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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藺早上六點準(zhǔn)時醒過來,他從臥室出去,在門口給助理小余打了個電話。“給我訂兩張去溫哥華的機(jī)票,要下午的航班?!?/br>“對了,我去砸場子,給我找二十個保鏢。標(biāo)準(zhǔn)你看著辦。”小藺漫不經(jīng)心報了個地名,“讓他們在那兒等著我。”從如春風(fēng)般溫和的老板口中聽到砸場子這三個字……電話那頭的小余咽了咽口水,懷疑自己幻聽了:“砸場子?”小藺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助理怎么這么啰嗦,在老板吩咐事情之后不是應(yīng)該別多嘴,馬上處理把事情處理好嗎?他輕輕哼了一聲。小余聰明地閉上嘴巴,恭恭敬敬地問:“老板,還有別的事吩咐我嗎?”“半個小時以后開車來接我。”小藺吩咐,“來的時候給我在桃園街的李記包子鋪打包兩份生煎過來?!?/br>小余第一次見池微語,有些驚訝地打量著俊眉修目、唇紅齒白的少年。小藺下巴微抬,給池微語介紹:“這是我助理,余聲。你一會兒記一下他的電話。有事給他打電話,他會把事情給你辦好?!?/br>他轉(zhuǎn)向小余,挑了挑眉:“這是我心肝兒,交到你手上了?!?/br>小余一驚,沒想到老板看著溫和正經(jīng),私下里養(yǎng)了個漂亮的男孩子,想到公司里有幾個白富美找自己打聽老板的事兒……池微語對被稱為心肝兒毫無反應(yīng),自然也沒注意到小余精彩的表情變化,他開口:“你好,余先生,我是池微語?!?/br>看著斯斯文文、很有禮貌一小孩兒,小余看著有點良心痛,老板,你心肝兒成年了吧?小藺:“人找好了嗎?”小余心領(lǐng)神會:“找好了,請的專業(yè)安保公司。都是一米八五的大個子肌rou男,著裝統(tǒng)一黑西裝黑皮鞋。壓的住場子。”小藺點點頭。小區(qū)的大爺大媽呆呆地望著一個令人震撼的場景。一個戴著墨鏡的英俊年輕人從一輛豪車上走下來,豪車屁股后頭跟著五六輛車,十多個身材高大的黑西裝保鏢緊跟著下車,拱衛(wèi)在年輕人身邊。大爺大媽:???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乖小怪的營養(yǎng)液~么一下大爺~☆、完結(jié)啦“這些人干嘛來的?”“能干嘛,挑事的唄。你瞧瞧,正堵在池家門口呢!”“哦哦,池家啊。”知情的人興奮地分享八卦,“那家男的整天喝得醉醺醺的,手腳還不干凈,他前幾年在煙草廠上班,偷東西被領(lǐng)導(dǎo)做主開了。沒正經(jīng)工作,在工地混日子,喝高就打老婆孩子,不是什么好東西?!?/br>眾人恍然大悟,這么一個劣跡斑斑的男人被一群疑似黑\社會的人找上門似乎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這男人的……活該?。 比巳褐械哪硞€人一句話道破了大家的心聲。小藺感到眾多火辣辣的目光刺在自己身上,他從小到大習(xí)慣了眾星捧月的滋味,沒少經(jīng)歷被圍觀的場面,泰然自若地吸了一口煙,沖著黑西裝們招了招手。“老板?!北gS中的頭兒機(jī)靈地上前一步,等待老板發(fā)號施令。這是個大塊頭男人,小平頭,臉上有龍紋刺青,黑西裝被飽滿結(jié)實的肌rou撐得鼓鼓囊囊。小藺瞅了他一眼,對助理挑人的眼光相對滿意,他撣掉燃燒的煙頭,微微昂著頭,下巴朝圍觀人群點了下,和氣地說:“你去跟他們講講道理,讓他們散了?!?/br>保鏢頭兒心領(lǐng)神會,他雄赳赳地朝人群走過去,橫刀立馬地這么一站。人群前頭的人不自覺噔噔后退幾步,就見這個小山一樣的大塊頭男人大吼:“滾滾滾,看什么看,沒看見過來上門要債的嗎?屋里頭那男的欠了我們老板60萬。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誰要來管閑事,誰來替他把錢還了!”小藺輕輕蹙了一下眉,咬著煙,淡淡開腔:“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我們也不做惹官司的事,就是來要個說法。大家都散了吧?!?/br>這紅臉白臉唱得漂亮,眾人面面相覷片刻,識趣地散了,該買菜的買菜該回家吃飯收衣服的回家。上門要債的?這破爛事誰管誰倒霉!池父作為打老婆打兒子的渣男在小區(qū)里名聲可謂爛到極點,更加沒人愿意替他出這個頭。小藺語氣懶洋洋的:“把心肝兒帶過來吧,他可是今天的主角。”小余忽然輕輕打了個哆嗦。老板真的有點不一樣了…………池微語呆呆地坐在車?yán)?,小余打開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老板喊你過去?!?/br>池微語望著小藺:“藺哥。”小藺感覺小孩兒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來,扭開臉:“敲門去!”“誰???”男人拖著因為酗酒而疲軟無力的身體,踉踉蹌蹌地穿過沙發(fā)邊上的一堆酒瓶子去開門,酒瓶子噼里啪啦倒了一地,一股怒氣涌上男人心頭,他大聲喝罵著,讓女人趕緊過來收拾酒瓶子。男人打開門,懷疑自己喝多眼花了?!安负冒 !毙√A很有禮貌地開腔,撞開他進(jìn)了門,一群人跟著進(jìn)去,走在最后頭的那個人順手關(guān)上門,啪一聲,門關(guān)上了。畏懼那群黑西裝帶來的沉重壓迫感,池父先是本能地縮了縮脖子,他的視線在池微語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被酒精泡得有些遲鈍的大腦緩慢地運(yùn)轉(zhuǎn)著,那個小雜種敢回來?還帶了一群人了?小藺轉(zhuǎn)身看了一下酒瓶翻倒、亂糟糟的客廳,露出嫌棄的表情,他目光轉(zhuǎn)向池微語:“交給你了?”小藺微微側(cè)過臉,等待池微語的答案,他看到池微語眼睛里閃過很多東西。一瞬間,他的心臟像是被蚊子輕輕叮了一口,一時間他竟然不能分辨得出來,這種類似心疼的情緒來自自己,還是另一個藺冬。池微語沒有讓小藺失望,他沒有露出絲毫軟弱的神色,沉沉地喊了一聲:“池振宇,我們聊聊?!?/br>男人的身體忽然震了一下。然后他的表情顯而易見變得暴怒,憤怒之中夾雜著一絲屈辱,他才四十左右,面容卻蒼老得像六十歲的老人,男人用布滿血絲的眼睛瞪著池微語:“你給我滾!滾!你這個雜種********”池微語歪著頭看著他,語氣帶著嘲意:“你知道我不是你的種吧?為什么不跟我媽離婚?”男人的臉上滿是震驚和恐慌的神色……那個秘密就這樣被池微語一句話輕易戳破了,他的自尊仿佛也像肥皂泡一樣被戳碎了。池微語望著這個被恥辱折磨了十八年的男人,忽然輕輕地嘆了口氣,他覺得這個男人很可憐,但他可憐這個男人,誰又來可憐被折磨了這么多年的自己?池微語看著這個生活了十八年的家,忽然覺得自己經(jīng)歷的這一切都像一個糟糕的笑話。“你挺可憐的。但我好