現(xiàn)象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所以才會有這個雙生實驗。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那個實驗是因她而起。 幫她承擔了絕大部分痛苦的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